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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他形的印記的。
雷焱看楚晗認真接受測試,便後退兩步靠在欄杆處,點了一支菸打開abbott醫生給他的資料看了起來。
第一頁是一週前abbott醫生對楚晗做的問答,劉助理記錄的非常詳細。
接著,便是楚晗後腦上的疤痕實拍圖和分解圖,這個疤痕已經很久遠了,對雷焱這種外行來說疤痕看起來是極其模糊的,不過下面的診斷處寫著詳細註解。
半面圖下面寫滿了長長的文字,包括四歲受傷,縫了六針,引發炎症發燒的記錄和研究所做出的判斷,其中一段字下面滑了紅線,這段文字是:經判斷傷齡在當事人4——6歲之間,傷口平整光滑,從右到左漸深,應為利器刺傷,非當事人所說刺枝劃傷,最深處一釐米,內傷口觸及內部腦神經線,損傷程度輕度vi級。
最後一段,寫道:從當事人回答中,當事人應該已經喪失頭部受傷前所有記憶,待確認調查,初步懷疑當事人因此次受傷記憶損失。
雷焱腦子悶疼了一下,他重重了一口煙後,又掀了一頁,這一頁是楚晗的左腳受傷圖,腳低側面留下了十分輕微的多道劃痕疤,下面也有一些看上去不太正常的褶皺痕跡,下面的說明是側面疑為樹枝劃痕,腳底為燒傷疤痕,上面的疤痕傷齡也備註在楚晗4——6歲產生。
雷焱直接把香菸扔了,接著往後掀,便是楚晗左肩上的那個月亮疤。
雷焱一看到月亮疤圖片,眼前不受控黑了一下,腦子裡極快劃過一個想法:楚晗是莫雨!
雷焱的目光像卡頓的機器一樣一點點從手中捧的資料上轉向練習室裡的楚晗身上。
莫非,楚晗才是莫雨!?
不可能的,他已經找到了莫雨,邵澤雨才是莫雨,不是嗎?!
咚!
“焱哥,”立在走廊拐角處待命的高奇聽到雷焱手裡的資料滑落到地上的聲音,忙走過來撿起來:“怎麼了?”雷焱瞳孔收縮一下,掃了高奇一眼,沒有接資料的意思,眯眼隔著玻璃望著楚晗,拿出手機撥打邵澤雨的電話。
電話響了六聲,被接聽後那頭傳來的確實石毅傑的聲音:“焱哥。”雷焱沒開口,聽到石毅傑聲音沉悶解釋道:“邵先生前晚因疼痛和發燒昏過去,今早才醒,這會剛睡。”自邵澤雨接受治療後,他去探望過兩次,因為怕楚晗多想所以兩次都沒讓楚晗知道,而負責照看邵澤雨的石毅傑會每天發信息給他報告邵澤雨的治療情況,可是,這一次,像昏這麼大的事情石毅傑卻沒給他打電話,而且邵澤雨在前天晚上已經暈厥,雷焱眯了眯眼睛,未動聲:“嗯,醫生怎麼說?”石毅傑慢了半拍才回答:“現在沒有大礙了,不過醫生說邵先生對藥物有排異現象,這樣的痛苦大概還要經歷幾次。”
“好,辛苦了。”既然是這種情況,雷焱也不好讓石毅傑把邵澤雨喊醒,談論那種事,便掛斷了電話。
可是,雷焱剛掛斷電話沒幾秒,石毅傑就回過來電話了,雷焱接通,那邊卻沒聲音,雷焱蹙眉:“說!”石毅傑沉幾秒,這才道:“焱哥,楚先生的治療情況怎麼樣?”雷焱掃了高奇一眼,打開擴音,語氣淡薄道:“我已經讓高奇把他送走了,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人!”
“焱哥,”那邊石毅傑驟然變得慌亂:“楚晗不能送走!”
“怎麼?”雷焱冷笑:“你他媽向天借的膽,管起老子的事來了!”石毅傑似是咬著牙關叫了一聲:“焱哥……”
“石毅傑!”雷焱語氣頗重,這是他發怒前的警告:“說!”石毅傑似乎鼓起很大勇氣,屏著呼:“焱哥,楚晗,是莫雨。”像是終於把不敢不願說的事情吐出來了,石毅傑聲音又大了些,對著話筒更加清晰道:“楚晗才是您一直在找尋的莫雨。”
“什麼!”雷焱的心臟咚咚咚用力震跳三下後,突然卡住了似的,他咬牙看著楚晗的側臉:“你、把話說清楚。”邵澤雨在前天夜裡燒糊塗昏前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拉著石毅傑說自己不是莫雨,楚晗才是莫雨,如果他死了,讓石毅傑一定要告訴雷焱真相。
今早,邵澤雨清醒後,石毅傑便揪住邵澤雨問究竟,邵澤雨這才告訴他真相,但邵澤雨神不濟,只說了他當年和莫雨被同一夥綁匪綁架,聽莫雨說起過雷焱,知道莫雨肩膀和後腦勺受了傷,而楚晗頭上的傷和肩膀上的疤都和小莫雨十分吻合,至於楚晗是不是一定是莫雨,他不是百分百肯定,但他是沒有失憶過的邵澤雨。
問再多,邵澤雨昏睡著,石毅傑也解釋不了,雷焱目光盯著楚晗握緊拳頭猛地抬起,重重砸下,可是在落在玻璃上時,又沒了聲響,他目光中的深情和言語的兇悍形成了強烈對比:“帶邵澤雨來見我,揚名山療養院!”石毅傑悶聲道:“焱哥,他目前尚在昏不說,現在是封閉治療期,外出容易染。”
“他算個球!”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欺騙,雷焱冷聲殘忍命令:“醒他,給你一個小時,帶他來見我!”
“焱哥。”石毅傑的聲音帶著哀求:“焱哥,就當……就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請您寬恕他。”
“呵~”雷焱眯起眼睛,握著手機的指節咯吱作響:“石毅傑,你真行!”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