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二.夏添是如何擺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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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媽媽條件很一般的。長的也一般,學歷也一般,家庭也一般。你還記得我們家叔叔那事兒吧?他跟我爸一起高考的事兒。當年他先去南京讀了大學之後。其實我爸爸灰心地,被自己的親弟弟出賣了,而且還是那種莫須有的罪名。在那個年代,沾上反動這兩個字,思想有了問題,鬧得不好就是會被打下十八層地獄的。當時連我的爺爺
都被迫跟我爸劃清界限,當然了。他們是真的迫於無奈,而且是出於我爸的要求,沒理由我爸出了事兒還得讓我爺爺
那麼大年紀地人跟著背黑鍋。
眼看著我叔叔在南京的中央學院裡風生水起的,我爸身邊原先地那些朋友都不見了,我爸說也不能怪他們,只能說這是人之常情,人家也沒理由為了一個被說成**革命的人站出來。當時只有我媽。經常偷偷的跑去看我爸,給我爸送吃的…雖然那事兒很快就過去了,但是那幾個月裡。我爸是深刻的覺到了什麼叫做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第二年重新參加高考,在考上之前,他跟我媽領了結婚證,否則就算考上了也去不成,那會兒政策就是這個樣子,家裡必須有個壯勞力。我媽的家庭是工人階級,當時是很好的那種,所以我爸能去讀大學,應該是要好好我媽的。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對我父母的離婚就特別不能理解。不過。這段時間聽我爸說了之後,我慢慢開始理解我爸爸了。而且,離婚其實不是他提出來地,而是我媽。”斑興摟著夏添,帶著她慢慢地走向前邊一點兒,找了個地方坐下。
然後夏添把小腦袋放在高興的懷裡繼續說:“我爸考上大學之後,去了北京,我媽則留在大連照顧雙方地老人。我爸畢業之後,又考上了研究生,又是三年的時間,等到他回大連,已經是八五年的事兒了。聽我爸媽說,我爸畢業之後北京很多單位都想要他,但是我爸最後還是選擇了回大連,因為當時戶口卡的特別緊,那些單位都沒有辦法幫我媽解決戶口問題。
了幾年,他們就生了我,而我爸當時在科委工作,半公務員半科研人員的那種,那個時候他好像已經是科級幹部了,前途絕對是一片光明。我媽就是從那會兒開始疑神疑鬼的,整天折騰,看到我爸跟任何一個女人說話,都能盤問好些天,
得我爸三十多歲就得了神經衰弱。後來,由於一個項目的事情,我爸跟單位一個女同事要一起出國一趟,我媽就死活不同意,他倆在這件事上就鬧得特別厲害,後來我媽還跑到我爸單位,非說他跟那個女同事有曖昧關係…在那個年代,作風問題是相當嚴重的問題,於是我爸出國的事兒就耽誤了。雖然後來也沒查出什麼,但是工作上的前途也被耽誤了。我三四歲的時候,我媽下崗了,承包了單位原先的服務公司,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等到轉制的時候理所當然的成了總經理,雖然那公司沒多大,但是她一個月也能賺個幾萬塊錢了。而我爸,從那次出國不成之後,就一直沒什麼發展,後來調到我們當地一個大學,擔任副教授,這麼多年也只是個副教授,一個月幾千塊,跟我媽比起來就差多了。在我心裡,我家似乎一直都是我媽說了算。經濟支柱也是她,所以我更不能理解我爸要跟她離婚。就這樣了,我媽還是總是懷疑我爸這個那個的,還懷疑他在學校跟哪個女學生又如何如何了,反正就像是防賊一樣。我也受了她的影響,所以那天看到那個小姑娘的時候,也當時就認為是不是我爸的私生女…”斑興這才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說你那天反應怎麼有些大呢!”心裡卻在暗暗僥倖,得虧那天后來沒出岔子。否則麻煩就大了。
