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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那樣,反覆背誦直到做夢也要夢著的程度。”他挑眉,“你有什麼消息要告訴他?雖然你們失聯了,但是你不是可以穿梭時空嗎?直接過去找他不就行了?”
“我明白了,有點事暫時不方便過去。”謝霜雨嘆了口氣,立馬走人,“預祝新快樂。”江雲鶴追出門來,“這就走了?等等,深藍老師?深藍!”他追到電梯口一把抓住謝霜雨的胳膊,眉眼飛揚,出略帶氣的笑容,“深藍老師,你這可太區別對待了啊。都是江雲鶴,可以給他勞神費力地補課,怎麼在我家多待一會兒都不行?”謝霜雨回頭仰視他,“我有急事,先走一步。江同學,請放手。”謝霜雨這人,平時很少怒形於,但並非一點脾氣沒有,相反他是極有個人情緒的人。一旦心中不快,首先就從眼神和語氣中透出來,要麼冷嘲冷語懟人不償命,要麼平靜冷淡毫無情。
此刻正是後者,江雲鶴一碰上他的目光就覺像被頭潑了盆冷水,怔愣間被對方輕而易舉地甩開了手。
“喂……”電梯門合攏下降,江雲鶴才回神喊了一聲。
·大年初四的清晨。
孔子號仍舊沒有出現。
謝霜雨心事重重地上了火車。
鋼製鐵軌在雪陽光下閃閃發亮,列車轟隆隆地行進,穿過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山林。
火車在偏僻的縣城小站只停留了五分鐘,下車的人很少,車站裡外都很冷清。謝霜雨沒打算停留很久,因此只背了包,裝著隨行必備的零碎物品。
一出車站,四下無人,老遠才看見水泥馬路邊停著三兩輛舊車,謝霜雨在寒風中裹緊大衣,將厚厚的圍巾上拉了些,向最近的黑舊車匆匆走去。
他走到近處,正要敲窗,後面一輛車鳴笛,車主降下車窗伸出頭朝他喊道:“小夥子去哪?我帶你,那車裡沒人。”謝霜雨走到那人跟前,報了地址,車主說起碼得兩百,但看在他是今天的第一單,收一百八。謝霜雨打量他,這人說話一口鄉音,手上全是常年勞作的老繭,顯然是附近的村民。
從這到張雪崖家不過四十公里,一百八有些虛高了。
但謝霜雨這會兒沒心情講價,又覺得人家大年初四就出來做生意也不容易,點頭拉開車門坐到後座。
下午快一點時,謝霜雨下了車,站在路邊,望著不遠處一溜排的平房小院,給張雪崖打電話。
張雪崖一接電話,就急匆匆地從其中一個小院裡推門出來,一眼見到謝霜雨,便掛了電話朝他奔去。
少年面帶喜跑到謝霜雨跟前,臉頰微紅,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你來了。”謝霜雨被張雪崖這種純粹的喜悅所染了,佈滿陰霾的心頭驟然一鬆,出笑容:“嗯,我來了。”
“走吧。”張雪崖左右看了看,本想替他拎行李,卻發現對方兩手空空,只背了不大的揹包,“你沒帶東西?”謝霜雨點頭,摸摸下巴,“對,我忘記買東西了,你說得對,去你家拜年怎麼能兩手空空呢?這附近有賣年貨的店鋪嗎?”張雪崖說:“沒有。我說的不是年貨是行李,你願意過來玩,我——我媽高興都來不及,不需要你帶任何禮物。”
“那我就不客氣了,蹭吃蹭喝蹭住兩天。”兩人邊走邊說,到了小院門口,謝霜雨跟著張雪崖進了門,少年悄悄用觀察身邊人的表情,生怕對方出十分嫌棄的神。
院子不大但很乾淨,青石板地面,中間一口水井,角落兩棵落光葉子的枇杷樹,光禿禿的樹枝下,有個充當桌子的大石頭,上面還擺著一小竹籃黃橙橙的橘子。
謝霜雨沒吃午飯,這會正好又渴又餓,便順手拿了一個,坐在石桌邊緣剝開來吃,“你媽媽不在家?家裡就你一個人嗎?”他言談姿態無比自然隨意,絲毫沒有出半點異,張雪崖放心了,心想深藍果然不會因家境嫌棄他的。
“有家親戚讓她過去幫忙燒飯,她就去了。”張雪崖對母親軟弱的格很不喜歡,但也沒辦法,只得不滿道,“讓她別去她非去,別人找她白乾活她還高興。”謝霜雨不置可否,將橘子皮攏成完整橘子的模樣,放在石桌上,拍拍手,“進屋放個東西,帶我去周圍逛逛吧。”與院子相連的平房裡有兩間是臥室,一大一小,小的張母住,大的張雪崖住。不過大房間裡面擺了兩張。
張雪崖指著其中一張,不太自在地說:“今天剛鋪上,被子單都是新洗過曬乾的,給你睡。”厚實的棉被疊得整整齊齊,反觀相隔一米的另一張,被子就是混亂捲成三疊。
謝霜雨眉梢一挑:“被子你疊的?”張雪崖垂眸:“嗯。”謝霜雨朝他的點了點下巴,“也是你疊的?”張雪崖:“嗯。”謝霜雨將揹包放到四四方方的被面上,笑說:“差別有點大。”
“不行嗎!”張雪崖哼了聲,“我就喜歡這麼疊被子,你有意見?”
“沒沒沒,一點意見都沒有。走,出門逛逛。”謝霜雨沒有再逗他,人都走到院子裡了,突然停下腳,掏出手機搖了搖,“別帶手機了,你也別帶了,我們一身輕鬆地出去走走。”見他返回屋中,將手機關機放到枕頭下,張雪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