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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二.婦女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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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事兒要是像你說的這麼簡單就好了。”高興很是懊喪的擺了擺手。

在樂言的家裡,高興也是如同劉筱雪一般,乾脆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直接把自己跟樓上那些個妞兒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由頭至尾的說了一遍,聽得樂言是目瞪口呆讚不絕口。

而這會兒,樂言卻嬉皮笑臉的:“那有什麼的,反正你都有了三個了,也不怕再多一個。我靠,我說你小子怎麼就那麼好運氣呢?也不說給哥們兒留點兒?我可告訴你,蔣纖和霍清都是我的。”斑興被樂言得又好氣又好笑的:“霍清好辦,他老爸你也見過了,他沒問題就行。至於蔣纖,你要是能受得了一個把你家當成霍格沃茨學院的哈利波特,你隨便吧…”樂言心有惴惴的偷看了高興一眼:“我靠,你別告訴我你小子想要六個統收了啊!”彷彿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呀,不對,你小子還有個金髮洋妞兒的女呢,我靠,七美同收,你丫以為自己是韋小寶啊!”斑興苦不堪言:“老子求求你了,我跟那個莫梵真的沒關係好吧?我現在看到她就一個念頭,還是早點兒躲開吧。至於你說的霍清和蔣纖,更是不可能。還有小月,我跟她都說好了,反正老人家總是有壽命極限的麼,等他過世了我們就各自輕鬆咯。”樂言滿臉的不信任,很是鄙夷的搖著腦袋:“嘁,你這話哄鬼,你去看看鬼會不會信,六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放在你面前嗷嗷直叫,你丫會不想一起咔嚓咔嚓了?**曾經教導我們說。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放。高興同志,你不能因為小小的困難就畏懼不前麼!包何況,你這才三個,前頭還有四個…嗯,還是三個吧。那個外國妞兒就算了,我也覺得她看起來年輕,實際上都快能當你媽了。前頭還有三個在等著你的麼!”斑興罵了一句:“去死吧!這是什麼狗**的話!”

“好,你小子敢說**是狗!”樂言義正詞嚴。

斑興趕緊分辯,心說**他老人家哪能是你小子這麼玷汙的:“呸呸呸呸呸,你才這麼說地呢!我說的是你的話是狗。”樂言嘿嘿一樂。不跟高興逗了:“本來麼。反正都已經倆了。你幹嘛不添上一個。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這個道理你總知道吧?”看起來。樂言跟蔣纖勸人地語氣倒是如出一轍。

斑興無語了。低著頭。不肯說話。樂言何嘗不知道這小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換個人。就是樂言身上發生這樣地事情。他也絕對不會像他自己現在說地這麼坦然。什麼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之類地話。可是。別地又能說什麼呢?總不能勸高興拋棄其中倆吧?只能暫時如此咯。以後再看以後地變化。

站起身來。給高興倒了杯水。高興端過去。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樂言重新在高興身邊坐下。拍拍他地肩膀問到:“話說你上次怎麼搞定安西父母地?”斑興聽完。差點兒沒暈倒。心說這招再來一次?殺了我也不幹了。

把頭搖地跟撥鼓似地。高興說:“那事兒太複雜。很難說清楚。但是劉筱雪太難辦。她身份比霍清還深…”

“靠,她是拳王劉易斯的女“滾!你才是拳王劉易斯的女兒呢!”高興差點兒就有站起來一頓飛腿地衝動。

樂言再次嘿嘿一笑:“那她什麼背景?”斑興看了看樂言:“你爸算是不錯了吧?大校了,你爸那個學校的校長級別是多少?”

