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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們也是一起進過傑哥辦公室的人。剛才傑哥看你默不作聲,居然就沒接著說下去了。我是第一次看他把臉拉得那麼長。下次我也試試,讓他一個人在那呱呱呱地罵,說不定以後就不用聽他念緊箍咒了。”江寒摸了摸下巴,一想到以後周杰拿他沒辦法吃癟的樣子就想笑。
林雪在心裡嘆了口氣:這人就不知道下次爭取不進周杰的辦公室麼……
劉大山無聊地靠在連廊的護欄上。看見林雪出來後,頓時來了神,邊跑過來邊叫道:“雪哥!雪哥!”五中的教學樓分為南棟和北棟。所有的教室都在北棟,高一佔據了一二層,高二是三四層,高三則在五六層。而南棟就是相應的老師辦公室,兩棟樓中間有條長廊相連。
劉大山很快就穿過了長廊,站定在了林雪面前。
林雪看見劉大山一考完考試就跑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的考場就在你隔壁,剛才你罵人的聲音那麼大,我早就聽出來是你了。”劉大山急切地問道,“你數學寫完了嗎?”林雪點點頭。
“那就好。”劉大山鬆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林雪身邊還有一個人。他偏了偏頭,就看到了站在林雪身後的江寒,愣了一下,湊到林雪耳邊問:“你剛剛在考場裡是在罵江寒?”林雪聽到江寒的名字就皺起了眉。他沒有回答劉大山,但是這答案顯而易見。
不是他還能有誰?
劉大山的嗓門大,江寒聽見提到他,走上前笑著問道:“怎麼?有意見?”劉大山被嚇了一跳,趕忙把臉從林雪耳邊挪開,說話都有點哆嗦:“沒沒沒……沒意見。”江寒也沒繼續問,他懷疑要是再說點什麼,劉大山就會被他直接嚇暈。
江寒轉過身,咧著嘴笑起來:“原來你叫雪哥啊,幸會幸會。”說完就伸出了他的右手。
林雪冷著臉看了看江寒伸出的右手,沒什麼興趣。
“傻。”他把江寒的右手晾在那裡,扔下這句話就轉身和劉大山一起離開了,只留下江寒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連廊上。
“沒,沒禮貌……不過還有個……”江寒挑了挑眉,有點不。他把手進褲兜裡,歪著頭想了片刻:“雪哥?哪個雪哥呢……”江寒摸著下巴,把自己印象裡的人一一對了個號,但也沒想出誰能符合這位雪哥的。
“算了,再說吧。”江寒苦笑了一下,也離開了南棟。
劉大山拉著林雪回到了北棟,剛坐下就忍不住問:“雪哥,周杰剛才沒為難你吧?”兩門考試之間的二十分鐘極其吵鬧,對答案的,打鬧的,閒聊的,聲音混雜成一片。林雪的腦袋被鬧得有些發漲,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盒薄荷糖,扔了兩粒進嘴裡:“沒什麼,就是讓我們寫份檢討。”劉大山也要了兩粒,繼續問:“你們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考著考著就開罵了?而且連我們考場都聽得一清二楚。好傢伙,那詞用得叫一個漂亮。”劉大山當時正對著一道立體幾何發慌,突然就聽到林雪從“你他媽”一直飆到“腦子裡都是屎”那長達五分鐘的“罵人教程”,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林雪把剛剛考數學時江寒對他的所作所為不帶一絲添油加醋地複述了一遍。
“……就這破事啊,聽那架勢我還以為他想搶你答題卡,結果還不小心給撕了呢。”劉大山噘著嘴,覺得林雪的故事有點無聊。
“之前你不是也說我的耐心不夠好嗎?”林雪有點想笑。
“也對,你這急子一點就著。”劉大山笑了起來,“江寒這回騷擾你了,應該會被單獨安排到一個考場去吧。”
“單獨一個考場嗎?”林雪沉片刻,他還不知道一個人單獨坐一個考場是什麼覺。
“對,就是那種只有一個人,然後監考老師就一直盯著你的那種。”劉大山說,“我要是被一直盯著,連第一題都寫不出來。”林雪想象了一下,結果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點恐怖……”果然如劉大山說的那樣,今天最後一科生物以及第二天剩下的幾門,江寒再也沒出現在林雪後面的座位上。林雪也沒怎麼在意,少一個人打擾他睡覺也是極好。
星期六考完入學考試後有一天的假,下週一才是正式開學。
嗚——嗚——週早上七點,林雪還在夢中,手機就開始在邊的小櫃子上震動。
林雪本來就睡眠淺,如今就被這震動聲吵醒了。他把手機摸過來,眯著眼看了看,看到上面悉的電話號碼,直接按了接通。
“喂……”林雪懶洋洋地說了聲。
電話對方,韓雪瑩一開場就是一頓痛罵:“臭小子,一個星期了都不給老孃打個電話,是不是早就忘了還有我這個媽啊?我可是掐好了這個點你起就給你這個白眼狼打電話。”林雪從小就養成了每天晚上十點睡,早上七點起的好習慣,但週末以及放假就另當別論了,有時候會直接睡到下午。
今天就不是一個七點能起來的子。
“白眼狼”把手機遠遠地拿開,等老媽咆哮完了才又湊回耳邊。
他了被震得有點發痛的耳朵,剛剛糊糊的腦子現在清醒多了,說道:“現在不就在跟你打了嗎……而且我打國際長途又貴,你們不嫌話費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