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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蕾蕾expose2017年/10月/19字數:21382三,輕紗烈馬急,神女變慾女晨曦中絲絲涼風從山崗拂來,滿山坡的映山紅風吐蕊,在遠方的天邊出了一道魚肚白,柔和的白光漸籠著山腳下一籬笆小築,小築上邊圓圓的煙囪冒出嫋嫋青煙……小築內室,芸娘單披薄被靠坐在上,雖然臉稍顯憔悴但容顏依在;經過一夜的休憩恢復了力但只要試著運功那慾之念便催筋入髓,芸娘連忙捂住口呵氣如蘭滿臉紅暈,饒是她地位高崇武功卓絕但遇上此番光景也是一籌莫展。
吱嘎一聲小門被輕輕推開,白牡丹手裡端著一碗熱湯走了進來,看見師傅臉紅潤似有好轉她不喜上眉梢,來到前將手中熱湯遞給芸娘:「師傅,弟子為您熬了一碗參湯」,芸娘接過輕輕一吹檀口微張便低頭喝完了熱湯。
將空碗放置於木桌上,白牡丹眉目低垂捏著衣角言又止,身為洛神宮主、眾弟子的師傅的芸娘此刻也是尷尬,她知道牡丹所想何為只好輕輕嗟嘆一口氣:「牡丹,昨夜為師的醜態你們都盡收眼底了吧?」白牡丹囁嚅道:「師傅……」,芸娘深了一口氣將自己下山之後的遭遇如實地對白牡丹概略了一番。
白牡丹聽後杏目含怒,「鏘……」地一聲拔劍而起急聲道:「師傅,倭寇屠我百姓亂我朝綱,如今……又……
又辱我洛神宮清白,此仇非報不可!」芸娘看著愛徒義憤填膺的模樣不莞爾,料想宮中四大弟子長年伴隨自己左右江湖經驗尚淺,此時念師傅不堪遭遇自然心頭不忿,但想到自身經驗豐富還是身墮噩獄百遭……芸娘側身問道:「牡丹,你是如何尋到為師的?」白牡丹抬頭回到:「自打師傅下山之時弟子就瞞著師傅派遣本閣弟子一路追隨,還請師傅責罰。」芸娘擺了擺手道:「也罷,此事便不再提,宮中近況如何?」白牡丹道:「弟子下山之時著命海棠妹子全權主持大局,另有玲瓏、如意兩姊妹持常事務料想問題不大。」芸娘臉稍霋:「牡丹,叫人取水來幫我梳妝。」白牡丹聞言委身施禮:「是,師傅」。
不多時白牡丹帶著一名女弟子端著一盤熱水和一個木妝盒走了進來,遣退麾下弟子白牡丹將門關好,她親自沾溼巾恭敬地遞給師傅,芸娘接過巾輕輕地擦拭著臉頰,白牡丹奉侍在旁她從來自詡完美,但此時看見自己的師傅嬌妍仙姿也不由得自慚形愧。
「牡丹,為為師梳妝」芸娘款款說道。
「是」白牡丹含淺笑。
銅鏡前,芸娘還是穿著原先在囚室內那一套大膽至極的紫衣裝,而白牡丹先前下山之時也無從料想會有此等狀況,芸娘端坐鏡前,白牡丹立於身後手拿木梳輕柔的梳著芸孃的三千青絲,她臉微紅並不敢直接看鏡中的芸娘只好低頭仔細為師傅梳頭,白牡丹腦海中的觀念自從昨晚起就已被顛覆,她不理解平時儀態萬千、端莊威嚴的師傅為何會穿著如此暴不堪的衣物?梳妝完畢之後,師徒二人來到了小築後的山坡上並肩而坐,看著眼前的映山紅隨風搖曳,芸孃的情緒稍微開朗了些;是啊!尚且連微不足道的小花也能風生長,自己的遭遇又算得了什麼?漸漸地白牡丹好像想到了什麼,無不憂慮的對芸娘說道:「師傅,沒想到那些該死的扶桑人如此惡,世上有矛便有盾,有毒之藥便有解藥。」芸娘看向白牡丹表情依舊澹然:「牡丹,在你心中為師是否是一個蕩的婦人?」白牡丹聽後著實惶恐,連忙委身施禮:「師傅,若不是當年您收留我們四姐妹我們斷不會有今天,在弟子們的心目中師傅乃是天上的聖女,弟子愛戴不及又怎會心中誹腹」。