“這不廢話麼?我爸院長是大校。副校長是少將,校長當然是中將了!你不會是說…”樂言眯起了眼睛。

斑興點了點頭:“劉筱雪的老爹是個中將,烈如火,赫赫戰功…”樂言一聽就趕緊擺手,面上一片驚惶之:“得得,您別說了,我知道,每個將軍背後都有一串說辭,真要說。說到明兒早晨也說不完。另外。既然是這樣,你還是趕緊閃人吧。就當咱們沒認識過,中將啊,我聽我爸說那是有二級槍證兒地,當街殺了你他最多回去被責問一下而已。”說完,還做出一副攆雞的樣子…

斑興很是不解的看著樂言,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轉變的如此之快,茫中,把手裡的水杯放在了茶几上,身體也緩緩的站了起來,臉上陰晴難定,心中只覺世事無常人心不古…

可是,他剛直起的時候,樂言突然就繃不住笑了出來,一把把他按了回去:“你白痴啊?還真信我剛才那番鬼話?”斑興不解,心說這種玩笑開的好像沒有任何意義吧?眼中惑。

樂言又笑了笑,再次拍拍他的肩膀,這次倒是正地說到:“高興,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是想看到我剛才那種反應麼?”斑興當然連忙搖頭,誰要說想看到自己朋友翻臉比翻書還快,那人腦子一定有點兒不好。

“那就得了,既然不是想看到這些,那麼她老爹的身份跟你有一錢的關係啊?我記得你說過,你父親跟她父親還是不錯的朋友,你們也算是世了。你真以為現在這種社會,一箇中將就可以直接掏槍活活打死你,一點兒理由都不用的?你也把這些將軍看的太低了。他無非像安西父母那樣,直接把筱雪拉回家去,反正早晚都是一刀,你縮這個頭幹嘛?”樂言說的都有點兒義憤填膺了,盪,顯然很有點兒動的意思。

斑興赧然的一笑:“可是…這對劉筱雪她們不公平好不好?”

“靠,高興,你他娘地要是再說這種話。老子樂言就當沒過你這個朋友。媽的什麼叫不公平,你他孃的當時趴在人家身上的時候你就沒想到這兩個字?狗地,聽到你這句話老子真想踹你。”樂言越來越動,脖子上的筋都紅了。

斑興傻眼了,沒想到看似溫和的樂言,居然會為了這種事兒如此暴躁。

“你***趕緊說。你到底怎麼打算?”斑興苦巴著臉:“那也得慢慢來吧?總得給安西和夏添一個慢慢接受的時間!”

“這他娘地才像個男人麼!地,做了就要負責,吃了就得認。現在地情況很簡單,你喜歡她們仨,她們仨也都喜歡你。怎麼安排好這仨人的關係,就看你自己地本事了。依我看,安西估計沒問題,她本來就是半路殺進來的,劉筱雪更沒問題了。她明明知道的麼。最大的問題就在你那個小野貓的夏添身上,你好好搞定她吧!記住,不許說沒良心的話…”樂言真的很嚴肅。

斑興誠惶誠恐地點了點頭。樂言剛才還是個普普通通的白麵小生,怎麼突然就變成烈火金剛和婦女之友了?

“那可是,劉筱雪的老爹那邊…”高興忍不住還是要問。

“那也要看你自己了,反正你老爹老媽肯定願意地,告訴他們,如果想他們的兒子三美在懷,就去負責搞定劉筱雪的爹。實在搞不定,那就是你們緣分不到了麼,到時候至少遺憾少一些。不是你倆沒努力,是客觀事實不允許。”斑興實在覺得很納悶,今兒的樂言怎麼就跟以前的不一樣呢?這小子也沒什麼變化啊,就連臉上的青疙瘩美麗豆都維妙維肖,位置都沒挪一下。鼻子裡一不小心出來的兩也在…

咦…鼻

斑興忍不住指了指,臉上很是厭惡的樣子:“樂言,你該剪剪鼻了啊,都支出來了!”樂言大驚,趕緊摸了摸鼻子:“真的麼?你等我會兒。我去洗手間看看…”很快,從洗手間飄來一個聲音:“幸好你丫提醒我,不然下午我非丟臉不可。哈哈,本少爺下午要去見江中科技大學唯一一個被許多人傳誦為校花地女孩子,約好了,下午四點半,老地方見,暗號照舊…”斑興沒好氣的回答:“靠,是不是左手紅牡丹。右手白手套啊?”樂言在洗手間裡傳來宏亮的笑聲:“哈哈…你丫也知道這個啊?”斑興想了想。不對啊,這小子跟人姑娘第一次約會。居然老地方見,暗號照舊…嗯,暗號照舊可以說是這丫耍寶,可是老地方…

“喂,你倆第一次見面吧?”

