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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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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幾年過去了,陸海濤變得老練成起來,才二十三、四歲的人都鬍子很重,濃眉大眼。

可張玉花還是那個樣,小巧玲瓏,細皮的,沒變大樣。

陸海濤一眼就認出了張玉花。

陸海濤試探地喊了一聲張玉花,張玉花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愣了一會,才看出是陸海濤。

“怎麼是你啊,海濤。”張玉花吃驚地問。

陸海濤說:“我初中畢業以後,就來藍天了,已經好幾年啦,你呢?”張玉花說:“我畢業後才分配來藍天上班。”陸海濤問:“在哪上班?”張玉花說:“在市城建局。”

“啊,你在市城建局呀。”陸海濤有點吃驚。

張玉花問:“咋啦?”陸海濤說:“我在市第一建築公司,整天和城建局的人打道,怎沒見過你啊?”張玉花說:“我在辦公室工作,整天不下來。”陸海濤說:“難怪見不到你,到我們那兒去的都是檢查的,要知道你在城建局辦公室工作,找你打個招呼,也省許多麻煩事。”張玉花說:“下邊的,我還真不太,我上班時間還不是太長哩。”陸海濤說:“咱倆別在這兒說了,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有話咱邊吃邊說。”不等張玉花答應不答應,陸海濤拉著張玉花便走。

張玉花說:“你讓我去就去唄,你別拉拉扯扯的,在大街上讓人看見多不好哇。”陸海濤笑了笑說:“看見咋啦?老同學見面。”張玉花說:“我可和你這男人不一樣,我是結過婚的人了。”陸海濤說:“你這麼小,就結婚啦,我還沒有結婚哩。”張玉花說:“真的,我剛結婚半年。”陸海濤問:“你愛人在哪上班?”張玉花說:“他在區環保站工作,整天也不去上班,他姐是俺局的局長。”陸海濤更加吃驚:“你說你婆姐是城建局的局長?”張玉花點了點個頭。

陸海濤說:“這樣我更得請你吃飯了,你真是個活菩薩,這下找著了你,我可不怕再沒有工程做了。”張玉花說:“咋啦?”陸海濤說:“這建築的事情都歸城建局管,哪個開發商不買城建局的帳啊。”說著陸海濤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一直把張玉花拉到全市最好的飯店,天鵝大酒店才下車。

兩人進了飯店,找一個豪華房間,陸海濤便點了海參魷魚等一些高檔菜,又問張玉花喝什麼酒?張玉花說:“我沒喝過酒。”陸海濤說:“那你今天可得喝點,咱來一瓶xo外國洋酒。”於是陸海濤要了一瓶xo,給張玉花倒上半杯,又給自己倒上半杯,陸海濤端起酒杯說:“來,今天遇到財神,我的老同學乾杯。”張玉花說:“誰是財神?”陸海濤說:“這你還不懂,能接工程就是財神。”說著一口把酒乾掉。

張玉花也試著喝了一小口,酒的味道真不錯,不象中國那白酒那麼烈味刺鼻。

陸海濤趕忙讓張玉花夾菜,自己也夾了一塊菜,邊吃邊說:“玉花,你可是掉到福窩裡啦,可不象我這到處拼打。”張玉花說:“看你說哩,我還沒有問你,你在一建幹啥?”陸海濤說:“我還能幹啥,跟著我叔攬點小活唄,我叔是一建公司的經理陸佔國。”張玉花說:“陸佔國是你叔,這還不知道哇,不過,陸佔國這個人名在局裡我可聽說過,那可是咱市響噹噹的人物啊,富得油。”陸海濤說:“你別聽人瞎說,外頭看著怪有錢,其實那都是銀行的錢,現在做生意都難了。”張玉花問:“不是聽說市一建被你叔承包了嗎?”陸海濤說:“也算是他承包了,一年二百萬,還得養活二百名工人發工資,事情也不好辦哩。”陸海濤邊說又給自己倒一杯酒,也給張玉花添一點,張玉花不讓,趕忙用手捂著杯,說:“你自己多喝點吧,我慢慢喝。”陸海濤也不勉強張玉花。

於是,又端起酒杯要和張玉花碰杯,張玉花說:“你就別攀我了好吧。”這樣陸海濤自己喝了一大口用雙眼望著眼前的張玉花發愣。

張玉花被陸海濤看得心裡直發,問:“你看啥哩?”陸海濤說:“我看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咋不知道你怎恁有福,一畢業就進了城建局,還找了個局長的弟弟做丈夫。”看著陸海濤那個羨慕勁,張玉花心裡一陣酸楚,心想如果陸海濤知道自己嫁裡是個傻子,再也不會羨慕自己了,心裡想著想著,兩行熱淚從眼眶裡奪眶而出。

陸海濤趕忙問:“咋啦?玉花,是我說錯話了?”張玉花趕緊拿起餐巾紙,擦了擦眼睛說:“沒啥沒啥,是我遇見老同學了,多年不見太動了。”陸海濤不敢再勸酒,而是等著張玉花心情平靜了,才說:“玉花,下午有沒有事,沒事的話,一會兒,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我帶著你上舞廳咱跳舞去吧?”張玉花說:“不啦,下午我還有事呢。”陸海濤說:“那也行,你把你的電話和手機號給我,時間我找你聯繫。”張玉花說:“手機我沒有,太貴了,你記個辦公室電話吧。”於是張玉花把辦公室的電話號碼讓陸海濤記了,陸海濤隨手給張玉花一張名片,上邊寫的是市一建公司的總經理助理。

