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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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麻悚悚的覺擴散到全身,直衝頭頂,使她全身的肌都繃緊了,不得不再次屏住呼,從嗓子裡擠出一連串的吭哧聲,而大量的象泉水一樣忽忽地湧了出來。
難道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嗎?難道自己會願意被人強姦嗎?立在心底裡抱怨老天,為什麼要讓自己的身體中有這樣不受大腦支配的部位,既失去了貞,還要給人留下話柄呢?
現在,命運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除了接受命運女神的捉之外,什麼努力都是徒勞的。
程子豪放開她的腿雙,轉過身來,面朝下平趴在她的身上。她到他象山一樣壓著自己,一絲一毫也動不了,她覺到他的手在下面動,不是在玩她,而是在脫他自己的內褲。周立快發瘋了。
她腿雙不停在地上蹬著,不時使自己的骨盆突然從上抬起扭轉,企圖把他翻下去,啜泣中充滿了絕望。他脫光了自己,然後向旁邊一翻,面對她側躺在旁邊,上面的手環繞著她的肢一用力,便把周立的下身緊摟過去,同他的下體緊貼在一起。
周立到一條巨大的雞巴正頂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又又硬,滾燙滾燙的。她恐懼地尖叫著拚命反抗,一下子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重新變成仰躺的狀態,誰知他原來是故意要她這樣做的,藉著她掙扎的慣一推,又把她推向另一側,同時自己在上一靠,便又把那東西頂在她的股上。
而且順著股中間的溝壑滑進了她的兩腿間,直刺門,嚇得她更加大聲地尖叫著,又重新轉回身。她就這樣被來回翻動著,象貓戲捉到的老鼠一樣玩著她的神經。
程子豪到十分奇怪,這個小女警實在讓人捉摸不透,雖然他喜歡自己的獵物恐懼、哭泣、掙扎、哀求。
但經驗表明,當她們絕望的時候,一般都會停止掙扎,或者只剩下低聲哭泣,或者傻了一樣不哭、不鬧、不動,就連那個黃麗穎,當他把自己巨大的雞巴頂在她陰戶的時候,也馬上變得呆滯,不再掙扎,可這個周立竟仍然折騰得這麼厲害。
看來真是大千世界,人人不同啊!他本想把她折騰累了、疲了、煩了、絕望了、平靜下來,再遊哉悠哉地強姦她,現在他自己先煩了,只好就這樣幹了,他坐起來。
叫過兩個負手站在一邊的手下,讓他們把拚命掙扎著的周立側過身來,一個人在下面按住她的一條腿,另一個從上面抱住她的另一條腿抬起來,出她兩腿間的一切。
又叫另兩個手下把兩架攝像機拿過來,一個從前面,一個從後面對準周立的下體,自己則跪在她的股後面,一邊說著:“小娘兒們,老子現在你了。”一邊起那條長長的大,頂在她那兩片厚實的陰之間。周立的尖叫嘎然而止,渾身的肌動著,但卻仍然沒有放棄反抗。那是專為他而保留的呀,就這麼輕易被別人佔去了嗎?
她的股不停地前後搖動,反銬的手亂抓著,小巧的腳趾也不住勾起,嗓子裡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低吼。但女人軟軟的一圈肌終於抵敵不住一隻因充血而暴脹的巨物,周立到那東西還是慢慢地硬擠了進來。
程子豪把陰莖出來,一直離開半尺遠,再重新靠上去到底,搖兩下後,再重複出來進去的動作,好讓攝像機把整個過程拍得更加清晰明確。
然後他加快了進去的速度,象打炮一樣從半尺外突然進去,把姑娘的股撞得“啪!啪!”地一陣爆響,整個人從上向前滑出幾公分遠,不由發出“啊!啊”的尖叫。
“哈哈!王惠民可沒有這麼吧!”程子豪得意地狂笑著:“不知道他看見這段錄像會怎麼想?一定氣得發瘋。他一定不想要你了,知道嗎!”是啊,丈夫看到這段錄像會怎麼樣呢?他能忍受自己子那專屬於他自己的陰戶被別的男人這樣入嗎?