“是呀,哥們兒已經決定了,要是個白堊紀穿越過來的史前生物,老孃絕對撒丫就跑。要是是個絕美女,就算沒有你樓上那六個那麼漂亮,老孃也就認了。馬上開著你的tt瀟灑的往她面前一停,摘下墨鏡,臉上堆滿陽光般的微笑,用慵懶而人的口吻說:嗨,你是在等人麼?我也在等人。我等的人就在我眼前,你呢?”樂言邊說著便從洗手間出來了,鼻孔口果然沒有了那兩

斑興哈哈大笑之餘,卻又說道:“你就不怕人家一個衛生球加一個如來神掌打在你左半邊地英俊臉頰上?”樂言嬉皮笑臉的,挨著高興坐下來,高興踹了他一腳,讓他離遠點兒。

“就衝你那輛拉風的tt,人家姑娘說什麼也不能這麼無禮吧?何況小生如此年少英俊,又如此彬彬有禮氣質非凡,隨便電她兩下,她還不得神魂顛倒的就上車啊?”斑興連連點頭,嘴裡已經像是吃了四萬多隻綠頭蒼蠅似的了,這丫太噁心了,實在找不到比丫更噁心的人了。

“得得,既然您雄心壯志,我就不攔著你去死了。”高興說著站起身來:“老夫酒足飯飽,也該上樓休息去鳥…”往前走了幾步之後,高興突然又回過頭說了一句:“第一次見面,卻是老地方…唉…這世上的男人…”聲音極盡婉轉頓挫,彷彿這就是世界上最為悲慘的事情一般。

果然不出高興所料,樂言一把就撲了上來,趴在沙發上,死死的拽著高興地衣角:“英雄,你救救我吧!”帶著哭腔。

斑興哈哈大笑,伸手在樂言抓住自己衣角地手上彈了一下,樂言痛極縮手:“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我去也…”樂言直接從沙發上撲了過來,把高興撲倒在地,反正他家是地毯,也不會磕著碰著哪兒,倒是適合在地上摸爬滾打的。

可是,一男一女在地毯上翻滾騰挪,那是旎無限,風光萬種,可是兩個男人…呃…就算是差強人意這個詞兒都不能用在這倆草包身上,這倆就像是相互搶食地野狗。

最終,高興還是被樂言摁翻在地,樂言目兇光,威脅說:“你小子到底陪不陪我一起悲傷?本少爺居然被一個妞兒耍了!”其聲悲慘,如喪考妣。

斑興憤怒的舌戰雷:“你丫給我下去,老子不好男!”樂言一看自己跟高興的姿勢,呃了一聲,尷尬的抓了抓頭,一個翻身站了起來。

“媽的,你小子不講義氣…”樂言憤怒的指戳。

斑興又笑了,整理著衣物:“去死吧,老子下午有課,怎麼跟你喝酒啊!晚上吧…”樂言這才滿意的笑了,頻頻點頭說:“這才是我兄弟麼!不過,剛才只是逗你玩兒,我們學校有個角落叫做老地方,就像江大的鑑湖邊一樣,是個情侶角,我們叫做老地方!”然後,出滿臉促狹的表情,得意非凡。

斑興怒極攻心:“你…”想了想,還是擺擺手說:“還是算了吧,老子懶得跟你這種小人一般計較,真不跟你逗貧了,我上去拿了書差不多該去上課了。”樂言點點頭,目送高興離開…問了蔣纖一句:“你真的不喜歡高興?”呃…這個叫做什麼?這就叫引火燒身吧?做了兩三個小時的心理輔導工作,還替劉筱雪做了頓飯,最後被人家懷疑了。

蔣纖放下了手裡的碗筷,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