兩個人一直吃到下午兩點多才散場,其實吃的時間還沒有說話的時間長。

出了飯店,陸海濤要讓司機開車過來送張玉花,張玉花不讓,她怕樹大招風,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再讓楊曉碰上,那可是說不清怎麼回事了。

如果張玉花的丈夫是個正常人,張玉花反而不會再這樣謹慎了。

張玉花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辦公室,心想你看人家才初中畢業就混得這麼有氣候、有錢,可自己呢,搭上自己一輩子的青,才找了個工作,也不知道值不值。

張玉花和陸海濤分手的第三天下午,陸海濤便打電話約張玉花晚上出去吃飯。

張玉花說:“不行,晚上我還要去接盼盼,要不改在明天上午吧,早起送了孩子上學,辦公室沒有多少事,到晚上不耽誤接孩子就行。”陸海濤說:“那也行。”兩個人便約好第二天上午九點,陸海濤在和平公園大門口等張玉花。

第二天上午張玉花把孩子送到幼兒園後,到辦公室給孫主任撒了個謊,便直奔和平公園。

到了那兒,陸海濤已經開著公司裡那輛奧迪車等她了。

陸海濤見張玉花過來,趕忙把車門打開,等張玉花坐上後,關上車門,自己便到駕駛座位上,關上車門,親自開車沿中州大道一直向北開去。

張玉花問:“不是上公園嗎,怎麼向城外開去了?”陸海濤說:“公園現在有啥好玩,今天我領你到郊外看看,那兒有個野味村,想吃啥就有啥。”張玉花說:“才是小店,能吃啥?”陸海濤說:“你不知道,那兒上午十點到十二點有一場舞會,氣氛特別的好。”張玉花說:“跳舞我又跳不好。”陸海濤說:“跳不好沒關係,本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舞跳的好,我教你。”張玉花想既來之則安之,自己也跟著陸海濤瀟灑瀟灑去。說是野味村從外表看上去真的像農家小院,古古香,綠樹成蔭,絲瓜吊棚佈滿了走廊。

除了東西兩旁十幾間包房外,院裡深處卻是一個寬大的平房,面積足有二三百平方。

這個平房從外觀看上去和普通的房子沒什麼區別,進去一看則是一個佈置高雅的舞廳,大舞池的周圍是一圈小包房,舞伴們跳累了,可以到裡邊休息,裡邊除了茶几、電視、vcd外,還有一套寬敞的沙發,長沙發還可以放開當用。

舞會結束後,舞伴們就可以到外邊的雅間裡品嚐新鮮的野味。

可謂是別有天,這裡比喧鬧的都市清靜的多。

張玉花被陸海濤領著徑直朝後邊的大舞廳走去,舞會已經開始,舞池內已有數十對男女在翩翩起舞。

陸海濤沒有要包房而是走到舞池邊的桌子旁,要了一壺茶,邊喝邊等下一個曲子。

下一個曲子是慢四,陸海濤邀請張玉花跳舞,張玉華站起來和陸海濤款款步入舞池。

張玉花的舞跳得還不錯,在上中專時,學習成績不怎麼,張玉花的舞跳的卻不錯。

沒事整天就是泡舞廳,其實對陸海濤的熱情邀請,張玉花心裡早已有準備,她想陸海濤肯定有求於她,不會僅僅因為是老同學,就這樣三番五次的邀請她。

如今各個建築公司,現在接合同都不是那麼容易,市一建也不例外。

特別是這次廣場基礎工程競標中,藍天市唯一參加競標的就是市一建公司。

雖然陸海濤的叔叔陸佔國也找過楊曉幾次,又是老鄉,但楊曉始終沒有吐口,她心裡清楚老鼠拉鐵鍁——大頭在後頭哩。

所以陸佔國也是心中七上八下沒有底,忽然聽說楊曉的弟媳婦和侄子是同學,便讓陸海濤使盡渾身解數也要釣住張玉花這條魚,最後再釣上楊曉這條大魚。

在其他方面張玉花更不怕,如果真是和陸海濤只跳個舞這也沒啥,陸海濤也休想在她身上佔什麼便宜,儘管張玉花今天穿的是一條藍料裙,裙襬只至腿彎。

但在她的緊身處卻穿了一件楊曉特意從國外給她郵購的貞帶,這條貞帶前後有孔,孔的周邊用黃金鍍的,只能小便和大便用,用手摸也只能摸到*,想做別的事,你就別想,間和下邊連在一起用銅鎖鎖上,鑰匙自從楊曉弟弟和母親回農村後,就一直在楊曉手裡。

所以楊曉對張玉花這一點上也放心,張玉花出來跳舞自己心裡也到很安全。

隨著優美的音樂,兩人也逐漸找到了覺,越跳越和諧,漸漸的舞廳的燈光越來越暗,最終沒有了一絲光線。

這時陸海濤把張玉花越抱越緊將嘴慢慢的靠近張玉花的邊,張玉華沒有躲閃,而是配合地將貼了上去,兩條舌頭像蛇一樣地纏繞在一起,張玉花慢慢地熱血沸騰,情盪漾起來。

陸海濤一隻手掀起張玉花的上衣,將張玉花的罩鏈釦解開,慢慢地又將另一隻手放到張玉花的前,輕輕地撫摸著張玉花豐滿的房。

一會兒,他又緊緊地掐捏著張玉花的*,把張玉花捏的哼哼直叫,但又不敢大聲,生怕周圍其他的舞伴聽到。

直到全場結束,陸海濤的兩隻手才從張玉花的上衣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