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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郎君的馬車裡,這麼沒有壓力的嗎?
你之前不是連睡睡我的都覺得尷尬嗎?和我同乘一車和同睡一有什麼區別?
不過這話陸含之不敢說,說什麼他現在也是他的王妃,只能忍氣聲的看著他手裡的托盤小阿蟬。
別說,阿蟬這盤兒菜,還真是葷得可以。
他清了清嗓子,對宇文琝道:“王爺,不如……我教教您怎麼抱孩子?”宇文琝託著阿蟬,繼續和他大眼瞪小眼,若有所思道:“這倒不必,本王倒是覺得他喜歡這樣的。”陸含之:……
變態的崽果然和常人不一樣。
陸含之說道:“我只是怕你……摔了他……”看著宇文琝託著他的胖阿蟬,他忍不住就擔心。
阿蟬畢竟是個崽,萬一摔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宇文琝卻是輕輕睨了他一眼,說道:“我覺得這孩子如果你來養,會養成和你一樣的子。男人,就該殺伐決斷風刀雪劍,你該不會是想將他養成個郎君?”陸含之看著自家崽那副霸氣側漏的模樣,說道:“那倒不是,他這模樣的養成小郎君,暴殄天物。”阿蟬雖還小,卻已經透出英俊的雛形。
若他是個清清秀秀的孩子,也就罷了。
而且他有點排斥把正常的男孩子養成生育的機器,本身他就是個受害者,怎麼會讓自己的孩子步他的後塵?
一路上兩人也沒說幾句話,宇文琝本就不是個話多的人,陸含之則上車就容易犯困。
好在有宇文琝幫他“拿”著阿蟬,讓他可以小眯一會兒。
馬車停在了陸府的門前,門子一見三少爺回來了,立即上前來牽馬停車,並扶三少爺下車。
身份不一樣了,連回家的待遇都變得不一樣。
之前回個家還得走後門兒,如今誰敢讓安親王妃走後門?
宇文琝率先跳下了馬車,一手託著阿蟬,一手將陸含之從馬車上輕飄飄拎了下來。
不愧是隨手就能耍重劍的男人,一百來斤對他來說就是個弟弟。
這會兒陸含之清醒了,他打了個哈欠,從宇文琝的手裡接過正要打磕睡的阿蟬。
阿蟬哼唧著蹭進陸含之的懷裡,打了個哈欠,撅著小股趴在了他的脖子裡。
宇文琝則從陸含之的手裡接過了那把文劍,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入了府。
這一幕,正被剛剛施藥回來的蘇婉凝看到眼裡。
這二人,幾時這麼恩愛了?
明明宇文琝從前對陸含之並沒有任何好,而且他也是篤信陸含之會嫁入太子府的。
如今看他們倆同乘一車,且向來不近人情的宇文琝還幫他抱了孩子。
蘇婉凝哪怕再會隱藏自己的心思,此刻也忍不住妒火中燒。
他是已經知道那孩子是他親生的了嗎?
為什麼近期她的計劃一個個的都失敗了?
難道,是她的能量失效了?
不可能,如果失效了,為什麼對旁人都有效,偏偏只對陸夫人無效?
眼下陸夫人對她開始設防,本來自己寄住陸府的時候她還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還不是怕自己影響了她兒子的前程?
如今她兒子已經嫁入高門,雖不用再擔心這個,可她一個外姓寄住的女兒,終究是要低人一等的。
她苦心經營這些子,本應得心應手了,如今卻處處掣肘,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了陸家這個基,後面的路她恐怕要走得更辛苦些。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還不想放棄陸家這個後盾。
好在還有個陸老太太能供她驅使,陸思危也還在控制範圍內。
必須要趁著陸思危還在掌控中,再做一件關鍵的事。
她要掌控陸家的所有藥鋪,只有有了足夠的草藥,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才能順利實行。
想到這裡,她便不再耽誤,匆匆繞過前廳,進了正堂。
陸思危正在招待宇文琝,陸含之此刻去了他二哥宇詡之的院子。
正值傍晚,陸煦之也從翰林院回來了。
近他應卯,並未因為陸家勢頭正盛的榮寵而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
只是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楚王一直迴避和他見面,他幾次想過去,都被楚王以有要事要解決而回絕了。
就連昨晚親自去楚王府,都被告知楚王進了宮。
可他明明知道,昨晚他並未進宮,戎貴妃被翻了牌子,也不可能有時間招待他。
阿珏這是怎麼了?如果他再躲,晚上我可就去翻牆了。
夜闖楚王府這種事,他也不是沒幹過。
就是那晚想他想得不得了,他卻偏偏總是不冷不熱,這才讓他惡向膽邊生,半夜翻了他的牆。
也是那一晚,兩人不再藏著掖著,把彼此徹徹底底的給了彼此。
想到這裡,陸煦之便不再猶豫,翻出了壓箱底的夜行緊身衣,準備晚上再翻一次心上人的牆。
就在他研究夜行衣的時候,陸含之抱著阿蟬飛奔進了他的院子,沒等小廝通報便嚷嚷著衝進了二哥的房間。
“二哥二哥,你回來了對不對?我有事要跟你講!”陸含之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人,他一旦決定要把一件事說出來,就絕對過不了夜。
別說過不了夜,連一頓飯的時間都過不了。
陸煦之被弟弟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他的夜行衣都沒來得及藏起來,剛好被弟弟看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