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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今天我真的失手傷了向與濯怎麼辦?如果我不能配合你做出該有的反應讓你功虧一簣怎麼辦?”蕭軼攥緊了秦長願的手,有些無措:“長願,你冷靜一些。”秦長願也想冷靜,但他一想到蕭軼什麼都自己做主,就頭暈目眩。
他不是氣蕭軼自作主張,他是氣蕭軼本沒有將他們兩人放在等同的地位,現在的蕭軼完全將他當成了溫室裡的金絲雀,見不得一點風雨,受不得一點苦難。
秦長願掙脫蕭軼的手,他站起身,道:“蕭雲今,我冷靜不下來。”兩人默然對視,誰都沒有再說話,室內死寂,只能聽見外面傳來嗚嗚的風聲。
秦長願望著他的眼睛:“一件事,兩件事,以後你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事情不告訴我,如今妖族蠢蠢動,你是想讓我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話本,一邊聽你的死訊嗎?”蕭軼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的目光極亮,聲音低沉:“秦長願,你……是在以什麼樣的身份和我說這些?”秦長願一怔,臉上驟然浮現冷笑:“是啊,我哪有身份,哪有資格同蕭夫長您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對不住了。”他說完轉身就要走,蕭軼卻迅速追上去,慌忙之下拉住秦長願的衣角,聲音有些顫,呼明顯不穩,他急忙解釋:“不……長願,我是在問,你在以什麼身份擔心我、說這些話,是我師尊,我的同窗,還是……”最後那個詞蕭軼有些不敢說。
秦長願突然站定,他轉頭仔細盯著蕭軼。
蕭軼平時為人淡漠疏遠至極,一雙瞳孔裡除了覆蓋著經久不化的積雪就是席捲著鋪天蓋地的颶風,很少有這種不安的時候。
蕭軼緊張地等著秦長願的回答,眼中滿是小心翼翼的意味。
秦長願淤積的肝火在那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覺得現在的蕭雲今就像是一隻擔心被主人拋棄的大狗,膽怯又有些討好。
秦長願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人,與多年之前清冷高傲的蕭雲今的身影逐漸重疊起來。
他有些恍惚了。
秦長願輕輕勾起嘴角:“我什麼都不是,我哪有什麼身份能配得上你,不過是學宮裡小小一名弟子而已。”
“長願,我沒有……我以後什麼都會告訴你,”蕭軼有些慌,他發現,自己只要在秦長願面前就會變得笨嘴拙舌,他愈發語無倫次,“你別走,別再生我的氣。”秦長願笑了一聲:“你剛才說什麼?”他哪裡還有氣可生,這種心頭的火氣說到底不過就是他對蕭雲今的擔心而已。
他似乎有些害怕蕭雲今有一天會離開他。
蕭軼望著他,原模原樣地將話都複述了一遍。
秦長願哼笑一聲:“這是你親自說的,以後不管什麼事情,你都會告訴我,什麼都不能瞞著我。”蕭軼嘴角微翹,也出個笑的模樣:“我都會告訴你。”這時,向與濯拿著筆與紙憑空出現在門口,他道:“夫長,秦長願,我剛才給魏則生搜魂……”後半句話被他硬生生地回了肚子裡面。
他看見蕭軼——當今的中洲學宮地位崇高的夫長,與秦長願——曾叱吒風雲憑一己之力擔負五境存亡關鍵的無念真人,在一個碩大的“囍”字下面拉拉扯扯。
這兩人聽到聲音,齊齊回頭看他。
向與濯竭力保持冷靜,後退半步,顫巍巍地道了句“抱歉,打擾了”,隨後迅速替他們關上了門。
他深深覺得自家夫長,守得雲開見月明。
作者有話要說:謝小天使們,鞠躬。
謝睡你喵咪起來嗨小天使的地雷=3=蕭蕭:師尊尊生氣了,好慌qaq第64章六三·落雪向與濯正猶豫自己到底該怎麼稱呼秦長願,就見剛剛被他撞上的那扇可憐的門發出“吱呀”一聲慘叫,又重新被打開了。
秦長願抱臂站在門口,見他抬頭,向後揚了揚脖子道:“不進來?”向與濯怔了片刻,用笑來掩蓋尷尬:“進,我這就進去,我剛才不是怕打擾到你們兩個麼。”秦長願瞥他一眼,向與濯立刻收了笑,邁步進去。
之前在秘境裡,他覺得秦長願這小孩有本事的,察力也強;秦長願大鬧火凰臺的那天,他覺得這小孩有魄力,也能明辨是非;今天,他覺得自己傻的。
三人圍坐,向與濯將對魏則生實行搜魂術得出的結果攤開,一一給兩人講述。
魏則生與妖族來往聯絡了將近三年之久,也正好是各大世家與學宮大肆喧鬧的時候,說初雲劍由中洲學宮保管並不公平這一事。
蕭軼與向與濯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原來在那時妖族與居心叵測的人他們就已經有動作了。
向與濯繼續道:“魏則生他不滿學宮已久,也正是這樣被妖族那什麼群妖之王,叫什麼來著……”秦長願冷靜地補充:“清帝幕天仇。”向與濯道:“對,就是那個清帝,他極盡蠱惑,軟硬兼施,給魏則生許了不少好處,終於說動魏則生為他所用……”自從秦長願說出清帝的名字之後,蕭軼就再沒聽向與濯的敘述了,而是一雙目光緊緊鎖住了秦長願。
秦長願聽得認真,而向與濯也沒受到暗湧動,仍舊繼續說著。
當年魏則生與中洲學宮起了分別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