芸娘雙手環膝,澹然一笑道:「牡丹,你們姐妹的心思為師又怎會不瞭解,為師遭遇的不堪實屬……嗯……身不由己,為了風郎與天下我縱使粉身碎骨又有何妨呢?」白牡丹聞言不眼眶微紅,她動情道:「師傅的大仁大義,弟子只能瞻仰一二,弟子現在只希望時刻在旁輔佐一二便再無他求」,白牡丹自認為洛神宮首席大弟子保護宮主責無旁貸。
想到自己身上的毒未除芸娘也是惆悵不已:「牡丹,為師現在身中東瀛毒,既然妳已下山不妨隨我去苗疆一趟,苗疆苗主沙摩柯是風郎的忘年之,興許他能使用苗醫巫術幫為師解毒。」白牡丹對於苗主沙摩柯名頭還是聽說過的,慮及所思不由雲眉微蹙道:「師傅,沙摩柯可不是善男信女的人,他的夫人就不下十餘人,況且……聽聞此人至極,我擔心……」芸娘眉間舒展只是雲澹風輕道:「牡丹,你之所慮為師何嘗不知,但普天之下只有苗疆沙摩柯能解為師身上的毒,在耽誤一番為只怕為師身上的毒要侵入骨髓,到時候……我不知有何顏面再見風郎,再面對天下眾生。」兩之後,午時三刻。
西南邊陲的官道上,兩女雙馬疾馳而過,騰起一片沙塵霧靄……芸娘和白牡丹搶著時間一路風塵穿州過縣,終於到達苗疆之域,此刻二女眼前一片鬱鬱蔥蔥,林中綠林間嵌著一天然山泉,來到泉邊二女繫好馬韁,白牡丹歡呼道:「師傅,你看這有一泓清泉,雖不及宮中天池但亦可除疲消倦呢。」說完美目炯炯看著芸娘,芸娘心中亦是歡喜,當下說道:「此刻無人,你我師徒二人便在此稍作沐浴吧。」片刻之後,二女衣裳盡除,白光透過密林迭葉打在她們嬌軀之上,展現出了驚人的光澤;芸娘身姿成豐腴,風情萬千,白牡丹雖稍遜一籌亦是絕美無雙,年輕的嬌軀也是凹凸有致,常年習武造就了她俠骨媚,一雙嬌與芸娘並排而立,顫顫巍巍聳立於煞是動人……與師傅紫蘭花相比,白牡丹的氣質不遑多讓……正是「何人不識牡丹花,佔盡山中好物華,穎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破朝霞……」二女一個騰躍,「撲通」一聲身形便已浸入水中,驚起樹間枝頭一群飛鳥;清氣蘊然的山林中不時傳來女子的如杜鵑啼鳴的嬉笑之音,在不遠處的草垛裡蹲著一人兒,這人頭上盤著灰布帽、短袖短褲、腿上綁著布綁,正目光灼灼的窺視著二女戲水的不勝美景。
他雖然心大動,但想著原來這兩女入水的身姿便已猜到她們是會武功的,自己只會摔跤而已;而且苗疆周圍大大小小的美女自己哪個不識,眼前的女人定是從外地而來,只是不知來到這蠻荒之地所圖何為?苗主的嗜好大家都知道,自己沒能力吃到不如回去通報獻給主人,亦是大功一件吧?嘿嘿……打定主意,他不再猶豫便折身而返。
一片綿延的矮腳竹樓中有一棟甚是偉大雄壯的竹樓……樓里正廳當中,苗王沙摩柯正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十二夫人的翩翩舞姿,這十二夫人無不是苗族各部落裡的佳人良女,莫道這些女子受人所迫,沙摩柯是正統繼位的苗主,在他的帶領下苗族不再受制於朝廷驅使,也不用再害怕外面的豺狼虎豹,沙摩柯無疑是族裡的英雄!族裡女子莫不傾心,所以她們穿的輕薄豔麗,所以她們舞地賣力非常,一個個扭送、眉目含,配合著苗族別有的絲竹樂器踏著蛇皮鼓節奏,將自己曼妙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苗王沙摩柯威風凜凜的坐在虎皮寶座上,左右美姬一個含酒用嘴送、一個手拿蒲扇輕輕地為苗王扇著風兒~正欣賞著臺下眾夫人的舞姿,偏偏有一人不識好歹的小跑進來,俯身在地臉上諂媚一覽無餘,這人不用說就是回來報信的「偷窺者」……沙摩柯推開左右美姬身體前傾不悅道:「劉阿弟,你要是說不出讓本王滿意的事來,你就等著進萬蛇窟去祭奠蛇神吧!」劉阿弟不打了一個寒顫,穩定了一下心神便道:「王,小人正是有一樁美事特地前來告知與您呢」。……山林中芸娘白牡丹已沐浴梳洗完畢,一個是清水曜牡丹、一個是清風動幽蘭;直教人看的心花怒放,左右為難……估算了一下路程與方位,芸娘對白牡丹說道:「此地應離苗寨不足幾里而已,天不早即刻出發~」兩女乾脆地翻身上馬,兩聲嬌叱,跨下馬兒揚啼朝著林外飛奔……剛出小林,越過嵴道,兩女騎著馬行至山腳之下的隘口處,只見路旁立著一個大石碑,上書道:「擅闖苗疆聖地者,死」。
