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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媽還是不放心,我想出門,她不讓。
又養了兩天,我實在是坐不住了,我翻出手機給離京打了個電話,他掛了。
我微信發了一條語音給他:“晚上十二點,我在靜開街口等你。我有話要對你說,你不來我就一直等。”十一點半的時候,我趁著我爸媽都睡下了,偷摸著出了門。深更半夜的,路上的車輛不多,行人更是寥寥無幾。
我到街口的時候,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四十五分。我和離京的聊天界面還停留在兩小時前我發送的那條信息上,他沒有回我。
52.
今晚無風,月很美。
離京朝我走來的時候,我腦海中想起了余光中的《絕》: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空,下面平鋪著皓影,上面轉著亮銀。而你帶笑地向我步來,月與雪之間,你是第三種絕。
53.
離京在我面前站定,他問我:“冷嗎?”我說:“冷。”他把外套脫給了我,裡面只穿了一件單衣。我把外套穿在身上,換我問他:“冷嗎?”離京說:“不冷。”
“所謂冷暖自知,冷不冷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走上前懷抱著他的,我說,“就像和你做朋友這件事情上,就算不公平我也願意。就像剛才,哪怕你冷,還是把衣服給了我。”離京說:“鹿心,那你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麼嗎?”我笑了一下,沒有抬頭看他,只是說道:“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不過,你不說也沒關係,因為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看不到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但我聽見他說:“鹿心,你來了我就不會讓你走,你要想清楚。”我把他摟得更緊了:“我不走。”離京說:“你會後悔今晚所做的決定的。”我說:“不會,我不會後悔的。”
“鹿心。”
“嗯?”離京回抱著我,力氣很大,我們緊緊相擁,他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脖頸處,我覺得有一點癢。
“笑什麼?”離京說話時我能受到他的腔微微地震顫。
我說:“脖子有點癢。”
“哦——那這樣呢?”他在我的脖子上落下了一個吻,這回倒是不癢了,只剩臉紅了。
54.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餐後我直奔對門。離京的房間我並不是第一次進,小時候胡阿姨會讓我和離京一起玩,後來離京對我越來越疏遠。這是繼初中之後我再次踏進他的房間。
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離京讓我坐在他腿上,他起衣服親吻我的後背,骨節分明的手摸著我前的粒。
等離京親夠了,他拉下我的衣服,我靠在他懷裡,身下受著他那硬地硌著我股的陰/莖。
我清了清嗓子,小聲地問他:“難受嗎?”
“難受。”我猶豫了一下說:“要不要我幫你?”離京聽到這話後就笑,我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這有什麼值得笑的。我有點尷尬:“你笑什麼?”離京大笑道:“上次你對著我硬了,那麼著急地跑回去,是急著打出來嗎?”上次?上次!他果然看見了!
我捂住了他的嘴,臊了個大紅臉,知道了也別說出來啊,我不要面子的嘛!
55.
國慶七天小長假,一半在病中度過,一半在戀愛中甜得冒泡中度過。這份好心情持續到去上學時,看見於文武都覺得他順眼多了。
我喝著離京早上給我買的純牛,於文武站在桌椅之間的過道上問我:“你和離京在一起了?”他這話問得毫無徵兆,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你怎麼知道?”這話說完我就後悔了,他應該是不知道,只是在試探我,我卻急著變相承認了。
我坐直了身子,揚著脖子怒視著他,企圖挽回自己的面子:“關你什麼事。”於文武說:“鹿心,我跟你說過吧?別學人家瞪眼,不但沒有威懾力,學得並不像,反而挑起別人的施。”他這番話讓我想起了之前在五樓廁所的那一幕,但士氣不能弱,我說:“看來離京打你打得不夠狠,我看你是還想進醫院吧!”於文武說:“我和離京打架打了兩年多,不是我傷就是他傷,這次在校外被他找人打了,我認了。不過——你覺得我不會找人打回來?”只要是事關離京,我就會失去思考能力,我很慌,我說:“你想對離京做什麼?”於文武看著我著急驚慌的樣子,笑了笑說:“鹿心,他的弱點是你。”他的話我沒放在心上,我當時認為他並不能拿我怎麼樣,最多隻是放放狠話,再不然就是被他打一頓。
56.
放學後,我和離京一起回家,進了小區後,我拉著離京的手,說:“就這麼回家了嗎?”離京說:“嗯?”我著他的目光:“親、親一下,今天還沒親過。”離京說:“不了吧,周圍人來人往的。”我有點失落,還沒等我說什麼,離京很快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我捂著左邊的臉,羞赧道:“幹嘛呀,周圍都是人。”離京摸著我的耳垂,笑了一聲說:“要不是因為人來人往,可就不止親一下了。還想幹點別的。”57.
晚上洗過澡,我躺在上給離京發微信,我說:“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