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與幻想(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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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了愛麗絲的「小動作」的靈夢臉紅到似乎額頭的香汗過面頰就會被蒸發掉,但也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美餐」;巧克力略帶苦澀的香甜,蛋糕本身的鬆軟綿長香味,再加上自己的瓊漿的少女芬芳滋味,在飄著濃郁香的紅茶襯托下反而有種獨特的美味;也許心底仍在小小的抗拒,但舌尖的口卻讓人慾罷不能,讓靈夢一口一口吃掉了這塊增添了自己印跡的獨一無二的茶點。
「吃得很開心呢?那我作為主人也不客氣咯。」愛麗絲第一杯取走的也是「自己的」紅茶,抿了一小口,細細品茗後,歪著腦袋對靈夢說道:「你,好像真的很久沒有來過我家做客了呢。一回想上一次這樣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總能讓人想到把小鈴養大的子,不知道小鈴那時會不會分出哪天喝的是哪個媽媽的母呢?」不過,現在的靈夢好像對愛麗絲的話語充耳未聞,只顧著填飽肚子,連現在自己的吃相和姿勢是多麼丟人都不在意了。
「靈夢的母,與我自己的相比,似乎有種純淨過頭的少女香甜,與其說是味,不如說是青的華——很讓人上癮呢。」
「但是,不知道客人會怎麼評價主人的呢?」愛麗絲的話音剛落,不知是出於什麼理由就解除了對靈夢雙臂的束縛,巫女才得以活動活動雙手,而不去擺出那個托起自己碩的羞人姿勢,只是雙手不停把茶和點心填進嘴裡——此時,埋首於面前的餐點中,也許算是一種逃避愛麗絲這個過分提問的不錯方法吧。
一杯飲盡,肚子裡終於墊了點東西的靈夢得以口氣恢復了下體力,雖然如今自己雙腿大開掛落在座椅扶手上,花瓣間愛仍未乾涸的誘人體態也不能說是終於得到了解脫,但終於多少有底氣去對這位今天就沒怎麼給過自己好臉的「友人」使使小子了。
「問我?哼,我又沒像您緻生活一樣一滴一滴的去嚐個仔細,我哪說得上來?」
「那也就是,沒喝夠嘍?」以為又會被人偶給強行來帶著愛麗絲體香的紅茶的靈夢趕緊做好了用巫女的符紙定住人偶的準備,然而面而來的卻是和自己的渾圓部一樣豐滿的厚實,把巫女整個俏臉都埋了進去,以至於剛剛抬起的手臂就這麼又軟了下去,下意識抱住了愛麗絲那纖柔的肢。
「所以,為什麼不多來看看我呢?」無聲的夕陽下,能聽出愛麗絲的聲線裡有一絲幽怨。
博麗無語凝噎。
並不是因為自己現在埋首於人偶師的綿柔中而口不能言,愛麗絲的雙手也僅僅是輕輕搭在自己的頭頂,撫摸著亮麗的黑髮和經過風霜歲月磨洗變得有些褪的大蝴蝶結;而是,自己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愛麗絲。
是啊,可以說事情太多了。
幻想鄉越來越熱鬧了,但自己是不是也冷落了太多人呢……「謝謝你……對不起……」雖然聲音很輕,但是那樣的親切。
往風風火火的巫女也會有這樣溫柔的一面,雖然不能說雙方是絕對是心意相通,但博麗巫女似乎早就知道愛麗絲會解開自己身上的所有魔法束縛;當靈夢用手扯下愛麗絲的披肩,打破了隔閡的情人開始互相輕解羅衫,直到愛麗絲躺在了身後的寬大桌面上,易被碰倒的杯盞都被人偶撤至了二人的身旁。
