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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什麼似的，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叫那個『飛豬』聯繫買家，又回到屋子裡去了一趟，把張的那些隨身物品也拿出來放到了車裡。

我的住處也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我們把車在院門裡的那個棚子下停了。

『土撥鼠』去到院門口把風，我則先去開了屋門，然後又迴轉身來，故意不開院子裡的燈，藉著夜的掩護，把張的屍體從車裡拖了出來扛在了肩上。

我拿肩膀頂著她柔軟的腹部，一隻胳膊向上箍住了屍體的，張開手扶住了她圓滑豐滿的部，用另一隻胳膊摟住她還套在「魚尾」裡的雙腿，然後踮著腳一溜小跑。

當我邁步的時候，她那兩條修長柔美的胳膊在我的身後耷拉著，隨著我的走動輕輕地晃盪著，時不時地拍打著我的部，她的腹部受了擠壓，又有一些帶著泡沫的水從她的嘴裡冒了出來，淌下來淋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顧不上這些，扛著張的屍體竄進了屋內。

我摸著黑穿過廳堂來到浴室門前，聳了聳肩上的女屍，側了側身，用另外一邊的肩膀拱開門，扭閃進裡面，又股往後一靠把門關住，這才伸出手去，在門邊摸索了幾下，找到開關打開了浴室的燈。

然後斜了斜肩膀，把張的屍體放了下來，然後換了個姿勢，用兩手掐住了她的兩隻胳膊，倒退著把屍體拖到了浴室一角那隻寬大的浴缸旁邊。

接著，我轉過身，面向著浴池，把她的身體拎高了一點，把她的身體重心移進了浴缸的範圍之內，接著一鬆手，女屍便仰面朝天地滑進了浴缸裡面，她的頭碰在浴缸底上，發出咚的一聲。

我又轉身出了浴室，招呼『土撥鼠』拿上張的那些東西進了屋子，然後鎖好了房門。

回到洗手間，張的屍體還在那裡靜靜地躺在浴缸裡，左胳膊伸著，手腕擱在了浴缸側面的邊沿上，那隻纖細柔媚的左手伸在了浴缸外面，無力地懸在半空，幾手指微微曲著，指甲尖尖的，形成一副十分可愛的姿態。

在浴缸的裡面，張的身體仰面躺著，頭上散亂的溼發一綹一綹的，像是一蓬被衝到了沙灘上的海藻。

她的臉扭向了另一面，凸顯出她那漂亮的鎖骨，右胳膊曲著，右手正巧落在前，虛按在她那對圓鼓鼓的房上，有半截溝在她的手邊出來，那情形竟然有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力！

她的輕輕地擰著，兩條長腿還包在「魚尾」當中，伸得直直的，架在了浴缸另外一頭的邊上，那「魚尾」泡了水，又經過一通折騰，此時看上去顯得有幾分陋，但依舊遮擋不住張腿部玲瓏美妙的曲線。

只是她的腹部灌了不少水，看起來脹鼓鼓的，使得她的身材看上去有點變樣。

我站在那裡對著張的屍體看了一會，然後俯下身去，扶起她的腦袋，把那個束口球的束帶鬆開了，可不知怎麼的，張的牙關咬得緊緊的，我用力扳住她的下頜才掰開了她的嘴，把那個口球掏了出來。

她的嘴裡滿是粘粘的泡沫，似乎裡面還混著一點粉紅的血，臉看起來有幾分蒼白，眼睛還微微地張開著，了無生氣地望著天花板。

『土撥鼠』此時也上前一步，兩人一起把張的屍體翻了個身，然後拖著她的腿一拉，把她的腹部架在了浴缸的邊上。

她的兩隻胳膊向前伸著，腦袋耷拉著，又有不少水混雜著泡沫從她的嘴和鼻子裡冒了出來，慢悠悠地向著下水口去。

漸漸地，好像一個熱水袋快要被倒空了似的，她的身體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從她嘴裡冒出來的水也少了下去，我們又把她的身體稍微挪了挪，又在她的後背上按壓了一陣子，終於把水從她的身體裡面差不多控乾淨了。

『土撥鼠』拽起那條「魚尾」，把她的腿抬高了，最後搖晃了幾下，重又放下了她的腿，騰出手來把「魚尾」上面的幾條束帶解了開來，兩人一通忙活之後，張這才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躺在我們面前。

我和『土撥鼠』抬起她赤的屍體放進了浴缸裡面，把她的上半身拉高了一些在浴缸一端的邊上靠住，擺成伸著腿坐在浴缸裡面的姿勢，然後，上了浴缸的排水口，打開了水龍頭。

眼看著水面漸漸地升高，淹沒了她的髖骨，我指了指張的腿，抓起一塊澡用的海綿丟給了『土撥鼠』，自己拿起一塊小巾，從牆上摘下了那個花灑扭開，朝著張劈頭蓋腦地噴灑過去，一邊用巾擦拭著她的身體。

片刻之後，粘在她頭上的那些泥沙和草葉子被溫水沖掉了，她的頭髮又恢復了垂順的樣子，口鼻周圍粘著的那些汙糟糟的泡沫也被洗掉了，她的顏面擺脫了狼狽模樣，又恢復了光潔細膩的本來面目。

我的手向下挪去，拂過了她頎長的脖頸和圓潤的香肩，來到了她前，當我的手隔著巾觸到了她屍體前那兩坨軟的時候。

我的手指卻不知怎的好像是摸到了什麼帶電的物體一般，傳來一種很難說得清的覺，我的手不由地一哆嗦，那條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