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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格飛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全然的臣服於他,他抱起她香軟的嬌軀,大步一踏,三兩下就走回理臺前,放下懷中的人兒,他把她圈在自己和理臺間,將自己剛硬的線條壓在她圓滑的曲線上,俯下頭,再度吻住她早已腫脹的紅,大手卻往她的身下探去,掀開及膝的裙襬,糙的大掌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膚之間遊移著。
這裡是哪裡?冷盼凝被他得昏昏沉沉的,直到下一陣冰冷,她驚一聲,訝然發現裙襬已經被高到際,身下蔽體的小褲已經不翼而飛,她光的俏毫無阻隔的坐在冰冰涼涼的理臺磁磚上,女的私處則毫無遮攔的抵在他凸起的牛仔褲褲襠間,她羞赧的想夾緊雙腿。
將自己置在她雙腿間的羅格飛見她一臉緋紅,身下的男慾望簡直就快自動自發的衝破褲襠,往她甜的幽裡鑽去,他左右握住她的兩踝,輕易的將她的雙腿曲起,如此一來,她腿間陰暗的神秘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低下頭,他的視線越過她腿間淡淡的恥,毫不留情的看穿她女所有的私密。
「啊……」冷盼凝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他的眼神像兩簇跳動的野火,狂妄的燒,燒光了她體內所有的矜持,矜持被融化成一股又一股的熱,從她的體內源源不絕的出。
羅格飛鬆開緊握著她腳踝的大手,改而輕輕地碰觸她女最神秘的處所,透明濃稠的汁迅速蔓延在他糙的大掌上,他低一聲,旋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整個巨掌覆住她腿間柔軟的地,捏擠、逗著她。
冷盼凝把雙手背在身後,細的掌心撐在理臺上,極盡可能的仰起頭,往前起豐滿的部,好像在抗議他忽略了她前的柔軟,而一雙不再受他箝制的雙腿也不再冀求自由,反而靈活的纏住他的部。
羅格飛一手持續逗她溼漉漉的下體,一手則快速的解開她前的衣衫,褪去罩,兩團玉抖抖顫顫地脹大,在他滾燙注視下火速的成立,他伸手握住一隻白的房,毫不遲疑的張嘴銜住房上紅豔豔的果。
在他上下相催之下,冷盼凝全身的都被喚起,她細緻俏麗的臉蛋扭曲了起來,熱汗從她的彎眉邊往下滑,—發不可收拾的慾望宛如沸騰的熱開水,身下的地在他長指的大膽撥之下,劇烈的搐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懷孕的話,一定是個很會做菜的孩子。
一個很會最菜的孩子……水深火熱的情之中,冷盼凝的心頭卻浮現起一個荒謬至極的念頭。
然而就在此時,空氣中響起了幾道突兀的聲響,那是不屬於慾望的聲音,那是有節制、有節奏的敲門聲,聽得出是從一個充滿了禮教、溫和斯文的男人手中發出來的聲音。
「盼凝!」宋如風出言輕喚。
有節制的敲門聲配上宋如風有節制的腔調,打醒了廚房內一對被情慾烈火焚燒著的男女。
冷盼凝傻傻地看著羅格飛,看見她的雙腿不知羞的纏在他的際,看見他的大手分別抓住她的一隻房和下體,她看清了全的自己和衣衫凌亂的他纏成一種曖昧至極的狀態。
「呃……」她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要出去嗎?」羅格飛鬆開了她的下體,也鬆開了她的房,但是他的雙手卻沒有離開她的身體,他扶住了她的,在她細瘦的身上緩慢的磨蹭著,而他的眼則是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的。
「我……」她被迫似的與他四目接,卻看不懂他眼中複雜的情緒。
沉靜了幾秒鐘之後,空氣又開始浮動起來,宋如風又開始在門板上敲打,依然是有節制、有教養的敲門聲,顯然已經成功的打亂了廚房內的情。
「穿上衣服吧,宋如風在等你了。」羅格飛的眼神閃了閃,主動為猶疑不定的她作了最後的決定。
眷戀在她上的大手終於死心的放下,彎下身,他為她撿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給她的時候,他的頭卻是低的。
