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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之後兩天就幾乎沒有什么效果了,而且當尹翼伸手去摸的時候還會覺到部裡面有些硬塊,把尹翼嚇了一跳。

週五下課後,尹翼詢問了一下來接人的司機,說是白御和尹天都已經在家裡了,很是開心。一踏進家門,尹翼在衣帽間脫下衣服的時候不小心一個用力扯動到部,疼得他緩了半天才好一些,慶幸白御已經回來了,但也知道恐怕是逃不過白御的責罰了,卻也不慌,只是覺得主人回來了心就安了。

於是,叼了項圈就出門去找白御了,白御這時正在客廳裡看電影休息,尹天在廚房和廚師一起做著晚飯。尹翼連忙爬到白御腿邊,親吻白御的腳,問候了白御。白御給他戴上了項圈問道:「小母狗最近這兩天乖嗎?」尹翼聽到白御溫柔的聲音心裡覺得好不溫馨,知道自己不能說謊,於是一五一十地把部這幾天如何難受,如何的疼痛說給了白御聽,只是尹翼越說白御的眉頭就皺得越緊。等到尹翼說完,白御用手摸了摸尹翼的部,火氣更是上湧,直接把人拉了起來,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抬手就是好幾下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尹翼的股上。

再加上口處因為剛剛劇烈的動作而傳來的疼痛,讓尹翼覺得整個身體都開始疼痛起來,顫抖著身體默默地留下眼淚,知道自己做錯了,其實在白御並不是很忙的時候,他是有時間去找白御的,但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了時間,尹翼受到了白御的拍打中傳遞出來的心疼和愛意,承受起這樣的痛也變得心甘情願,只能哭著道歉,希望得到原諒:「嗯…主人……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再也不敢了…好痛…主人……請主人懲罰…」打了數十下,尹翼的股一邊豔紅,臉上也已經淚不止,白御這才覺得心中的火氣消了一些,著尹翼的股,說道:「知道錯了?」

「對不起…額…對不起…主人…」尹翼一邊哭著,一邊向白御道歉,知道自己觸犯了白御的底線,如此懲罰已經算是輕的了。

此時,在廚房的尹天聽到外面的動靜,不安地走出來查看,才發現尹翼的股已經通紅,有些心疼,連忙爬到白御身邊,低下頭求饒道:「主人,翼兒是和我說過的,我們看您實在在忙所以才沒有說!對不起主人!」白御聽了更是火大,「啪」的一下就給了尹天一個耳光,冷冷地說道:「那看來我是打錯翼兒了,錯怪你們了?」尹天一聽心中一驚,連忙地下頭道歉道:「對不起,主人!母狗不敢了,母狗知道錯了!」

「錯哪兒了?」白御依舊冷淡地問道。

「不該向主人有所隱瞞!主人,對不起!!」尹翼內疚地說道。

「母狗不該知情不報,一直拖延!」尹天也同樣低頭認錯。

聽到這個,白御臉並沒有好轉,兩人的身體是他的底線,再怎么調教他們,他從來都把兩人的身體放在第一位,仔細呵護調理,現在倒好,自己只是一個研討會,尹翼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白御這次真的是火了,必須要給兩人一點教訓,說道:「還有嘛?」兩人聽到白御這么問有點蒙了,又有點委屈,不敢叨擾白御工作其實也應該沒有做錯啊!兩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一再說自己知道錯了。白御異常認真地看著兩人,說道:「你們的身體對於我來說永遠是第一位的!」白御花一說完,別說尹翼,尹天的眼眶也有些溼潤了,也明白自己錯在了哪兒,兩人剛想求白御懲罰,卻看到白御將尹翼翻過來坐在自己懷裡,然後對跪在一邊的尹天說道:「去拿兩條熱巾、一個口過來!」趁著尹天拿巾的時候,白御伸手按著尹翼的部,引來尹翼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抖,疼得他眼淚再次決堤,卻不敢躲,也不敢發出太多的聲音,打擾了白御。

沒一會兒,尹天就回來了,白御和一天一人一塊熱巾敷在尹翼的前,巾的熱氣讓部的孔舒張開來,讓尹翼很是舒服,隨著身體也放鬆了很多,這時,白御才解釋道:「這是漲了,孔沒有打開,導致水已經在部結塊,才會疼成這樣!」尹翼一聽到自己竟然是漲本來滿是淚水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也不顧自己的眼淚鼻涕會不會髒白御的衣服了,直接將腦袋埋在了白御頸間。而尹天則奇怪起來了:「翼兒懷孕了?!」白御白了一眼尹天,突然覺得沒知識真可怕,於是解釋道:「沒有!之前你給我的書上也有寫到,璇洛族人只要被人標記開苞之後,就會產。翼兒因為部發育並不完全,所以產的量不大,也無法自行產出!」白御到手下的巾已經不怎么熱了,於是將巾放下,讓尹天坐在沙發上,抱住尹翼固定好尹翼的身體,自己則坐在一側,伸手開始按摩尹翼的部。

本來應該很是柔軟的部位,現在已經漲得都是硬塊,於是白御在輕柔的按摩在尹翼身上都變成了酷刑,才一會兒,尹翼就已經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害怕自己開口求饒,讓分散白御的注意力,於是開口道:「嗯…主人……求求主人…嗯…

給我口吧…呼…翼兒好疼啊…呼…忍不住了!」白御也怕尹翼不小心咬到自己,朝尹天點了點頭,於是尹天拿起一邊的口溫柔地幫尹翼戴好,安撫著他。白御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避開尹翼頭,一直著尹翼的部,直到尹翼部開始變得柔軟,所有的硬塊都被散開。

這時的尹翼也已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了,著氣,無力地將自己的腦袋靠在尹天懷裡,滿臉的淚水都顯示了剛剛那輕柔的按摩所帶來的疼痛,卻很少掙扎躲避或是求饒,他不想讓白御更加難受。但是,當按摩完的白御,吻上他溼漉的臉頰和瓣的時候,尹翼就再也堅強不起來了,淚水更是決了堤一般,白御和尹天都輕拍著尹翼的身體,白御出口安道:「翼兒做得很好,這個必須要開了,不然後就更麻煩了。乖孩子,再忍一下好嗎!」被兩人安撫著的尹翼也收住了眼淚,點了點頭。部已經被開,就下來就是開孔了,白御拿出自己藥箱裡的銀針,進行消毒處理。看到銀針的尹翼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始害怕起來,不安地扭動著。尹天覺到尹翼的不安,伸手捂住了尹翼的眼睛,說道:「沒事的,乖,不怕!」白御處理完,銀針之後,又拿起酒棉在尹翼已經紅腫立的頭上進行消毒。嬌頭因為被冰冷的酒棉花碰到,輕輕一顫,然後就有更加腫脹的趨勢,白御為了緩解尹翼的緊張調笑道:「翼兒的頭真是騷,碰一碰就開始不滿足了。恐怕以後翼兒每天都要求著我和天給你水,玩頭了吧!只要頭一被玩,我們的翼兒就會發騷,高呢,翼兒說好不好!」眼睛被矇住,尹翼更能夠進入白御描繪的場景,身上的疼痛也漸漸地被情慾取代,想象著自己聽著給主人和爹地餵蕩樣子,尹翼的小就已經半硬了。白御看到尹翼已經進入裝在,也不再等了,依次將兩銀針刺入尹翼的頭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