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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靜不下來。小喬試穿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皮膚和布料相貼，身體微微出汗……

“好了，脫了吧，3天之後來拿。”苗叔突然說。

“這麼快？謝謝您，我加錢。我這張卡里……”沈去摸褲兜，恍如覺出這不是自己的褲子。

“你有功夫給錢，不如給我做頓飯。”苗叔拿出懷錶，“隨便做幾個菜就行。”沈點頭，換回自己的衣服。小喬一直在陽臺開蚌，異常認真。

一旦認真起來，就特別好看。沈收回視線，找到半身圍裙穿好，蹲在冰箱前研究食譜。

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悟空！

唉，今晚又沒法做飯了，沈趕緊給張權發微信，拜託他去接兒子。冰箱裡能用的菜不多，沈動動手腕，蒐羅出冰凍許久的小排骨，解凍，又找出凍成冰的哈爾濱紅腸。

、再是豆豉，動手搗蒜蓉。香米浸泡30分鐘，再晾乾，排骨用調料拌生和耗油醃過，燒起一壺開水，熱砂鍋鍋熱起來就要開始刷油，刷到第三層才能放米。以前小喬總是飢腸轆轆的餓醒，每次聞到烤米的香味就走不動，貼著他的後背，兩個人黏在一起做飯。

米放好，沈再添開水，沒過米麵。等大火煮開立刻轉小火，等待水分收幹。

悟空也愛吃這個，每次到收幹這個步驟，砂鍋裡就會有滋滋的烤米聲。想起兒子沈心裡溫暖，他打開鍋蓋，把醃製好的排骨和紅腸擺上去，擺得很好看。

然後是最重要的一步，蓋上砂鍋蓋子，在蓋和鍋的接處淋一圈油。否則米烤焦了要粘鍋，一粘鍋，不管是小喬還是悟空，都不愛吃了。

兩個人嘴刁到一塊去。沈抄起砂鍋的手把開始轉鍋，幾個面均勻受熱，替傾斜，一直到排骨和的香味飄出來。

還有米飯特有的焦味，以前到這一步小喬都會忍不住揭鍋蓋。

“好了沒有啊？”喬佚在門口站半天，忍不住進來揭開鍋蓋。

“燙！”沈慢了一步，砂鍋蓋被拿走。

“這麼關心我？”喬佚歪著頭看他。

沈再閃躲。

“沒有，你別搗亂。”他快速轉身，拿出兩個雞蛋打在滋滋冒氣的排骨上。又順手抄起一把小蔥，剛要切，突然想起小喬不吃蔥花。

“等涼一涼再吃。”沈大功告成，1米85的身材穿一個華聯超市贈送的圍裙頗為搞笑。更搞笑的是，後上繫了一個無比端正的蝴蝶結。

苗叔循著香味來找。

“真香啊，比我閨女手藝好太多了，我洗洗手……怎麼沒切一把蔥花？蔥花才是靈魂。”沈被問得抬不起頭來。

“我不吃那個，您盛出來，我單給您切。”

“好啊。”苗叔不客氣，準備對滋滋響的半蛋下手。

“這個不行。”沈先一步攔住，“這個……這個……您盛出來，我單給您打雞蛋。”苗叔拿筷子的手一停，就在這個空檔，整鍋飯焦，連帶雞蛋的被喬佚端了出去。

“你個小子！中華民族尊老愛幼的美德一點沒學到！”苗叔罵罵咧咧地追。

喬佚把鍋放好，注意到飯桌上的酒。

“我大哥還是我大姐來了？”

“一起來的。”苗叔坐下，“能不來嘛，都以為你爸爸那半塊墨在我家。我就是給他做衣服的，怎麼可能在我這兒？不提了，吃飯。”沈摘了圍裙，拿著筷子一起坐下。

這頓飯他只吃到一小碗，飯焦被小喬獨自幹掉三分之二。晚上小喬送他回家，沈仍舊提前兩個路口下車。回到家兒子還沒睡，沈洗洗手，給悟空做了一碗汁雞蛋羹。

把兒子哄睡著他又泡了一碗方便麵。張權在沙發上看電視，滿臉凝重:“小馬哥，今晚幹什麼去了？”沈含著麵條。

“做衣服，我西裝有了，下週取。”

“這麼快？你找的神仙吧？”張權坐過來，“你今天不會又和喬老闆在一起吧？”沈夾著麵條一斷。

張權一看，好了，不用問了。

“腸子長沒有？”

“張總，你別老問這些不切實際的問題，我現在以賺錢為主，不考慮情。”沈說，只是不敢抬頭看。

“唉。”張權往後一仰，“喬老闆這人，太讓我失望了。”送走了張權，沈放鬆繃緊的神經，衝過熱水澡倒頭就睡。只是睡得不踏實，總夢見一頭金髮的男生圍著自己轉，他的臉上像蓋了一層濾鏡，有點模糊，但左耳垂的痣像戴了耳釘一樣漂亮。

笑起來嘴角尖尖的，讓沈一直亂。

隔天，沈仍舊被兒子叫起，好在口的痕跡沒了。先梳洗再吃早飯，他扎著蘋果頭，穿跑步長褲下樓等校車。

“爸爸，我想吃冰淇淋。”沈正悟在超市門口走不動了，“你給我穿太多了，好熱。”時至深秋，沈不確定這時候給兒子吃涼好不好，可不住孩子想吃。得到肯定答覆，沈正悟衝進超市拿了一個和路雪，結賬的時候，被爸爸換成一盒哈達斯。

“爸爸，這個太貴。”沈正悟搖搖頭。

“不貴，吃就吃好的。”沈付好賬，抱起兒子往外走。

不貴嗎？真的很貴啊。沈正悟冰淇淋蓋，挖了一大口。

“爸爸你先吃，巧克力的。”

“爸爸不愛吃冰淇淋。”沈躲開。

“你吃嘛，就吃一口。”沈正悟笑著往下跳，剛落地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