“我問了我媽,我媽在電話裡還是堅持認為我爸在外頭有人,總之就是完全不信任我爸。並且證實了離婚是她提出來的,她覺得自己現在一個人帶著我也能過的很好,覺得我爸忘恩負義,還說當年要不是她,我爸說不得挨批斗的時候就死了,就算不死,後來也絕對沒辦法讀大學。可是我卻在反思。當年我爸大學畢業的時候,其實還沒有我呢,如果我爸堅持留在北京,其實我媽也是無可奈何地。而那樣的話,我爸絕對比現在過的好很多很多。雖然說我媽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但是那都是看得見摸得著的,而我爸。為這個家付出的東西,卻是看不見,但是卻真真切切影響了他一輩子的東西…”斑興心裡一片豁亮。終於明白了夏添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寬容了,甚至於不去打聽他跟安西的關係。夏添經過這些天跟夏遠航的談和接觸,已經逐漸的明白,男人如果不是甘心情願為你付出,你無論採取什麼極端地方式,別說留不住他的心,連人都不可能留得住。所謂留得住人留不住心,那已經是男人妥協的結果了。比如夏遠航,當年要是堅持留在北京。幾年以後。到了九十年代,他地事業如
中天而離婚對於中國人也算不得什麼大事的時候。想要拋棄糟糠之
簡直太容易了。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你…”高興小聲的問。
夏添點了點頭:“嗯,剛才我一個人在宿舍想了很多,我覺得你是真心喜歡我的,否則也不會容忍我之前那麼多次的胡鬧了。既然你是真心喜歡我,別說一個安西,就算是全天下的美女都站在你面前,你也依然喜歡的是我。可是如果你自己動了心,我做什麼都白搭。既然這樣,我還不如好好地跟你在一起,我爸說,愛情是一時的衝動,可是情卻是需要經營的。他跟我媽也有過愛情,但是到了後來的
情階段之後,就是很典型的經營失敗的案例。我不要像他們那樣…我爸還告訴我,喜歡一個人,就要選擇充分的信任他,如果連基本地信任都做不到,那就代表自己只是想要佔有,是私慾,而不是真正的喜歡…”斑興聽得覺得很慚愧,心裡很有汗然的
覺,不斷地對自己說:可是,夏添,我也許不值得你那麼信任,我對安西並不是不動心的。
猶豫了很久,高興還是決定把安西剛才說的話都告訴夏添…
“夏添,其實剛才安西跟我在吃飯前談了很久,她對我說…”斑興沒能說下去,夏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別說了,我不想聽。我還是那句話,安西要是想跟我夏添搶男朋友,那就讓她放馬過來吧!我可不是得虛名的,嘿嘿,我就不信我光靠自己留不住你!”斑興心裡一陣
動,張開雙臂,把夏添死死的摟在懷裡,久久的不肯放開。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虧欠你,你知道麼?”高興喃喃的說。
夏添嘿嘿一笑:“那你就好好對我咯!”說著,夏添抬起了頭,兩人四目接,高興緩緩低下頭去…
這次,夏添沒有閃躲,反倒是勇敢的抬起了下巴,接受了來自高興地這個吻…
兩人緊緊相擁著,深情地吻在一起,高興伸出舌頭,輕輕的撬開了夏添地雙,順著牙齒縫兒就滑了進去…
夏添低低的哼了一聲,小舌頭也笨拙的跟高興的舌尖觸碰在一起。剛開始的時候可能還有些不習慣,但是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方式,舌頭也開始大膽了起來,居然也開始探入高興的口腔裡,像是一條小蛇一般鑽來鑽去,彷彿在尋找些什麼…
斑興陶醉萬分,心裡殘存了一個念頭。嗯,比小仙女兒的舌頭好吃,更軟,更滑…
可是,吻著吻著,高興突然覺到舌尖一陣刺痛,哇的一聲就喊了出來,整個人也被夏添推了出去,向後一仰。玩了一個相當漂亮地摔凳,四仰八叉的摔在草地上…
再看夏添,滿臉通紅。眼睛瞪得溜圓的看著高興,絕對的揮眈眈,腮幫子高高的鼓了起來…
“你亂摸什麼?”夏添低低的說了一句。
斑興:“呃…”純屬情不自,剛才高興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鬼爪子伸向了夏添高聳的
