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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山。沿途又拍了不少晚霞之景,拖拖拉拉又是一個小時,確切回村子的時候,竟已是深更半夜了。
那些人真是不得消停,一個興起就將包裡的酒拿出來喝了一瓶又一瓶,科打諢,對酒當歌,活要將心裡頭的豪情萬丈抒他個痛快。
陳枵自從癌症治好後就鮮少碰過這種東西了,全隊沒喝得爛醉如泥的就只有他。所以只憑他一人之力,卻還能拖著四個平均一百五十斤的成年人回村歇息,實在是相當了不起了。
村子今天卻有些奇怪,往常這些時候早該滅燈了,可遠遠望去卻依舊燈火通明,讓人頗有納罕。
陳枵步履不停,直至走進了,才知曉為何會這般明亮了——村子又來人了。
一月之間來了兩次外鄉人,當真是奇怪的事。
只見村口處停放了一堆高檔汽車,那前置燈照得整片天都變亮堂了,那裡似乎還站著一群人,距離太遠,陳枵看不太清。
他“分門別類”地將幾人送至家門,自己也抻著回去了。可正要離開,那群人似乎走進了。
“你好,請問這是萬山嶺嗎?”本著周邊沒有他人的情形,陳枵就勉為其難地扭頭望向他們,點點頭“嗯”了一聲。
幾人似乎在說些什麼話,但陳枵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準備疾步離去。
結果有人卻拉住了自己。
陳枵瞬間心生煩悶,他並不喜歡陌生人的直接接觸。
於是他甩開了對方的手,扭頭看過去,因為對方揹著光,本就看不清臉。他擺出了一個不耐煩的神情,皺著眉地問:“又怎麼了?”誰知對方卻一把錮住了陳枵的雙手,手勁之大,似乎相當動。
“陳、陳枵……”一句話,讓本在掙扎的陳枵停住了動作,難以置信地望向那個看不清的人。
聲音,很像他。
但也僅此而已。
陳枵無法確認,畢竟距離上次碰到那個人早已是六年前了。
可對方進一步的動作似乎確認了陳枵心裡的猜測,他難以抑制地擁住了陳枵,摟得非常非常緊,似乎害怕分開一點就會讓陳枵再次消失。
“真的是你……居然真的是你……”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甚至小心翼翼。
陳枵心頭大震,卻面不改。
估計是他了。
六年了,現在卻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這玩的是什麼把戲?
陳枵推開他,但自然無果。他無奈,等著對方鬆開了些許後趁虛逃跑,卻被對方擋個正著。
“你還要躲著我嗎……”孟停晚的語氣很輕,很慢,似乎是害怕一句話就會惹得陳枵扭頭跑掉。
陳枵嗤笑,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而後平靜反問:“請問孟先生是什麼意思?”孟停晚似乎被這句話所刺到了,喃喃自語:“孟先生……嗎?”陳枵冷眼相待,繼續說道:“孟先生別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這幾年我一個人過的非常舒坦,如果還要求我做些什麼的話,我是……”
“不,不是的!我沒想要求你做些什麼,我只是……只是……”因為揹著光,陳枵始終看不到他臉上慌張的神情,只是將這個支支吾吾的表現,當做是心虛。
陳枵再退一步,牴觸溢於言表:“孟停晚,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我還是那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陳枵嗎?我現在一沒把柄在你手上,二沒欠你人情,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的生活?你大可放心,我沒你想的那麼賤,也不可能直到今天還盲目的喜歡你,就當是海闊天空各退一步不好麼?何必要鬧個相看兩厭的地步?”孟停晚連連後退,也不知識震驚還是傷心,但對於沉寂已久的陳枵而言,他懶的理會。所以他轉身走了,走得毫不猶豫,也不摻情。
六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忘記一個人卻也是綽綽有餘的。
陳枵成長了,他已不是當年那個只會無痛□□的少年了,而是成長為可獨當一面的青年,再加上還是位身負重任的教師呢。
他有自己所要追逐的事物,更明確了自己活下去的動力——拼搏和責任。
更何況,人都是會變的。
大家常說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這個道理,陳枵和孟停晚都變得成穩重了,但這或許只是表面,誰也無法觸及內裡。
畢竟在這個花花世界裡,誰也無法拋開一些所謂的偽裝,去逃避這個世界。
我們只能主動去承接,亦或是主動去躲避。
孟停晚是前者,陳枵是後者。
所以他們註定會背道而馳。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生!!希望有好運!!_(:з」∠)_第22章罪魁禍首陳枵清早醒來,本想對著十里大山深一口空氣,卻在看到村口的那些人時瞬間沒了興致。不僅如此,仔細一看還會發現比昨還變多了些。
他秉承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特地選了條僻靜的路,繞路去到紅旗小學。果不其然,自己又是最先到達的那一個。
不出半個小時,孩子們便陸陸續續地出現了。他們從一輛輛高檔汽車上下來,陳枵瞬間有種不好的預。
果然,只見車上下來的除了孩子還有攝製組的幾位大老爺們。在他們身後,還站著幾名高大壯碩的生面孔,西裝革履,文質彬彬,一看便知和深山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