冷盼凝被動的接過衣物,一件一件穿上。
「來,差點把好東西忘了,這個給你。」羅格飛在她著衣的空檔裡踱離了她的身旁,等她穿上所有的衣物之後又回到她身邊,揚揚寬闊的眉頭,他遞給她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壺香熱的香草桔茶和一個約莫八寸大的香草巧克力雙混蛋糕。
「這是……」冷盼凝接過托盤,惑的向他眨眨眼。
「一個人在這裡閒著也是閒著,索好人做到底,做了一個香噴噴的現烤蛋糕,包管宋如風吃了之後,給你一百分。」羅格飛試圖瀟灑的說,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太緊太澀,和他瀟灑的口氣成了明顯的對比。
原來當她和如風在外面享受豐盛的生大餐的時候,羅格飛還一個人在廚房裡忙著做蛋糕……
「你什麼時候變得比女人還要賢慧了……」冷盼凝盯著蛋糕上完美的香草油花,低聲說道:「我以為你不喜歡進廚房的……」
「我是不喜歡,但是……」羅格飛的話還沒有說完,門板上又響起陣陣有節制的敲門聲。他嘆了一口氣,把話語回肚子裡去,重新起了一個話頭,說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會以為你想留下來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沒有多花一秒鐘來考慮,冷盼凝很快地說道:「我出去。」她應該出去,她愛的人是如風,她不能留下來和羅格飛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他們之間沒有愛,沒有愛卻做那種事是不道德的,她已經重蹈太多次覆轍,不能一錯再錯了。
略帶苦味的香草巧克力雙混蛋糕,顯然很對宋如風的味口,只見他一口氣吃了兩塊,臉上寫滿了滿足。
「真是太幸福了!」坐在客廳裡溫暖的沙發上,一邊吃著手工制的蛋糕,一邊配上熱呼呼的香草桔茶,宋如風含笑的說:「盼凝,你真是個讓人充滿驚喜的女人。」
「是……是嗎?」巧克力蛋糕分明入口即化,冷盼凝卻好像快被噎著了。
「當然是了。」放下手中的瓷杯,宋如風往冷盼凝的身邊移去,將她的手握到他的邊,輕輕地撫著她白的手背,深情款款地說:「多麼漂亮的一雙巧手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語畢,他在她白的手背上印下一記輕柔無比的吻。
冷盼凝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倒是廚房裡突然傳來一道巨大的聲響,好像有人用力把鍋子摔在地上。坐在沙發上的她明顯的震動了一下,忙把纖纖小手從宋如風的嘴邊回來,心虛的往右手邊廚房的方向瞄了一眼,驚慌的發現廚房的門是虛掩的,細細的門縫裡隱隱然可見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晃動。
「盼凝,那是什麼聲音?」宋如風側耳傾聽了幾秒鐘之後,疑惑的問。
「大概……大概是貓吧。」冷盼凝在心中唸了一聲阿彌陀佛,腦中思索著搪之辭,「前幾天回家的時候在路邊撿到的。」
「你有養貓?怎麼從沒聽你說過?」宋如風驚喜加的說:「原來你不但人長得漂亮、廚藝湛,還如此有愛心,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還……還好啦,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冷盼凝的臉紅了。
她第一次在宋如風的面前臉紅,不是因為荷爾蒙作祟,而是因為心虛。她對他撒了太的謊,多得連她都快不知道怎麼把謊言圓回來了。
「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不知情的宋如風再度執起她的手,言又止了半天,才吐吐地說:「盼凝,我知道我們才往了幾個月而已,但是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你就是我這輩子一直在等待的女人。」
「如風……我……」這不是她一直夢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