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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此時世界各地的高空天氣後,瞬間憑空消失。
客廳恢復安靜,謝霜雨盯著昏的商焰看了一會兒,實在沒辦法就這麼放著不管,嘆了口氣,認命地將人拖起來。
“嘶。”謝霜雨倒了口涼氣,動作幅度一大,脊背肩膀脖子哪哪都疼,可偏偏商焰看著瘦削但其實沉。
謝霜雨本想忍痛將人抱到臥室去,但無奈雙肩疼痛,壓抱不動,只能抓著商焰上半身,一路將人拖到臥室。
商焰上半身是乾淨整潔的棉質襯衫,下半身是深藍牛仔褲,褲腿濺了不少泥點。謝霜雨看了看純白無暇的被褥,只得動手把他褲子扒了,再將他拖上蓋上被子。
“嗯?”謝霜雨順手將牛仔褲拎走,準備扔進髒衣簍裡,手指卻按到一個硬硬的凸起,翻了下褲口袋,是個裝薄荷含片的糖盒子。
搖了搖,裡面還剩不少。
他沒多想,隨手扔向置物架。
小盒子撞到置物架欄杆,從最上層一路跌落到下層,最後啪嗒落到地面角落,謝霜雨連頭都沒回,也懶得彎去撿。
·凌晨五點,商焰從黑暗中醒來。
他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下意識地伸手碰下了頭的開關,臥室角落裡一盞壁燈立刻亮起,發出柔和的淺黃暖光。
商焰怔怔地望著虛空,片刻後騰地翻身起來。
他的腦袋宿醉般陣陣發疼,記憶也有些混亂,昏前發生的事分解成支離破碎的畫面,紛繁在腦中閃過。
半晌,他才把亂七八糟的畫面連成片段,清晰地想起他怎麼問謝霜雨,怎麼動手攥住謝霜雨的肩膀,掐住謝霜雨的脖子……
“我當時在想什麼啊……”商焰單手覆面,喃喃自語,“怎麼會這麼衝動,就動手了呢?”他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突然失去意識的,只記得最後一個畫面是自己一步步近站在牆角的謝霜雨。
不用想也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必定更糟,或許是謝霜雨奮起反抗暈了自己。
商焰眉頭緊皺,齒尖抵進薄,還未結疤的傷疤頓時破裂,淡淡的鐵鏽腥味充斥在齒間。他毫不在意地了,隨即掀開被子起身,看到自己□□的雙腿,眼神變幻,心中微動。
他打開衣櫃,從一疊整整齊齊的褲子中,隨便拿了條休閒褲穿上,然後就擰開房門走到客廳。
客廳燈光寂滅,暗壓壓的,但並非一片漆黑。落地窗和陽臺的窗簾收攏在一側,城市間高樓大廈的各霓虹燈光遠遠投而來,勾勒出各傢俱的輪廓光影。
商焰在灰暗中環視一圈,書房門半敞著,而客臥房門緊閉,每一絲縫隙都合得非常嚴實,無法判斷裡面是否有人。
他實在忍不住,幾步走到客臥門口,敲門前眼角餘光掃了眼冰箱觸摸屏顯示的電子時間:5:35商焰不輕不重地敲了敲門,但裡面沒有任何回應。
他呼亂了一下,不由加重力道又敲了三聲,整個房間如此寂靜,只能聽得到他出的動靜。
果然不在嗎?商焰覺渾身像被人潑了盆涼水,從頭冰到腳。是的,他這樣猙獰可怕的樣子暴在對方的面前,對方怎麼可能還敢住在這裡?
商焰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受,只覺得心臟像是被千鈞重的巨石壓住,向深不見底的海底沉墜。
他轉身走向陽臺,大力拉開玻璃門,冰冷的夜風穿街過巷而來,吹在身上無比寒冷,但商焰並不在意,目光投向遠處如同游龍般起伏蜿蜒的高架橋。
這麼早的凌晨,縱橫錯的道路上已經有不少汽車來來往往,商焰的側臉被遠照的雪白燈光照亮,忽然閃過幾個念頭。
謝霜雨能去哪?
不管謝霜雨說得是不是真的,他去哪都不方便吧?他連身份證都沒有,怎麼住賓館呢?
商焰立刻掏出手機,撥了備用手機的號碼。手機鈴聲響了很久,最後無人接聽自動掛斷。
他鍥而不捨地又撥了一遍,等待了四十多秒後,那一邊終於接聽,“喂?”謝霜雨慵懶模糊的聲音傳來,商焰心頭一跳,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心,啞聲問:“你現在在哪?”
“商焰?”謝霜雨似乎才反應過來打電話的人是誰,唔了聲,嗓音明顯帶著睡意,“你醒了?現在才五點多,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我——”商焰哽住,許久沒能吐出一個字。
謝霜雨安靜地等待了一會兒,半晌聽不到商焰的聲音後,打了個哈欠說,“沒話說?那我掛了,我在睡覺呢。”
“別!”商焰了口氣,順著他的話問,“你在睡覺?在哪睡覺?”
“還能在哪。”商焰聽到謝霜雨嘆了口氣,還有悉悉索索的輕微聲響,“今天還得給你補課,我現在能在哪?”
“補課?”
“商焰同學,我說了要給你一直補課,你該不會以為昨晚你折騰那一出,我就走人了?”謝霜雨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守信用是我做家教的職業守,我記得我們雙方都沒說過要暫停補課吧?再說了,我連個身份證都沒有,大晚上能跑去哪?”商焰嗯了聲,低低問:“那你現在是在——”
“沒錯,我在你隔壁的隔壁的房間裡。”商焰聞言,長腿一邁,快步走到客臥,伸手就去擰門把手。
沒擰開,門被從裡面反鎖住了。
“我鎖門了。”明明兩人就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