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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深入,而是輕柔地在口打著轉。緊接著,冰涼而黏膩的觸傳來,是他往那裡抹了什麼東西。
這覺算不得刺,卻溼癢得磨人。我的腸忍不住收縮了起來,/口也把他的手指夾得更緊。
他又細緻的抹了一會兒,才用另一隻手掌拍了拍我的,說,“輕一點,手指都要被你夾斷了,騷什麼。”我受不了他用這麼高貴的一張臉說這麼亂的話,呻聲不由自主地自微張的嘴裡溢了出來。
他卻不為所動,仍舊一本正經地為我塗抹藥膏,“昨晚發現你那裡有點破了,抹一點藥看看能不能好。如果裂就麻煩了,還要去醫院縫針。”什麼,裂?!
這兩個字讓我心頭一顫,慌忙用手去摸,卻只摸到他沾著藥膏的手指。
他滿目擔憂的看了我許久,我被他看得心裡直發,他卻突然勾起嘴角,像惡作劇成功的小朋友般的笑了起來。
媽的,他竟然騙我。
對不起,請讓我收回前言,他不是什麼仙子,他是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狗。
---------------------------------------第8章那天之後,我沒有再主動聯繫何雲斂。
他倒是給我打了幾回電話,話裡話外都透著想約我再去酒店,和我風一度的意思。我意外,因為我只想打一炮就走人,所以沒和他換手機號碼。
我問他,“你怎麼有我的手機號?”他說,“當然是趁你睡著的時候,用你的手指解開你手機的指紋鎖,拿到的你的手機號碼呀。”他說的理直氣壯,倒讓我對我的認知產生了懷疑,怎麼法治社會下,做壞事都做的這麼明目張膽呢?不過他這倒是給我提了個醒,以後約炮的時候可得小心點了。
得虧他圖的是我的手機號碼,要是圖的是我的螞蟻花唄,我現在沒準連褲子都穿不起了。
他明示暗示的約了我幾次,不是找我吃飯,就是約我看電影,我都沒理他。幾天後乾脆給我發了個酒店的房間號過來,見我半天沒回復,又發來一條,“不好意思,發錯了。”呵呵,鬼信你發錯了。
怎麼樣,食髓知味了吧,戀上小爺的美味的/體了吧。
但你就算再食髓知味,我也不會再給你用那條驢鞭鞭撻我的機會的。
就讓那兩個狗男男互相/眼到天荒地老吧。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食髓知味的人是我。在我後面那些微可不計的傷痕全都痊癒以後,我竟然開始懷念上次被他按著的滋味。
甚至有一天晚上我還做了個/夢,夢裡我一絲/不掛,被他按在牆上使勁兒懟。
夢裡我沒能出來,但醒來的時候內褲卻濡溼一片。我又夢遺了,自我成年後可以合法打/炮以來,我就沒做過這種小兔崽子才做的事兒。
可是和何雲斂打了一炮以後,夢遺竟然成了經常光顧我的好夥伴。
我知道,我在慾求不滿。這種不滿足是從身體身處滋生出來的,光是/也無法彌補。
我需要他,我想。
於是我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含糊其辭地問他上次的房間還能不能用,他回覆的很快,說,“隨時。”上回不是還說消息是發錯人了嗎?怎麼現在又成了“隨時”?我沒忍住笑了出來,但笑了一陣,又想到大家都是偽君子,誰也沒權利嘲笑誰。
然後我就不笑了。
還是上次的那家酒店,我到的時候,他已經開好了房間,在房間裡面等我。我用房卡開了門,他正站在窗邊,聽到聲音就回頭看我。
與他四目相接的一瞬間,明明是三月寒冬臘月的天氣,我卻被乍現的光晃了眼睛。
他看到我,眼中倏地一亮,三步並作兩步地向我走過來,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懷中,綿綿密密地吻我。如果忽略他解我紐扣的手不計的話,這畫面到不像是炮友約炮,而像是情人在秘會了。
我上身的衣服很快被他脫了下來,簌簌地落在地上,而他身上卻規整地穿著羊絨衫。他/捏著我光的後背,以要把我按在身體裡的力道擁吻我。我們的膛緊緊相貼,我的尖磨在他柔軟的羊絨衫上,細膩的羊絨纖維幾乎鑽進了我的孔。
刺的讓我直想尖叫。
我的/頭上次被他又掐又裹,現在還沒有好利索。腫脹起來以後細小的傷痕更加顯眼,紅豔豔的附著在上面,把它襯得就像一顆爛的果。現在那裡本經不起更多碰觸,輕輕觸一下就又疼又的難受的厲害。我弓起後背,和他的膛保持一點空隙。
可他卻顯然會錯了意,以為我的尖不甘寂寞,需要他的愛/撫。
他伸手去摸,還把它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情又緩慢地碾磨。
我忍不住哀叫了起來,夾緊大腿,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彈著身子躲避。
嘴裡屈辱又無助地向他求饒,“別碰這裡,求你了。”他很喜歡我這樣的反應,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對他出屈辱又失控的表情,他都會表現的特別興奮。這會兒也是這樣,他興奮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用洇著水汽的聲音問我,“摸你/頭你也喜歡嗎?這麼?”喜歡個,我這是疼的。
我嗚嗚叫著搖頭否認,他的笑意卻更盛,“磨到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