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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一陣子沒想出什麼好點子，重又在凳子上坐下，仰著脖子，兩眼望著天花板，彷彿是想要在那白花花的屋頂上看出什麼神諭似的，我坐在一邊，也動著腦筋，但好不容易想到幾個殺她的點子，卻都經不起推敲，又都被自己給否定了。

又要殺了她，又不能在她死了以後被人看出來是被殺的，似乎還真有點點難。

就這樣，兩人又呆坐了一會，『土撥鼠』坐不住了，又站了起來，重新在屋子裡頭轉起圈來，手裡還捏著張的那條絲襪，一邊走，一邊把絲襪的腳趾部分湊在鼻子底下嗅著，就好像張絲襪的氣味能給他帶來特別的啟示似的。

那邊廂張又不知什麼時候悠悠地醒轉了過來，依舊在椅子上保持著那個難堪的姿勢，面如死灰，瑟瑟地發著抖，心驚膽戰地看著我跟『土撥鼠』。

也許是張絲襪上的氣味真的給『土撥鼠』帶來了靈，只見他又來回踱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兩個眼睛似乎也亮光一閃，與此同時，我也忽然間想到了一個死張的主意，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待到兩個人頭接耳地把主意一說，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讓我跟『土撥鼠』不由地一陣興奮，相視撫掌，不約而同地仰天一陣獰笑，那種得意就好像當年的諸葛孔明和周公瑾。

接下來，兩人又反覆仔細合計了一會兒，把殺人方案策劃得天衣無縫了，扭頭看了看還被綁在那邊的張，又迴轉頭來相互望瞭望，然後一起轉過身去，好像牛頭馬面一左一右向著張走去。

張立即又開始掙扎起來，顯然她覺到這一次真的是死到臨頭了。

雖然明知掙扎不會有任何效果，但她還是不肯放棄那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之下，她掙扎的幅度變得空前強烈！

只見張滿臉焦急地在椅子上拼命地扭動著身體，身一下一下地猛掙，腦袋也晃過來晃過去的，連脖子上的筋脈都鼓起來了，兩條腿也在那裡一掙一掙地，腳趾因為用力，屈成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角度……

但讓張到失望的是，雖然她的掙扎直搖得她身下的那張椅子「咯吱咯吱」地直響，但她身上的束縛卻沒有一絲一毫放鬆的跡象。

恐懼加上絕望，使得她幾乎都快要神錯亂了，她一邊嗚嚕嗚嚕地哭，一邊還在那裡蹬腿，扭肩甩頸，堅持著最後的努力。

不過我們本用不著去理會張徒勞的掙扎，只不過是再多用一點點氯仿，片刻之後，張便恢復了安靜，重又像一攤泥似的任由我們擺了。

『土撥鼠』抬了抬張的左腿，鬆開了她腿上皮圈和身上綁帶之間的連環，把套在大腿上的那個皮圈褪了下來，順手又摸了摸她的腳，然後騰出手轉過去把她的右腿也鬆開放了下來，接著動手把那副綁帶從她的身上解了下來。

張兩條腿微微分開，斜斜地伸著，右腿光著，左腿上的絲襪也褪下了一截，鬆鬆垮垮的包在她的腿上，那條內褲仍舊像個橫過來的8字，勒在她的大腿半中間的位置，著的私處還乎乎的。

那蓬叢經過一番折騰，變得有一點凌亂，若有若無地反著溼潤的光。

張的胳膊還綁在椅子背上，腦袋扭向一邊耷拉著，下巴頂著她自己的鎖骨，罩的左側揹帶從肩膀上滑落了下來，看起來很香豔的樣子。

『土撥鼠』的動作倒是麻利，這會兒已經把剛才沒用上的那條膠皮「褲子」拿了過來，蹲下身去，伸手把張的內褲順著腿拽下來脫掉了。

接著又伸手幾把就將張左腳上剩下的那隻絲襪也剝了下來，然後，『土撥鼠』將張的兩條腿攏了攏，抬起她的雙腳套進了那條形貌有點醜陋的膠皮褲子裡去。

接著，把兩條褲腿之間的繫帶扯鬆了一些，便揪住了皮褲子的褲，左一下右一下，抖抖拽拽，把張的兩條腿都套在了裡面。

我這時才注意到，這條皮褲子的褲腳原來是不通的，把張的雙腳兜在了裡面。

『土撥鼠』收緊了褲上的綁帶，然後把兩條褲腿之間的繫帶重又緊，使得張的兩條腿靠在了一起，最後又把兩道分別位於比腳脖子和膝蓋高几寸的地方的橫向束帶也收緊，張的這條「褲子」就算是穿好了。

也許是那幾條綁帶的功勞，這條起先其貌不揚的「褲子」包在張的腿上倒也還算服帖，居然還能反映出幾分張雙腿的美麗輪廓來，那兩腿併攏的效果看起來還不錯，使得我們不由地想起傳說中的美人魚來。

『土撥鼠』直起身，站在那裡有一點得意地看了看張這條還被綁在椅子上的「人魚」，然後重又邁步上前，把那條繩子解了開來。

我也走上前去，和『土撥鼠』一起把張軟綿綿的身體從椅子上拖起來放倒在了地上。

然後，『土撥鼠』又蹲下身去，拉起「魚尾」上最後那條縱向的繫帶，從身後把張的腳踝和「魚尾」的帶連在了一起，在這條束帶的作用下，張的膝蓋屈成一個好看的角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