愛玩的博麗,把頭枕在愛麗絲的香肩上,一手和愛麗絲十指相扣,另一手則逗著愛麗絲那高的花苞,把帶著甜香味的得到處都是;不安分的赤腿和愛麗絲那穿著純白纖薄絲襪,長度驚人的雙腿勾連廝摩。
被充沛靈力滋養的肌膚比上等的絲織物還要柔滑,即使用力纏住雙腿,也難免互相打滑,逗得二人咯咯直笑。
把玩著愛麗絲彈十足的的嬌,嘴上不甘落入下風的靈夢試圖找回之前丟失的威風。
「都說是我的錯,難道愛麗絲就沒錯嗎,哼,多去神社找找我也可以啊。」
「你是大忙人,全鄉里大小事都全繫於你一身,我當然不會去打擾……」突然變乖的愛麗絲讓靈夢有點不適應,但還是一句比一句咄咄人。
「好啊,我知道了,其實你肯定是去勾搭別的女孩子了對吧!」
「是又怎麼了,反正靈夢又不肯來找我……」
「好啊你,看我不……哎……哎喲……」躺在桌上的愛麗絲巧妙地轉了個身,拉過二人十指相扣的那隻手,就把原本枕在自己肩頭的靈夢壓在了身下,還一口溫柔地咬住了靈夢身上不為人知的的弱點之一——靈夢永遠高的巨碩峰的秘密。
或許是早早就用過巫女的秘術當起了媽媽的緣故,那對格外朝氣十足的部裡有著和少女的傲人尺寸完美相稱的一雙韌帶;從平腋的巫女服下,除了誘人的滿溢側,還能瞧見從鎖骨下懸起的完美曲線。
而現在,被脫去了巫女短衫的靈夢前的一覽無餘,愛麗絲的銀牙就正咬在這條酥的筋裡最的一點上;只是被牙尖輕輕啃咬,靈夢便不自覺地蜷縮起了背,口中硬氣十足的話語也變成了千嬌百媚的呻;而當愛麗絲用上靈巧的手指從側肌膚下探入頗為得意地,更是讓這對無時無刻都不在生產少女香醇體的美興奮了起來,不受控制地出許多新鮮的潔白汁,讓巫女的呻變得更為深沉靡。
「愛麗……愛麗絲、你……哼呀——哎呀……哎,哎,哎!又要,又要……啊!好多……別,別玩那裡了……真的……快不行了,我的頭,部裡面……啊,不要哇——哈、啊哈,好癢……不是、麻酥酥的……好舒服……啊!不能咬……求求你……」一直到巫女小姐的側都沾滿了整齊的牙印和斑斑點點的水痕,愛麗絲才肯稍作罷休——不過,靈夢美妙絕倫的身體其他部分當然不會被放過了。
從平裡頗為引人注目,毫不遮掩地在眾人眼前「不知羞恥」的光潔美腋開始,愛麗絲的舌幾乎遍嚐了這具玉體的每一個角落。
有時津用盡,隨手取過人偶遞過的一杯茶,毫不顧忌地灑在博麗的玉肌膚上,輕輕過便滿嘴生香。
有時博麗嬌無力,便知是巫女由於慾望的快興奮過度,體乏力虛,便由愛麗絲小啜一口茶,舌相依嘴對嘴餵過,還不依不饒地追問「這是誰的茶」。
「是……是愛麗絲的……啊哈……嗯……嗯、嗯呀……愛,愛麗絲的汁……比我的更甜,像……像蜂一樣……嗯呀,不要玩那裡,不能……」當然,最讓愛麗絲到興奮的,是用舌送過那一杯獨特的少女漿時。
無論靈夢在快的中沉溺得有多深,當舌尖觸碰到悉的黏膩口和芬芳滋味,一定會雙目圓睜,粉拳虛握,不住地捶打愛麗絲的肩頭,只恨口中發聲不得,肢也被愛麗絲的嬌軀壓住無法逃離;反而雙腿會縮得緊緊地悄悄夾住,試圖不讓下身羞人的黏膩水聲過於放,卻被繞過了腿彎的指尖不受阻礙地深入,搔撓花瓣的內側和一跳一跳的小豆子,惹得靈夢的肢顫抖得更為烈,差點都脫開了愛麗絲的復壓。
「今晚……不能走哦……」當愛麗絲徑直抬起一條汗津津的腿搭在肩頭,博麗門戶開的少女徑立馬被不亞於靈夢的櫻亂口緊緊住。
錯張開的花瓣飢渴難耐,瓣的肌膚和內裡的陰又是那樣黏滑,豐沛的清澈愛更是讓來回的旋轉研磨失去了任何阻礙,腔深處縱有萬般力,也只能讓的小豆豆和口被來回擺,讓慾望的廝摩更為亂,卻不能阻止其一分。
二人的緊密結合處濺出的混合汁也不會被費,巧的人偶會在主人的指揮下走每一滴水,然後再與體相合中的少女親吻,給二人都傳去的香和回甘滋味;在此起彼伏的少女嬌中,兩隻辛勞的人偶可能一直要工作到明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