部,雖然說很快就被夏添推開並且還咬了一口,可是那掌心之中的柔軟和彈
卻又和前兩次地意外有所不同。這次是蓄意摸上去的至少還狠狠的
了兩把,不像前兩次。那都是標準地一觸即分啊…看到高興滿臉羞愧的表情,夏添撲哧一聲又笑了,稍稍有些扭捏的說:“討厭,以後不許這樣,我都還沒準備好呢,你居然…”斑興從地上爬了起來,重新坐回到夏添的身邊。訕訕的笑著,抓著後腦勺:“嘿嘿,一時
動一時
動。也主要是你的太大了,我很難不情不自
…”夏添一瞪眼:“那你在路上看到一頭
牛也去摸啊?”大概自己也覺得這個形容不太對勁,沒忍住也笑了出來:“36d可不是開玩笑的…”斑興突然想起來當初在學校地bbs上看到校花評比的那些個帖子,在夏添的資料後邊都有一條,那就是“雖然身高只有一米六,但是
圍卻有傲人的36d,標準的童顏巨
”云云,而且這條資料據說還是出自夏添自己之口,現在看起來。倒可能真是這個大大咧咧的妞兒說的。於是
不住也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笑。難道你還懷疑我…?”夏添眼珠子開始轉起來了。
斑興連忙否認:“不是不是,說實話我對這個也沒概念。只是聽你這麼一說,想起學校地bbs上,關於你的資料後邊都會有一條,就是號稱是你自己透的說
圍36d地…難道真是你自己說的啊?”夏添滿臉自得:“幹嘛,不能說啊?有本錢就不怕讓別人知道。”看到高興滿臉狀,她笑著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是跟女同學在一塊兒的時候說的啦,結果那些婦女就跑出去亂宣揚。哼,討厭死他們了。從那之後,學校的bbs上就有了這麼一條…”
“哈哈,還不是你自己騒包,你不說誰知道?”高興笑哈哈的打趣。
夏添眉一豎,舉手就是一拳:“你居然敢說我騒包,找打…”斑興慘叫一聲,跳了起來,轉身飛跑,一邊跑一邊小聲的喊:“家庭暴力啊,謀殺親夫啊!”這麼一喊,夏添趕緊站住了,轉個身,裝作如無其事的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高興跑了兩步,扭頭一看,咦,那妞兒怎麼自己往另外一邊走了?
追上去一問:“你怎麼不打了?”夏添一撇嘴:“嘁,你當我傻啊?你那樣大呼小叫的,周圍人全看見了。我追吧就應了你地話,哪怕不追站在原地罵你也是應了你地話,我只有裝作不認識你,那些人才會覺得你本就是一個人在發花痴咯!”斑興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不
也為夏添的急智大笑不已:“你個臭丫頭,還
壞地啊!”夏添一昂脖子,像個驕傲的小鮑雞:“那是,不然怎麼擺平你?不過,我再壞也沒你壞啊,你快點兒老實
代,以前教過幾個女朋友?”斑興搖了搖頭:“你是第一個,之前追過秦曉鷗的事兒你們不是早就都知道了?”
“嘁,誰信吶?”夏添嗤之以鼻。
斑興急急辯解:“真的啊,你真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夏添還是不信:“不信,你剛才…嗯…很純麼!”斑興愣了愣,終於明白夏添說的是接吻的事兒,琢磨琢磨也對,夏添剛才的表現就是那種恐怕不但沒跟人接過吻,而且甚至可能只是僅僅聽說過接吻要伸舌頭,並且還不是特別相信的那種。而高興自己。的確純
的很,不過,這也真地都是那些小電影的功勞,沒吃過雞蛋還不知道雞蛋有殼兒麼?
“真的啦…”
“那你…?”夏添滿臉的懷疑。
斑興一把拉過夏添,然後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聽得夏添滿臉通紅,直接飛起一腳,踹在高興身上,羞惱的說:“你…你以後別說你認識我!”斑興哈哈大笑。也不去管被夏添踢了一腳,依然將夏添拉進了懷裡,笑著說:“哈哈。跑不掉咯!被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你得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