他能忍受自己子被人強暴的錄像永遠在人間傳嗎?他能承受被人偷偷看完了子的光身子,還要指著背影議論嗎?真的!他會為娶了這樣一個子而後悔嗎?周立不敢再想,她的眼淚又一次到了上。
程子豪在她的身體裡馳騁了足足二十分鐘,那東西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終於在周立的陰道深入跳動起來,一股熱直衝子宮口,把恥辱的種子直種到女警的心靈深處。程子豪發洩完了,起身去接過一個手下的攝像機。
而那個抬著周立一條腿的助手則緊靠著她躺下,他的也是那麼大,而且大概已經了很久了,兩個男人把周立拖起來,每人抓住她的一邊夾肢窩和一個膝彎,把她象把一樣拎起來,對準那條放下去,然後就那樣把她抬起、放下,好讓她的陰戶在男人的陰莖上套動,接著。
他們把她放在那男人的骨盆上,然後把她向後仰著按倒在他身上,好讓兩部攝像機一齊拍下她那著男人陽具的生殖器。
拍過了這樣下的動作,那男人把她壓在身下瘋狂地了幾百下,然後狂叫著在她的臉上。第三個男人用的是後入式,他們將周立面朝下按趴在上,扯開兩條美腿。
然後讓那傢伙從她背後壓住她,從那豐滿的美後面進來,一邊用肚子摩擦著她的股,一邊她的陰戶。***最後是剛開始那兩個負責攝像的,其中一個仰躺在上,其他幾個人架著拚命哭鬧著的周立對準那東西騎坐在他身上。
一個人從後面壓住她的股不讓動,然後把她的兩腿向後伸直,讓她面朝下趴在那人的身上,這時,那按住她股的男人才用手指了些藥膏塗抹在她的眼兒四周。
然後用他的頂住姑娘的門,周立尖叫著,怒罵著,但卻無法阻止那東西一寸一寸地擠進她的門。周立到眼兒象要炸了一樣地疼。
儘管塗了潤滑物,可除了便秘的時候,她還從來沒有讓這麼,這麼硬的東西從這裡通過,雖然如此,這卻比那手指的摳挖還要好過一些,畢竟這東西不會拐彎兒。
她到那東西深深地入到了直腸的底部,自己的股被那人的大腿緊緊頂住,而與此同時,躺在下面的那一個男人突然動了一下,另一條狠狠地撞在了子宮口兒。她“啊”地大叫一聲,便被兩條替著了起來。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受,兩條大的柱擠在這方寸之地,把姑娘的聖地完全霸佔了,前面的那一條把一陣陣過電般的麻癢傳到頭頂,而另一條則把被侵略與擴張的疼痛強加給她。
她被一陣陣強烈的衝撞刺著,氣都快不上來了,只有那被從抓住頭髮而被迫揚起的臉上著屈辱的淚,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些男人才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身上下來。
而此時的她,瑟縮成一團,美麗的臉深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彷彿得了瘧疾似地顫抖著,男人們穿上了衣服,敲了敲衛生間的門,丁惠芹從裡面出來“你們完事兒了?”
“完事兒了,該你了。”丁惠芹手裡拎著周立的高跟鞋,一邊用舌頭著鞋跟,一邊來到邊。與周立比起來,丁惠芹顯得人高馬大,所以儘管周立拚命掙扎,但反銬著雙手的她還是無法擺脫她的折磨。丁惠芹爬上來,把周立摟在懷裡一陣。
然後她倒坐在周立的肚子上,用自己的兩腳把周立的腿雙隔在兩邊,把她的一隻高跟鞋拿過來,嗅了嗅,又了,然後把那鞋跟對準周立的門,慢慢進去。鞋跟雖然很細。
但尖銳的四條稜邊和端部的稜角卻讓周立到十分痛苦。丁惠芹用鞋跟折磨過了周立的門,又開始折磨她的陰道。當這一切都結束後,丁惠芹又從枕頭下取出一樣東西來。周立差一點兒吐出來。
那一是一條塑膠製成的假陽具,比男人真實的物體要得多,也長得多,而與她在成人物品店裡見過的相比,這一個的後面還多了幾條尼龍帶子。
周立在審查的音像製品中見過這東西,是女同戀的用具,她沒有想到,今天自己要經受幾乎所有種類的侵犯。
那女人把假陽具用帶子固定在自己的下,直撅撅地,同男人的那東西一模一樣,立再次開始反抗,但幾個男人過來幫忙。他們把立拖起來,跪伏在上,股撅得高高的。丁惠芹不光了立的陰戶,還了她的眼兒。
而且與那些男人相比,丁惠芹顯然要有耐力得多,她一個人就足足把周立玩兒了一個小時左右,這才自己哆嗦起來,夜是那麼安靜,除了窗外的風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響。周立知道,無論如何。
也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知道這個地方,否則程子豪也不敢如此大膽,而輪姦的結束,也就意味著生命即將終結。周立到一陣痙孿從門處傳來,她問自己,我現在準備好死了嗎?
我還能活嗎?如果現在有人衝進來救我,我還有臉活下去嗎?王惠民,你知道你的子現在就要被人殺死了嗎?我已經不是那個貞節的小女警了,我已經被人玩兒爛了,你還要我嗎?
無論你怎麼想,我都不怪你,但你要替我報仇哇!程子豪進了一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拇指的不鏽鋼管。
周立認得,那是掛巾用的頂竿,內外兩層管套在一起,可以調節長度,用的時候把長度調到比屋子的空間稍長的狀態,然後利用其向兩端頂的力量固定在牆上。
有人說殺人者與被殺的人有時候心靈是相通的,周立一看到程子豪就明白他要幹什麼,一陣強烈的恐懼使她再次蜷縮起來,希望逃避這可怕的死法:“開槍吧,別這樣,讓我死得痛快一點。”
“嘿嘿嘿嘿!你在同誰講條件?”程子豪殘忍地笑著:“如果你只是我們一個不聽話的小獵物,我可以讓你死一個痛快,但你不是,你是一個警花,一個漂亮的小警花。如果不是你多管閒事,你我都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我會輕饒了你嗎?你現在,就只剩下喊媽了,也許只有她能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