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沒的光芒-第二卷 聖都初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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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7【三】卟嚕，卟嚕。

翻湧的氣團掀起水波，那是從少女間無意識吐出的濁氣。

她就這樣失神地坐在浴池中，重複著入氤氳的熱氣與將其斷續從水下吐出的無意義循環。

只是洗澡的話，身上的濁物早已隨著換過一次的池水被倒走。

下體雖然一度還有近乎麻痺般的疲憊，在這溫熱的浴池中息過來之後，就隨著特異的體質恢復而消失無蹤了。

但是，意識到的時候，第二池的熱水也早已經冷了。

呼停滯，水波不再湧動，本該縈繞在鼻間的熱氣不知何時已經消散，眼前只有清澈水面之下的，潔淨瑩白的如玉身軀。

啊啊…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啊……她仰躺在刷著樹脂的池壁邊，捧起水面澆在臉上，下意識想繼續清洗掉已經不存在的痕。

想起這一動作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準備抹臉的小手懸在半空，隨後無力地垂落下來，墜入水中。

沉於被溫暖的水擁抱而將大腦放空，享受著不用思考與想象的閒暇。

可為了清潔的洗浴早就已經結束了，此後也只是躲在浴池裡逃避著現實罷了。

隨著思維再度回到腦中，不久之前和各種男人們媾的記憶重新浮現了出來，被填滿的小腹也隱隱表現起了存在。

這就是我選擇的生活嗎？白髮的半龍少女抿住薄，從空中重新聚焦的視線落在白的雙手之上。

握住男的幻觸陡然加劇，讓她心裡一驚，甩動手臂將這噁心的幻覺拋到一邊。

不久之前，自己姑且還算是個城市的領導者，現在居然墮落成了最低賤的奴隸。

哪怕看在只有半年的份上接受了轉變，以滿足男人們的慾望為任務活著的話，顯然自己低估了對此的排斥程度。

那時答應了成為那傢伙的奴隸的約定，卻是對所要面臨的未來過於天真:只是被那傢伙抱著發洩慾，只和他一人做愛的話，姑且還算可以忍受的工作。

但如果之後的子都要像今天這樣，和各種不同的男……面頹然的龍女低垂著頭。

讓路邊的男人一次，就能買下一個本該會成為活祭的奴隸。

儘管是沒有強迫的自願易，自己又怎麼看不出這本就在那傢伙的預計之內？他算得到自己不會拋棄那些奴隸不管，也就是說，他本就樂於見到自己被其他男人們姦……是本就不奇怪的本地女奴的常，還是說這只是之後更加混亂未來的練習熱身？一股席捲全身的惡寒讓少女抱住了發抖的身體。

已經快要入冬了，浴室內的熱氣也散去得差不多了。

她深一口氣，沉入了清澈的水面之下，好將無聊的冷暖官從思考的干擾中排除。

如果這一切的緣由是那個作為主人的傢伙的特殊癖，倒還不那麼令人不安。

只是那時赤的自己被男人們所包圍的時候，站在外圍的他既沒有對此到興奮，也毫無任何憐憫與關心，只出事態如願所料的、作為縱者看著玩偶起舞的滿足。

這份女奴契約絕不是什麼單純容易的、只是作為洩慾奴就能結束的工作。

那傢伙在醞釀著什麼。

這半年的時光絕對無法安穩度過。

最壞的情況下，半年的時間一到，他也會用各種藉口或方法來留下自己……那麼……自己該怎麼做呢？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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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幾次之後，伊比斯還是沒有從桌子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