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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被他收進了空間戒裡。到現在罐身還是剛出來的溫度,冰涼涼的。

可寧不啄的手要比這小陶罐更冰。

謝亦舒猶豫了一下,問他:“寧師兄,你……”寧不啄打斷了他,笑著問:“要不要進來坐坐?”謝亦舒頓了頓:“要。”謝亦舒跟著寧不啄走進院子,在石桌邊坐下。

寧不啄拿來兩盞茶杯,問他:“水還是茶?”

“水就好。”謝亦舒順便介紹葡萄醬的一種吃法,“可以拿葡萄醬泡水喝,一杯里加兩勺,拌開就像果茶一樣,清清甜甜的,很好喝。”

“是嗎?”寧不啄眉眼一彎,眼裡盡是溫柔,“那我要試試。”水涼在那兒是現成的,寧不啄各拌了兩勺葡萄醬進去,拿了一杯給謝亦舒:“給。”謝亦舒接杯子時,又一次碰到了寧不啄的手。

忍不住問:“寧師兄,你……為何心情不好?”寧不啄一怔,輕笑道:“被你看出來了?”謝亦舒皺眉:“當然能看出來了。”他們好歹認識那麼多年。對方什麼時候心情不好還是能看出來的。

寧不啄每回心情不好,必定會爬上屋頂。拿冰化水當水鏢,去削樹上的葉子。

剛剛那瓷壇裡裝的應該就是冰塊。

謝亦舒敲了敲桌子:“你心情不好,就不要笑了。”寧不啄正了正臉,一秒不到,就又笑了:“沒辦法,習慣了。”

“看到你我就忍不住要笑。”寧不啄捧起杯子喝了口果茶,讚歎道,“的確很好喝,這葡萄醬怎麼做的啊?”謝亦舒不滿道:“也不要轉移話題。”寧不啄佯裝抱怨:“我好懷念那個什麼都不會做,一條魚能烤得半生半的亦舒師弟。”謝亦舒也駁回去:“我也好懷念那個叫我跟他一起去冰庫偷冰,在屋頂削了一夜葉子,然後跟我坦白心情不好是因為考砸被先生責罰,壓力好大好想回家的寧師兄!”

“啊,那次。”寧不啄笑了笑,“那次在屋頂吹了一夜風,害你在上躺了一週。”謝亦舒揮揮手:“什麼害不害的,這是朋友該做的。上刀山下火海太誇張了,陪吹一晚風還是能做到的。”他頓了頓,正道:“所以這次是因為什麼?”寧不啄沒說話。

謝亦舒嘆了口氣,也不再問:“那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寧不啄笑著地應了一聲。

他喜歡小舒一臉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寧不啄用目光細細描摹著謝亦舒的眉眼,在對方看過來時,又喝了一口茶,問:“啵崽呢?”

“和小執一起,在方師兄那兒辨識藥材。”謝亦舒提到兩小孩,神情也溫和下來。屬於南溪學院謝亦舒的浮躁褪去,有點初為人父的樣子了。

他想到寧不啄可能還不知道林執是誰,補充道:“小執就是……”

“我知道他。”寧不啄淺笑,“早傳開了,說主上和夫人從山下帶了個小男孩回來,小薄少爺見誰都說,那是他的小執哥哥。”

“對,就是他。叫林執。”謝亦舒鼻尖,“方師兄,你別說‘夫人’這兩個字。”寧不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他面不改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喊你夫人?

謝亦舒神古怪:“就,奇怪的。給我一種妯娌姐妹在閨中嬉笑的覺,你懂吧,每次你和方師兄說‘夫人’,都給我那種覺。”說完謝亦舒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寧不啄笑容僵在臉上。

他很快平復了表情,笑著咬字:“亦舒師弟。”他聲音溫柔,咬字時也帶上了幾分繾綣。

可謝亦舒從來沒能聽出來。

謝亦舒只是“哎”了一聲。

他還是習慣這個稱呼。

寧不啄扶著杯子慨:“自從我離開南溪,我們就再也沒像這樣聚在一起喝茶了。”謝亦舒頗有同地點頭。

寧不啄問他:“我不在的那一年,發生了許多事吧?你和主上也是那一年認識的?”他其實一直奇怪,小舒和顧延之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絕不會是他離開南溪學院前,他從未見過小舒和顧延之有過

但也不像是在他離開後。他後來問過小舒的師兄師弟,那一年裡,他們也都沒見過小舒和顧延之有過往。甚至還驚訝小舒去了廖雲峰,說他不夠意思,從太虛幻境回來就不見人影。

只有張鄴神古怪地告訴他,顧延之來找他詢問過小舒的事。

詢問的時候,給人一種非常不瞭解小舒的覺。

寧不啄一度懷疑,顧延之和小舒是在太虛幻境中才認識的。

他去翻過卷宗,當年他倆的確到了同樣的試題。

可這些天,小舒對顧延之的態度又讓他困惑了。

如果真是他猜測的那樣,那小舒從走火入魔中清醒過來的那天,才是他認識顧延之的第一天。

這麼些天,就能讓小舒像顧薄說得那樣,晚上和顧延之睡在一起嗎?

而且看顧薄的樣子,他們不是為了在顧薄面前扮演夫夫恩愛的樣子才睡一起。

反倒是他們睡一讓顧薄不解,顧薄詢問了一圈人,才知道這代表夫夫關係融洽和諧。

如果是別人問,謝亦舒也就笑著支吾搪過去了。

可問的人是寧不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