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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

如果僅僅只是陳警官一個人來的話，說不定，明天在太平間看見的，就是陳警官的屍體了。

“這本就不是什麼厲鬼殺人。”餘生了一口氣，趙警官有些不解地看著餘生，解釋著，“可是犯罪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再完美的殺人案也不可能幹淨得兇手彷彿沒有出現過似的。最詭異的是，我們從監控錄像中調取出來的視頻可以看見，本沒有人接近他們。”

“趙警官。”餘生臉嚴肅地說道，“你可以聽我把話說完嗎？”

“額……”陳警官想要說什麼，但是看著趙警官的臉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他想著，就讓眼前這個小道士先天南地北地吹吹牛，到了真的要抓犯罪分子的時候，在讓他出糗也不遲。

“我說了，這並非只是厲鬼殺人。你說得也對，這的確不會是人為的殺人案。”他伸出自己的手指了指四個兇案現場的方向，隨後又指了指花壇的地方說道，“這五個地方其實是可以串聯起來的，也就是說，這不僅僅只是單純的厲鬼殺人。而是有什麼東西在利用厲鬼，他想要血祭。”

“血祭？”聽見這個詞語的時候，不管是趙警官還是陳警官都愣住了。

第66章血祭是個什麼玩意兒，他們都沒有聽說過。不過，聽見這個詞語就不像是一個什麼好詞語。趙警官自然是對餘生深信不疑的，然而，陳警官卻異常疑惑地看著餘生。他不懂，眼前這個道士，這一出是個什麼意思。

在他的認知中，本沒有人會說這種話。更別說，這麼篤定的說什麼血祭。聽上去，就像是教做的事情。

難不成，這個道士其實是一個偵探，而不是他所想的那樣，是個裝神鬼的騙子？他是很相信趙警官的，畢竟大學在一起這麼久，再加上時常有聯繫。他也不太相信，趙警官會被什麼江湖騙術給騙了。

但是，這個道士給他的印象除了江湖騙術之外，本沒有其他的。尤其是他在說出血祭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怎麼劇情的發展，越來越往神神叨叨的地方去了？這是一個現代警察應該相信的事情嗎？顯然不是的。陳警官堅信，一切的事情都是可以通過科學解釋清楚的。

不得不說，陳警官還是太年輕，圖樣圖森破！

“什麼血祭？”趙警官看著餘生，想著他所說的血祭和自己所想的血祭是否有什麼區別。畢竟餘生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而自己——估計連給他打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餘生看了趙警官一眼，隨後又將目光移動到了花壇的方向。蹙著眉頭說道，“如你們所想，就是教那樣，需要召喚一個東西，或者說是——想要釋放某些東西。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這些傢伙是想要聚集整個城市的戾氣到這所學校。活人血祭，是一種極為殘忍的祭祀行為。”

“從古到今，因為其殘忍的過程，從而被整個修行界止。”餘生說道這裡的時候了一口氣，“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沒有人懂得這種可怕的血祭陣法的。”陳警官從餘生的嘴裡聽出來了兩個信息，一是，這種血祭極為殘忍，早就已經被止了。二是，修行界？那是個什麼東西，難道說……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什麼仙佛不成？陳警官有點兒接受不了，但是看見餘生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他又開始有點兒猶豫了。

他是瞭解趙警官的個的，如果沒有親眼看見過，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餘生。甚至還帶著他來到h大，讓他幫助破案的。

也就是說，曾經趙警官肯定是經歷過什麼科學不能夠解釋的事情。這件事情，被這個小道士給擺平了。所以，當他給趙警官說了h大的案子之後，趙警官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餘生甚至還讓他來協助破案。

如果說，真的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作案的話——那他結案報告該怎麼寫？總不可能寫一個道士抓了厲鬼這種事情寫上去吧，這特麼，陳警官的內心是有些崩潰的。

“修行界？”趙警官同樣抓住了一個關鍵詞。他是第一次從別人的嘴裡聽見這個詞語，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小道長不僅僅只是會抓鬼而已，或許還是那個所謂修行界的人士，知道的秘辛或許比他們多太多了。

餘生輕輕點頭，“沒錯，就是修行界。”其實這件事情，餘生也是不怕兩個警官知道的。第一，這兩位警官不會和別人亂說。即使是亂說，也得讓人相信啊。但是很可惜，本就不會有人相信。第二，修行界與人間界雖然是互通的，但是人間界的凡人，絕對是到不了修行界的。即便是他這個擁有萬年修為的人，若是沒有指引，也是到不了修行界的。

所以，他本不怕兩位警官知道修行界的事情。因為，他們知道了也並不會怎麼樣。

“小道長，這個修行界究竟是……”趙警官好奇地看著餘生，繼見鬼之後，趙警官總覺得又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即將對他開啟。這種覺簡直就是，嗯……他有一種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心情，總之這二十多年形成的世界觀已經轟然倒塌，秩序混亂了。

“修行界，算得上是一方樂土。那裡雖然也有如同你們這般的凡人，但更多的是修行者。這群修行者以追求天道，順天而行為基礎。悟自然之理，宇宙變化，從而創造了無數的道法典籍。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法術。”餘生侃侃而談，“當然這些道典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