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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開心,我的肝常常會疼,也算是起了一舉兩得的功效。
蔣醫生也提過或許是我自身缺鈣的原因才比別人恢復的慢,甚至給我買了牛,叮囑我每喝下。
蔣醫生實在是太細心了,偶爾我自己沒發現的事情,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又是一個恬靜的傍晚,我和蔣醫生照例閒聊。
卻有個魯的人衝了進來,我和蔣醫生皆是皺了皺眉。
孟停晚,一兩週不見,仍舊是那副風神惡煞的模樣。
他見著我們,也皺著眉,隨意將手中的飯菜仍在桌上,然後大馬金刀地坐到了沙發上,盯著我倆也不說話。
蔣醫生見情形不對,和我叮囑兩聲後就先一步離去了。
病房裡瞬間只有我和孟停晚兩個人,我不想看他,就閉眼假寐。
“和他談笑風生,對我就冷眼相看,是我孟停晚欠你的嗎?這麼有能耐?”他踹了一腳旁邊的椅子,喧賓奪主。
我無奈,睜開眼看著他:“怎麼了嗎?”
“怎麼了?一開始可是你說讓我和你談戀愛的,結果水楊花,四處沾花拈草的又是誰啊?”他鄙夷地瞪著我,我也無所畏懼地瞪回去。
“孟停晚,我從未要求你真的來和我談戀愛,更何況蔣醫生很好,他和我並不是一類人,你扯這些又有什麼用?”
“喲”,他戲謔地笑了,“一口一個‘蔣醫生’得叫,還真當自己說的是耳旁風呢。得了,過了這兩個月,你和誰廝混去我還真不稀罕。”我輕輕頷首,最好是這樣。
他突然將丟在桌子上的飯菜提了起來,準備一把丟進垃圾桶裡。我趕緊制止,好歹也是錢,一口沒吃就被丟了也太費了。
“別丟,你給我吧。”反正我現在也是吃了吐,吐了吃,多吃兩口也無妨。
孟停晚狐疑地望了望我,最後冷笑一聲將它丟給了我:“還別說,你們gay釣男人的本事可真有兩把刷子。”我咬牙,最終也沒多說一句。
他估計是以為我一邊接受蔣醫生的東西又一邊接受他的飯菜,來者不拒還故作清高,釣著兩個人不肯放下。但孟停晚能說出這種話我可真不吃驚,早已習慣了而已。
他突然搬了個凳子坐我邊,托腮看我吃。我因為肝腸處隱隱作痛,吃的相當慢。所以孟停晚“嘖”了一聲,奪去了我手中的筷子,一副要餵我吃的架勢。
“貓都沒你吃的慢,張嘴。”我木訥地張了張嘴,一筷子的飯順勢進了我的嘴裡。我慢慢咀嚼,一股噁心之意油然而生。
又要吐了。
我門路地下嘔吐,大有肝腸寸斷的架勢後,我才扶著牆回來了。
孟停晚見我回來了,有些一言難盡,最後也沒再餵我吃了,疑惑地問:“你的嘴還沒好麼?怎麼又滲出血了?”糟糕,這是口腔出的血。
我閉緊了嘴,若無其事地用紙擦乾淨了。
“沒有,已經好了。”孟停晚卻完全不信,從頭櫃裡翻出了什麼藥,遞給我。
“維生素,吃了它口腔潰瘍好得快。”我接過下,慶幸孟停晚沒有懷疑。
就是不想讓孟停晚知道,沒有為什麼。
孟停晚仍舊沒走,只是坐在我的邊端詳我,也沒再刁難。
“你們gay……天生喜歡男的?”他突然問道。
我沉默,點了點頭,又搖搖頭。
喜歡男人是天生的,但喜歡一個人卻並不是天生的。
我們也是普通人,愛恨痴嗔樣樣具備,喜歡一個人也願意無條件的去爭取,但限制因素太多,結局常常會形同陌路。
“你喜歡我,多久了。”突然聽到他低沉地問。
我渾身一震,輕飄飄地說:“不久。”也就一千多天。
他嗤笑,聳了聳肩:“我想也是。”良久後,我們都沒再說話了。
喜歡了你很久,但你或許不知道,我卻早已止步於此了。
腿疾可治,心疾無醫。
2012年7月20晴病情已惡化,甚至連筆都快拿不穩了。
無事可說,那就願人間無憂,歲月安康吧。
————陳枵記第18章大徹大悟在那以後,孟停晚又鮮少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聽說近子姍情緒失控,常常會摔東西大吵大鬧,眾人拿她沒轍,就好聲好氣地哄著。結果子姍的怒火卻愈來愈烈,痛罵孟停晚的聲音都能傳遍整座醫院樓。奈何孟家是數一數二的狠角,人兒媳這麼鬧著,也沒一人出面制止。
我偶爾會好奇地聽聽,偶爾會放任逐,總之沒聽到孟停晚道一句不好,打罵的話一概應下。
這倆小夫的常雖說聒噪,但也是人們茶餘飯後必會討論的事兒。因為來這久了,聽得懂的英文也越來越多了,偶爾偷聽一兩個護士吐槽他們,還有趣。
我甚至在想,溫柔可人的喬子姍變成這副模樣,是否因為身上變成了我的骨髓,而變得這麼變化莫測的?
但只是猜測,不必當真。
由於近期恢復快,我時常會去子姍病房裡探望她。因為我專挑孟停晚不在的間隙,她的情緒也在此刻穩定了不少,能夠輕言細語地和我說上幾句話。astrid也漸漸識了我,她會伸手讓我抱,叫我“枵哥哥”,即便這中文蹩腳得可憐,我也相當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