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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自己,我已經很久未嘗的滋味了,有位在電臺工作的友人,介紹在蘭桂坊有一間'基佬酒吧'是同志們經常聚集的地方,我有意冒險去逛一逛。那晚我剪短了頭髮,成個男孩裝扮,我貼身穿了一件束無膊無袖背心,緊緊的紮實我的部,外面穿上一件寬大的皮革短褸,遮住上身的曲線,下面穿了一條的皮製內褲,前面則住一條膠陽具,另一頭在陰道內。

我與這位是同志的男友人子云來到這穩密在地窖下的酒吧,我們兩人扮作同志情侶,他是凸的,我是凹的。下到黑暗的地窖裡我們見到大約有廿,三十人在人飲酒,菸或隨著音樂跳舞,有些男士是獷大隻佬的,有些則是很雌化的,很多都穿著皮革褸或長褲,我見他們的下部都隆起高高的一團,我後面股也開始痕癢了。跟著子云帶我到後面另一間大廳去,那裡更加漆黑一片,我在濛中看到有一個由地到天花版的有格鐵棚架,每格約丁方三呎,鐵枝包著布料,壓在其上也覮得很舒服。只見有五六個比較女化的俊男挨在架上,他們上身仍穿著齊全,但下身有些只褪剩內褲,有些索出渾圓的股,他們身旁的男子漢,依偎著做出兩相情悅的動作。我見到在棚架上有三個是翹起股被人著,其它兩個的股則在被人撫摸欣賞。我開始有點明白,如果你想的話,只要伏身在棚架上,翹起股,張開雙腿,等候欣賞者來臨。我和子云看了半小時,他見我的眼眸裡出很想親身一試的眼光,便陪著我到棚架前,我俯身壓住棚架,翹起股,他站在我面前,掏出他的陽具,讓我為他啜,一面輕輕褪下我的褲,出動人的股,白晰的,在黑暗中份外顯得引人,我也輕輕地扭動。果然過了不久,有對手在輕撫我的,我本想轉頭看看來者是誰,但口又不願放開含著子云陽具,因此索不理是誰,只管享受。他用舌頭吻我,砥我的菊四周,我早已清洗乾淨,準備妥當。

然後,我到他的柱,在我的股上揩來揩去,又頂住我的菊口,磨了幾下,便狠狠地一,我門的肌,不由自主地收縮,我聽見四周都是的呼聲,低沉的男吼叫,此起彼落,充了這個大廳。除我以外這裡全都是男人,被一個從未認識的男人自己股,除非他們除掉我的褲子,否則他們絕不會發覺我是無柄的。「美男子,你的股夠好,那裡又緊又榨,真是上品!」不多久,我到他在我裡頭震盪了幾下,我的門肌抓緊了他的柱,結果他將一股濃漿噴入我的直腸內。在隨後的兩小時內,一共有六位男士與我,他們都異口同聲讚美我的股夠厚,又緊窄,每次完後我到廁所抹乾淨,一出到來便再被邀請到棚架上,我來者不拒,享受了一個放縱的晚上。

我結了婚後差不多四年了,真的做了一個安份守己的子和母親,我和丈夫的生活我不願公開私穩,只能說大致上滿意,當然還有我的情人大為彌補不足。

每隔幾個月我們便幽會一次。這偷情使我在平凡的生活中增添了不少樂趣,有時我們相會時玩角式扮演的遊戲,曾經玩過女學生引誘老師,壞蛋強姦少婦和紅樓夢的片段。今年我們在新界租了一間破舊的村屋,玩其大俠戲尼姑的玩意。

