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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做足準備功夫,貼上了假陰,這是一塊軟膠做的陰部,用膠水貼在我的下體,而我細小的陽具,可以隱藏在內,小便的時候,可以經過惟妙惟肖的陰道口排,驟眼看來,尤其是經過褻褲及絲襪的遮掩,完全不會發覺有異。
他不將手探入我雙腿之間,隔著粉紅透明絲質褻褲,摩擦我最隱秘之處。我鼻裡傳出一陣陣的咿唔之聲,上身前聳,部也回應著他手指的動作。
我不斷地聳動部,作出誘人的姿態,希望引誘到他喜歡我的,就算我要獻上我的美股,也好過被他發現我是男扮女的。他站在背後,伸手去脫我那水晶透明長筒連褲絲襪,慢慢地一捲一卷地褪下了那薄如蟬翼的水晶透明長筒連褲絲襪,出柔白皙的兩腿,連帶顯出我那豐圓的部,中間夾著一縷粉紅透明絲質褻褲,包裹著神秘處已經溼透了。他終於褪下我那最後的一絲防線粉紅透明絲質褻褲,你裙並不阻礙他的進度。我雪膚滑,柔若無骨,惹人垂涎,柳纖細,軟綿小腹平滑如緞,一雙玉腿均勻修長。
他雙手貪婪地在我光澤白,凹凸有至的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著。
在他盡情的撫之下,我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逸的息聲,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慾火。我忍不住雙腿一夾,不讓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動。而他的手被夾在雙腿中間,進退不得,只好暫時停住。於是他用力拉開我的兩條大腿,再把自己的膝蓋頂在我的雙腿中間,以防我再夾緊雙腿,手指伸入門輕輕釦挖,不時輕捏一下我的肥。
他轉而雙手撐在我的上,身子一上一下的拋動,他他的抓著我的雙,大力的著。
「啊~~~啊~~很軟啊~~~小美人你的雙真美啊~~~~你替我來一下!好嗎?」
「你說好便好啊!反正我現在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也給了你,你想怎樣也可以啊!」
「啊~~~好好了你現在就用這雙巨替我一下吧!」我便跪在桌上,彎下身,用雙夾著他的「小弟弟」,上下的著,不時還把他的「小弟弟」含著,了十分鐘,他又伸手死命地抓我子。
我以為王老闆會滿足我的口技,我把他吹到噴了,便可以過關了,誰不知他叫我停止口舌服務,改而要我的下陰,我連忙推說今天有些不方便,願意獻上我的後庭代替。但他顯然對走後門完全不興趣,一定要前面,講得幾句,他還動手要撕下我裙子,我連忙走避,他一邊又從後面捉住我的一隻腳,我便跌在地上,他乘機把我翻過身來,一手扯下我的你裙,誰知連假陰也脫掉了。
忽然之間,圖窮匕現,他看見我的小jj跌了出來,他呆若木雞,張口結舌,不知所措。我哭了出來,拿著撕裂了的衣服,掩住面,哭哭啼啼地跑回家去。
我回到家中,伏在上抱頭痛哭,電話鈴聲,我拿起來一聽,原來又是王老闆。他說'對不住',跟住叫我明天回公司才詳談。
笫二天返回公司,王老闆表現得正正經經的,原來他有求於我。他說有一個大客,從英國來的,他有龍陽癖好,每次他來到香港簽約,王老闆都為他安排一個男朋友陪他,今次那位男朋友不在香港,而他剛好朋天便要到來籤一份很重要的合約,問我可否陪他。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王老闆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酬金。這筆款項剛好夠我到東京做變手術,我便答應下來。
第二天王老闆在公司裡和洛克會面詳談合約內容,也特別介紹我們認識。他了解我是男扮女裝的,也知道我願意和他上,便很親熱地執住我的手。隨後便一起到夜總會吃晚飯及跳舞,回到酒店房間之後,洛克己經急不及待地將我帶到睡邊,抱著我,吻我的頸項。現時我扮演的是'男'的角,對他這種親暱的表現,我這男的身軀,不由自主產生一種噁心的覺。但畢竟我們要完成一單易,我要對他的親熱,表示歡。
我揹著他站在前,他撫摸我兩臂,卻對我前絲毫不興趣,他貼箸我背,用他堅硬的下身,透過褲子,迫向我的部,隔著兩人的褲子來磨擦,那種覺是奇異的,是難以形容的。
他從背後伸手到我小腹替我解開皮帶,褪下拉褳,伸手入內在底褲外抓住我的小弟弟,我被他抓了幾下,有點反應,發出了幾聲呻,身子側靠在他身上。
他由得我的西褲,滑脫在地上,我出底褲,他繼續卷下我的底褲,掛在大腿上,出我雪白的豐盛肌。
我的心開始忐忑地劇跳,有點驚悸,雖然我已有不少的經驗,但這卻是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上,況且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外。我恐怕這個老外不懂溫柔,來個霸王硬上弓,那我豈不是體受罪。祗見他跪在我的股前,吻我的肥,細,伸出他強而有力的舌尖,我的股溝,一陣陣的酸癢,直透我心頭。
我不其然地屹起了股,將我最美好的盡獻於他。
洛克在我後面不知什麼時候也除去下裳,出他的老雀,雖然他年屆半百,可以做得我的爺爺,但雄風依舊,威武異常。
我不敢直視他,我有點畏懼,因為他的本錢比我預期中的還大。我伏在上,閉上眼睛,好像等待行刑的死囚一樣,心跳得很厲害。洛克好像劊子手,槍桿瞄準我的要害,'砰'然發。我覺到他的矛頭直指崎嶇山道。我將部豎得更高,更貼切地合他的動作,然而,他仍是不得其門而入。洛克好像一頭雄狗,他的衝動使我既好笑又厭惡。有幾次他撞錯了路,直滑到股溝裡頭。我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來,連忙避開他的衝擊。他不斷地努力,不斷地衝擊,終於敲開了那狹窄的一扇門。我痛得要命,咬緊牙關。
他氣如牛,顯然是付出很大的氣力,他每次向前推進一分一毫,都使我痛澈心脾,然而、他還是勇往直前,繼續前進。所謂萬事起頭難,正是如此。
開了個頭之後進展便比較容易,這時的情形也是一樣,他的前進雖然緩慢,但總算比較初時順利。
我逐漸覺到大腸內裡的擠迫,門痛苦的覺也慢慢的減退,顯然,老外已衝破了難關,'方便之門'已為君開。他整個人壓住我的背脊,他的重量令我到吃力,跪在上的一雙纖腿微微地發抖。我用低啞的男兒腔叫箸:「你小心點,不要壓得我太厲害,我會受不了。」他張口噴出濃烈的酒氣,說;「你忍耐一點,很快便會進入佳境。」他仍然活像一條大雄狗。我是完全被動,處於被攻擊的位置,完全沒有快樂可言。我努力的支撐著身體,支持住他的重量,不讓身體倒下去。
以我纖瘦之軀來支持如此的重負實在是不容易的事,我吃力非常,額上滲出了汗水來。漸漸的,果然進入了佳境,我不再到痛楚,起來,反而出現了軟麻麻的覺。
他的動作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野,氣聲也越來越大。我所承受的壓力相應地越來越重,越來越覺吃力,幾乎搖搖晃晃的倒下來。他罔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