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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追尋、索取。
我希望他是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
我難得煽情,專注地看著他說,“你以後不要一聲不響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我會擔心你。”他回過頭,眸中漾過柔軟的光,極認真地和我承諾,“不會了,我保證,以後沒有你的地方,我哪裡都不去。”隔天一大早,我們就開車回家。車自然是何雲斂開,我則戴著他的墨鏡,躺在副駕駛上裝大爺。正被暖洋洋的陽光烤得昏昏睡,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一邊罵是誰這麼不開眼,一邊接了電話。
打來電話的人是我和許贇的小學同學,五年以前撿起了聯繫,就一直玩兒在一起。
我剛說了一聲“喂”,他就開門見山地問我,知不知道許贇兩天前深更半夜被人抬到了醫院,差點燒成了肺炎。
我下意識地搖頭,磕絆著說我不知道,又趕緊問他,“那他怎麼樣了。”
“啥事兒沒有唄,禍害遺千年,那狗崽子命大。”我慶幸地吁了一口氣,一直緊縮的心臟這才放鬆下來。
等我撂了電話,何雲斂才問我“怎麼了”。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問我,“那你要不要去看他。”我搖了搖頭,說不了。
我當然想去看他,但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他看到我只會更生氣。以他慣有的驕傲,八成更希望這輩子都不曾認識過我。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給他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問他身體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他沒有回覆我。
我終於清楚地認識到,當我在他面前明確選擇何雲斂的那一刻,許贇這個人,就已經完全在我生命裡消失了。
從臨市回來以後,我就跟著何雲斂住進了他家裡。
第二天起的時候,我有一些冒,症狀倒也不太嚴重,不過是咳嗽、鼻水罷了。往常這種程度的小病,我最多喝點熱水就對付過去,但現在有他在我身邊,就總忍不住把病說重十倍,好惹他心疼。
我還要故意碰瓷,說要不是千里迢迢去找他,我這麼身強體壯的怎麼也不可能生病。
他一聽“身強體壯”這四個字就笑了,過來捏我沒有二兩的/脯,問我壯在哪裡。
被我不滿地扭著身子躲開。
上班之前,他坐到邊,把我從被褥裡挖了出來,問我晚上想吃什麼,他下班時買回來給我。我這個人向來是順杆就爬,有這個便宜怎麼可能不佔,連忙掰著手指數了起來。可我才數到六七樣,說了還不到一半,他就探過頭來嗦吻我的嘴和舌尖。
我被他得大腦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接下來要說什麼。
一吻完畢,他了嘴,站起身,說,“就這些是吧,我都記下了,回來帶給你。”等他離開許久,我才回味完這個吻,之後越想越不對。
他該不會是嫌我吃的多,費錢,才特意使出美人計吧?
這個狗男人,心眼多的很。
我又睡了一個回籠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距離何雲斂下班的時間,正好足夠我做一頓晚飯。我披上被何雲斂換下來的家居服,走去廚房準備一展拳腳。他不經常在家開火,但好在簡單的食材還有一些,足夠我湊個兩菜一湯。
本以為離他回家還有久,不想我還在攪雞蛋,門口就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接著是一陣塑料包裝袋的悉索聲,應該是他把什麼東西放在了玄關。
很快,他就出現在了廚房門口,倚靠著門框,淡笑著看我。
我邊打雞蛋邊問他,“你翹班了嗎?”我本想嘲諷他的翫忽職守,沒想到他卻一臉理所當然,“老婆都生病了,誰還有心情上班。”他越發的油嘴滑舌,我說不過他,只橫了他一眼,就懶得再理他。
他又走到我的身後,伸手過來摸我的額頭,問我都好了嗎,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當然是好多了,可我不打算告訴他,故意啞著嗓子說,“當然沒有好。真不知道你命怎麼這麼好,有個這麼愛你的男朋友,帶病給你做晚飯。”我想了想,又接著炫耀自己,“不只做飯好吃,長得還好看,腿又長。”往常我對自己這樣高度評價的時候,他一定會笑得停不下來。可這回他卻沒有笑,而是極動情地在我的耳畔呵氣,“是啊,還這麼好。”他的手掌曖昧地在我的大腿處畫著圈,等我發現大事不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上身還完好地穿著他的家居服,下面的內褲和睡褲卻一起可憐兮兮地蜷到了腳跟。
他進我的身體,/器在我的點上攻城略地,手臂卻牢牢桎梏我的,以防我一個不小心,跌倒進燒得微熱的鍋裡。我們相連的地方一片火熱,我分不清更熱的是我的甬道,還是他的/器。
很快,我的陰/莖就在未經撫的情況下自發站立起來,將棉麻質地的圍裙頂成了一個帳篷。
越來越多的體自相觸的一點擴散開來,將天藍的圍裙濡成了湛藍。
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穿一次這條圍裙!
———————————————————第29章宅在何雲斂家和他廝磨了兩天後,我終於痛定思痛:不能再做不早朝的昏君。把何雲斂送上班以後,我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樣,去餐廳檢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