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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天晚上,他打算採取行動。
當晚,尹天趁著白御還在看病歷的時候,去了調教室,為自己做了清理後,咬上自己項圈,從調教室爬出去,爬到白御身邊跪下,然後用腦袋蹭了蹭白御的褲腿,一臉期望地看著白御。
「喲,真是隻騷母狗,幾天不調教就皮癢了?」看著眼前主動討好的尹天,白御也覺得有些按耐不住了,「自己帶上項圈吧!」尹天聽到白御要他自己帶上,有些失望,覺白御最近心情不錯,於是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再次蹭了蹭白御的褲腿,將嘴裡的項圈再次往白御的手上送了送。
「我家母狗學會撒嬌啦!主人給你帶可以,寶寶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說完,白御看見尹天義無反顧地點了點頭,笑著幫尹天戴好項圈。項圈戴在脖子上久違了的覺讓尹天很是喜歡,於是又情不地蹭了蹭白御的腿,「好了,別撒嬌了,將兩聲給我聽聽!」
「汪!汪!汪!」尹天滿臉羞紅,小聲地叫道。
「真是沒有,我家大型犬隻會這么小聲的叫嗎!」白御看著眼前像只大型犬一樣想自己撒嬌的狗奴是越看越喜歡。
「汪!汪!汪!」尹天深呼一口氣,然後大聲地叫了出來,瞬間一股電傳遍他的全身,讓他的慾望開始抬頭,尹天覺到自己的後好像也有東西了出來。
「這才乖嘛!」白御說著拿起鞭子,對尹翼說道,「背對著我趴好,股翹起,兩腿分開,我要在你的股上留下我的標記!」尹天聽到命令,身體就開始下意識地動作,但是卻很慢,尹天不想讓白御看到他僅僅是因為學幾聲狗叫就興奮,讓他覺得自己下賤的不行。突然間,尹天覺到大腿內側一痛,渾身一顫,反而慾望更加濃烈了些。白御用鞭子刁鑽地在尹天的皮膚上打上了一鞭,說道:「幾天沒調教真是什么都忘啊!」尹天聽到白御這么說不再猶豫,打開雙腿,將自己已經溼漉漉的後和硬的展現在了白御面前。白御看到那水汪汪的有人和圓滾滾的大股,戲地說道:「這么喜歡做狗嗎?就學幾聲狗叫已經溼成這樣了?」說罷,白御揮起鞭子,在那誘人的部上狠狠地留下了三道鞭痕,尹天知道白御更喜歡用鞭子去標記奴隸,他喜歡用痛來時刻提醒奴隸身份,於是尹天虔誠地說道:「謝謝主人,母狗是主人的狗奴!」
「很好,母狗也很漂亮!不過今天母狗要靠自己忍著,在我同意之前不可以!」說著,白御彎下身,將尹天的鎖陽環解開了,又看了看四周,發現臺子上有好幾個溫度計,於是嘴角滿意地一笑,說道,「母狗沒有尾巴怎么行呢?」
「請主人給母狗尾巴!」剛剛鞭打之後,已經完全勾起了尹天的慾望,後更是空虛的難受,飢渴地著水,自從白御給他用了藥之後,尹天的後就更加的飢渴,情動的時候水更是會不停地。現在的尹天就恨不得有什么大的東西捅進來幫他解癢。乞求的同時,尹天還微微晃動著股表示自己的渴望。
「真是蕩,幾天不喂就餓成這樣?」說著,白御拿來消毒好的三溫度計同時戳了戳尹天的後,「以後我可就要看緊一點,不然保不準出去勾引別的公狗來幹你啊!」
「嗯…涼…嗯…母狗只在…主人…嗯…面前…蕩…嗯…只給主人……」說著,尹天就覺到後有冰涼的東西戳自己的口,讓洶湧的慾望稍微得到了緩解,於是後竟然自己開始慢慢動收縮就像一張小嘴一樣,想要下溫度計。
「這么飢渴啊,那就自己吃給我看!」白御看著尹天后吐著騷水,不斷想要吃溫度計的樣子覺得無比有趣,於是只是扶著溫度計停留在口不再進入。
淺嘗截止的難受,讓尹天開始收縮著後試圖想溫度計含進體內,卻怎么也不得要領,反而因為自己的動作讓溫度計不斷在口按摩。得後更加瘙癢,求饒道:「嗯…啊…主人……幫幫母狗…求主人…母狗好癢……後好癢……嗯…求主人……」
「真是隻沒有的母狗又要主人幫忙!」看的饒有興趣的白御假裝生氣地說道,然後依舊讓溫度計不斷地調戲口的媚,在尹天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將三溫度計同時入,直接撞上前列腺。
「嗯…嗯…啊!!!!!嗯……主人……」沒有想到白御竟然會突然襲擊,強烈的快襲來,差點讓尹天直接就了出來,還好牢記著白御的命令。
看著尹天突出更多前列腺卻沒有的,白御很是滿意,於是說道:「乖乖含著不許掉出來!現在我們去看看另一個小母狗吧!」說著白御就牽著尹天向辦公室門口走去,尹天突然害怕了,這次他沒有在深層服從裡,而且這幾天在醫院裡住的經驗告訴他,去病房的路上會有巡邏的護士的。恐懼讓尹天停下來腳步,有些求饒地喊道:「主人~」
「真吵!」說著,白御蹲下身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口給尹天帶上,「別再上我看到任何的拒絕!」聽出白御口氣中濃濃的警告,尹天只能硬著頭皮向外爬。上一次尹天是戴著眼罩的,看不清環境讓他多少可以有些逃避,可如今昏暗的走道讓他覺得萬分恐怖,亮著燈的護士站雖然沒有人,但是總給尹天一種以母狗的姿態暴在光天化之下的覺。這種害怕被人看到的恐懼和羞恥更加刺了尹天體內的慾望,至始至終尹天的就沒有軟下來過分毫。
更加折磨人的是後中的溫度計,溫度計的表面本來就是光滑的,現在又因為尹天后水氾濫,細細的三溫度計隨著尹天不斷地扭動爬行,會掉出來一些,當尹天害怕他們劃出來而更加努力地翹起部收縮後時,溫度計會被帶入體內,如此往復,溫度計慢慢模仿著的動作給尹天的後進行著刺,如今被白御調教得很是的後已經氾濫成災,每走一步就好像要有水滴下來似的。
路程走了一半之後,尹天又發現了一個讓他更為羞恥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口水開始不由自己控制地往外,這樣的他就像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樣,著口水,不知道他的主人看著會不會討厭,但是口的力量他無法控制,尹天越是想努力嚥下一些口水,反而會因為動作讓更多的口水出。爬行的姿勢讓尹天的出的口水滴落在走道上留下羞恥的證據,這樣尹天更加不能接受,開始「唔~唔~」地向白御求救。
白御聽到尹天的聲音,看了自己母狗前後一起水的樣子,笑了笑說道:「真是不乖,不僅一股的水,還口水,看把地板都髒了!真噁心!」
「唔…」聽見白御說他噁心,尹天心情有些低落,唔嚥著低下了腦袋。
「不過我就喜歡我的母狗樣,乖乖的,我們馬上就要到了,讓裡面的小母狗也好好向你學學!」白御拍了拍尹天的腦袋示意他繼續前進。
於是在接下來的行程中,尹天除了要控制後的溫度計不掉出來之外,就開始不斷地給自己做心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