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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且民間還傳著冥婚的風俗,可合適的「新娘」卻數量有限,於是女的屍骨就變成了供不應求的「緊俏物資」。
有些人就乾脆做起了這門買賣,在市面上,一副爛光了只剩骨頭架子的女屍骸都能賣個千而八百的,「溼貨」的行情當然還要好上許多,按照成不同,價碼也不一樣。
要是女屍又年輕又新鮮,再有幾分姿的話,那價錢就不好說了。
就這麼著,我跟『土撥鼠』就上了這條道,悄悄地挖了幾具女屍拿去賣了錢,竟然不知不覺地加入到了這個買賣的圈子裡面去。
一開始還有點擔驚受怕的,幹過一兩次以後也就習以為常了,既然有利可圖,我們的膽子也愈發地大起來,挖起墳來也愈發倡狂,有事沒事就到處瞎打聽,方圓幾百裡地面上頭,誰家要是不幸歿了小媳婦大閨女,我跟『土撥鼠』就會像野貓聞見了死魚似的不請自去。
閒話少說,既然接了『土撥鼠』的線報,我也就趕緊行動起來,收拾停當以後,就開上我的「冷藏車」出了門,直撲「鼠窩」而去。
『土撥鼠』已經預先做了「功課」,一見面,便把他策劃好了的「路線圖」拿了出來,我也拿出車上那本已經快要翻散了的地圖冊來。
從地圖上看,那個地方離我們這邊也有幾百裡地,估計跑到那邊得要三個多小時,稍微有點遠,但也沒辦法,附近地方的能挖的墳差不多都已經挖遍了,也只好跑遠一點了。
兩人嘀嘀咕咕地照著地圖把路線核對了一遍,又把『土撥鼠』那堆專業工具檢查了一遍以後堆上了車,趁著時間還早,找了間小館子吃飽了飯,然後就出發了。
一路上時不時地遇到拉煤的大卡車,所以速度並不算很快,我跟『土撥鼠』東一鎯頭西一地吹著牛,『土撥鼠』說著說著講起前一陣看過的一個叫什麼「恐怖秀」的義大利電影。
裡頭有個美女被殺了,然後還被鋸掉了腳,剖挖心,後來又拉扯到一個法國的黑白片「冷月亮」,裡面也有兩個頹廢可憐的傢伙,有慾望卻沒對象,只好去愛一具偷來的美豔女屍。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隨口說了句:「嗯,要是待會兒咱們也挖到這麼個漂亮寶貝,還怕你不敢上呢?」沒想到『土撥鼠』被我隨口一,好像還有點惱了,死鴨子似的嘴硬道:「我不敢?你才不敢呢!」我沒再繼續跟『土撥鼠』抬槓,一轉方向盤,車子離開了大路,岔到鄉間的小道上了,泥土的路面坑坑窪窪的,車子有點顛簸起來。
我不得不放慢了些速度,『土撥鼠』從座位上直起身來,伸頭探腦地往外頭看著,生怕我們一不當心轉錯了方向。
好在我們事先仔細策劃過路線,一路上倒還算順利,又過了一會,我們進到了一個小山窩裡,月光陰森森的,照得遠處的天空滲出來一種幽幽的青光,模模糊糊地映出周圍的山頭的剪影,黑??的,偶然有一片雲朵飄過,那山影更是影影綽綽的,不由地讓人覺脊背絲絲地發涼。
我知道就快要到地方了,心裡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絲奇怪的說不清到底是緊張還是興奮的覺。
又往前走了一小會,經過了一片核桃林,又經過一座塌了半邊的廢棄了的磚窯,我們的車終於停了下來,我跟『土撥鼠』四下裡看了看,把車掉轉頭藏在了磚窯邊的陰影裡,然後,像兩個鬼魂似的車裡飄了出來,悄無聲息地落了地。
天上的雲似乎比剛才厚了一點,夜間的空氣涼涼的,有一點點溼的味道,那條土路微微轉過個彎,繼續向著遠處延伸過去,道路的盡頭是沉睡中的村莊,遠遠望去,依稀可以看見一片屋頂,漂浮在若有若無的霧氣之中。
我們轉過身,繞到了磚窯的背後,一片緩緩的草坡出現在面前,稀稀拉拉地有幾棵樹,樹影下面雜亂地鋪陳著一些高高低低的土包。
我定了定神,跟在『土撥鼠』身後,邁步向著這些土包走去,一隻夜貓子被驚得飛了起來,淒厲地叫了一聲,在我們頭上盤旋了一下,扇了扇翅膀,黑影一閃,又無聲無息地不知消失在何處了。
我跟『土撥鼠』挨個察看著這些土包,終於,在離一棵枯樹兩丈多遠的地方,發現一個墳丘外面覆蓋著新鮮的黃土,繞到另一邊,看見一塊歪歪斜斜的石碑,碑前的瓦盆裡還有些紙灰,就是這裡了!
我跟『土撥鼠』四目相對,沉了片刻,然後甩開膀子就挖將起來,有點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墳丘背後的土竟是相當鬆軟,『土撥鼠』微微地一怔,停在了那裡。
我雖不像『土撥鼠』那樣「專業」,也覺有點不對勁,便也停了手,轉臉望著『土撥鼠』『土撥鼠』也望瞭望我這邊,有點心神不寧地說了句:「我們好像來晚了,這墳……像是有人挖過」,然後就不作聲了。
就這樣,我跟『土撥鼠』面面相覷,預到情形有些不妙,但又不想死心,沉默了一會以後,又心有不甘地挖了起來。
鬆軟的土堆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