芸娘向白牡丹解釋道:「苗人領地觀念極強,非是受邀者都會被他們視為入侵者而遭到襲擊,為表善意,咱們下馬步行」。
兩女剛一下馬,就從隘口處出來一大群苗族衛士,個個搭弓拉箭配尖刀,將芸娘白牡丹團團圍住……芸娘和白牡丹微微驚詫,看來苗疆也不是想來就來呀,唯有苦笑。
片刻後,眾衛士分開兩邊,然後齊呼道:「為王獨尊~」苗王沙摩柯和劉阿弟從中走出,蒲一見芸娘二女,沙摩柯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但更多的是疑問,芸娘自是認識苗王的,她前出一步款款迤身道:「洛神宮洛芸娘冒昧來訪,實屬失禮~」,身後白牡丹亦是盈盈施禮道:「牡丹見過苗王……」。
苗王大大咧咧的一笑:「哈哈,我當是誰惹得我苗寨熱鬧非凡,原來是巫山二位仙子降臨啊,不甚榮光不甚榮光」。
身旁劉阿弟此時見到二女衣著於身比得先前更加豔麗,直看得目瞪口呆。
沙摩柯拎起劉阿弟一把將他丟於身後大罵道:「此乃苗寨貴客,真是給我丟人現眼,哈哈,二位仙姝想必車馬勞頓,什麼也別說了,快快隨我上山進寨吧」。
芸娘得體的笑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呢……」眾人上山越寨,進得八角寨正廳,芸娘白牡丹偏坐堂下,苗王沙摩柯遣退眾舞姬只留下劉阿弟一人在旁,沙摩柯端坐王座之上,看著二位不期而至的美人他亢奮異常,芸娘和白牡丹並肩而坐於矮几之側,笑靨盈盈……沙摩柯率先開口:「本王多年不見神姬夫人,夫人亦是風采不減、仙姿動人吶!」芸娘掩嘴而笑:「苗王謬讚,本宮韶華不再、容顏已逝,愧不敢當……」沙摩柯略一沉道:「神姬夫人,雖說老夫終在山野林間,但亦不是耳聰閉之人,近來聽得江湖傳聞,我老弟無風為人所害,當有此事?」端坐在虎椅上的苗王鬍鬚顫抖,聲如洪鐘看起來已是怒不可遏。
提起斷無風,芸娘不由面哀愁,擔憂之情溢於言表,此番前來她不僅打算求助於苗王解體內之毒還想請苗王重出江湖助自已一臂之力,當下收斂心神檀口輕啟將近段時間江湖風波對沙摩柯一一道來,而關於自已的那些不堪遭遇,芸娘實在羞於啟齒。
沙摩柯越聽越氣,不由破口大罵道:「什麼時候輪到草原的破馬、海上的鹹魚來撒野?朝廷的人難道全是聾瞎之輩嗎?」其實沙摩柯恨不得中原越亂越好,武林大亂、朝廷殘敗又關他何事呢?二十多年前朝廷大肆打壓南疆「蠻夷」,宣稱「尊王道,驅魍魎」扶持一些貪財愛的大小幫派驅使為朝廷鷹犬,其他各大正派勢力則隔岸觀火,明哲保身;當時的苗人王沙摩柯被迫帶著族人龜縮進發跡之地,也就是現在的西南邊陲貧苦之地,但好在苗人團結狠辣,在依山傍水的山裡之中默默的耕耘;沙摩柯野心不小他一直在等機會,之前的江湖異動他早就心中有數,據寨中信使探明,巫山神宮的洛神姬孑然下山,斷無風又下落不明,只不過當洛芸娘進了江南十八里客棧後就沒了線索,而今不料神姬竟然來找自已,雖不知神姬來意何為,但必定是有求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