我刻意化妝扮成一個尼姑的模樣,剪短了頭髮,再加上一個膠頭笠,成個光頭尼姑一樣。穿著全身黑衣像個大俠似的大為來到我屋前敲門,我一打開門,他見了我的光頭,一怔之下,還來不及出聲,我便說;「施主,你找誰呢?」他定一定神說;「在下姓李,有意到此隨喜。」即是說想找位妙齡女尼談談,合適了,便可渡夜。他看著我穿著輕薄半透明的袈裟,隱約見到裡面的小肚兜及內褲,雖然身穿佛衣,但雙峰高聳,前兩點已翹然突起現在袈裟之下,苗條身材,在半透明薄紗下更顯得引人入,他不饞涎滴,湊身過來,想來吻我。我連忙閃躲開,並嬌嗔地說;「施主,這是佛門清淨地!不得無禮,不準輕薄!」他卻加把勁,攬住我的肩,一手進袈裟,在我壯實腴大腿上愛撫。「哎喲!你怎麼啊!」我不再逃避,嬌聲細,上半身貼到他窩上。「師父!平生我見到美麗的女人就不會放過,請恕我唐突。」他一隻手繼續探我腹下玉竇,看看是否外鼓綻而內酥融。我雙股顫抖,可見竇中的手指愈陷愈深。他一步一步的慢慢來,一隻手伸進袈裟裡,再伸入肚兜。溫柔、光滑熱的體,使我手輕輕滑行。滑著到了高峰,圓圓的,漲鼓鼓的房,他向左右雙峰摸著、又輕輕地提起頭,來回提起放下。我由得他提放,咀裡發出呢喃哼哼之音,嬌嗔難堪,臉上現起姣容,紅霞中帶著無限的柔情和意。

我在他的愛撫下,完全陶醉,釋放、投降了。他扶我到前,像剝果皮似的脫去我的袈裟,水份充足的甘芳荔枝,立刻跳躍在他眼底下。上面兩顆紅寶石似的尖已翹然而起,底下濛茸絲間的一條清溪,也已氾濫外溢。大為打趣著說;「師父頂上已剃得光光的,怎麼這裡的煩惱絲,卻任其繁殖,覆蓋了整個丘陵?」我扭動枝,格格地笑起來;「你如果喜歡光禿禿的丘陵,讓我剃去芳草好了!」

「不!你留著這樣才人,剃去就殺風景了!」他也脫去衣服,抱我在禪上躺下,窗外進銀霧的月,正照在這張參拜'歡喜佛'的禪上。他的手,遊走在我的酥上,突起的雙峰,結實豐滿,細膩潤滑…玉的尖頂,就像紅寶石,晶瑩生光,令人愛不釋手,他用兩隻手指,時重時輕的擬擺著。

「哎喲,施主…你別這樣…我好難受…」他聽到了,把手離開了我的酥,緩緩往下游去,經過肚臍那塊地方,游到隆起的陰阜上。他的手又活躍起來,用手指撥那芳草,最後遊向那桃花源的盡頭,泛舟而入,我嬌軀立時起了一陣震顫、抖動,咀裡'唔…唔'的哼著,心蕩漾,情不自地,把自己的體,緊緊往他身上貼去。

我水蛇似的扭動渾圓的部,緩緩的伸出玉手,碰到他那昂然揚首的大;「施主……你那個東西…很怕人…」他笑著說;「這地方愈怕人,女人愈歡喜!」我吃吃輕笑,用手掌心捲成一個圓筒,包住大活動起來,跟著我故意問大為;「施主,你是不是很耐久的……還是很快便完了」他以行動來回答我。把我兩腿輕輕地分了開來,隨著滋的一聲,他深深的進入那甘暖溫泉之中。

他愈來愈凌厲的衝刺,我以急促的息和呻來回應,上氣不接下氣吐語聲若遊絲。他稍停下來,留在竇內。我便開始扭擺纖,迴轉肥,像磨盤似的旋轉不息,由慢而漸漸加快,如同風車一般。

我用一雙纖手,推著大為,用人的眼神向他示意,他爬起身,抱起我那兩條雪白細的大腿,用他大雞巴狠狠送,有節奏的發出滋滋水聲。我忍不住調侃他;「施主,真看不出你這般斯文,雞巴卻這樣兇狠!」最終我汗出如雨,沉入銷魂奪命的快中,無法再作磨盤風車了。我獲得他的滋潤,像做夢似的縱聲叫,什麼豔語猥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