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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退再退。

他頭疼的按了按太陽,說道:“兩位公子,隱一若做過什麼錯事,還望告知一二。”因著進了小會客廳,木青桐已經摘了圍帽。

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近在咫尺,讓隱一有點頭疼。

這位大叔能否自重?

木青桐只是想透過面具看清隱一的臉,可惜徒勞,只好回過頭來問宇文琝:“王爺,可否讓您的護衛首領除去面罩?”宇文琝愛莫能助,雖然隱一是他的護衛,可是隱一是自願留下來給他做護衛的。

否則依他的本事,怎麼可能屈居於一個王爺的手下?

於是他搖了搖頭,說道:“先生自可問他。”木青桐只好看向隱字一號,卻也不說話。

再看鐘堯,更是說不出話來了。

他這會兒只剩下了動,一開口就想哭,情緒本平復不下來。

隱字一號辦過那麼多案子,殺過那麼多惡徒,卻對眼前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郎君,毫無招架之力。

他舉手投降,將身上的黑衣行頭除了下來。

面罩緩緩摘下的時候,鍾堯終於控制不住,撲上去將隱字一號抱住,額頭抵著他的口,悶聲哭了起來。

木青桐也是十分高興,那張桀驁冷俊的臉,不正是他的大弟子尹恆?

陸含之也是第一次見到隱字一號的廬山真面目,他捏著下巴說道:“和小六子還真有些像。”宇文琝嗯了一聲,只是隱字一號在當年受傷時左臉上落了一塊疤。

倒是不影響容貌,反倒顯得他那張臉更加冷峻了。

鍾堯哭得不能自已,再反觀隱字一號,卻是雙手高舉,一臉的不知所措。

大概是從未被這樣一個軟綿綿的人抱過,導致他連手不知該往何處放。

一想到對方是個小郎君,他就更不知所措了。

陸含之看著隱字一號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臉上染上了幾分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用胳膊肘杵了杵宇文琝,問道:“哎,如果是你遇到這種情況,你會像他一樣嗎?”宇文琝問道:“哦?你是說,我突然得知阿蟬是我親生兒子時的表情嗎?”陸含之捂臉,總覺得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乖乖的閉了嘴,還是看熱鬧要緊。

鍾堯哭了半天,目測隱字一號要站成一尊雕塑了,他終於推了推鍾堯,大概是企圖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撕下去。

奈何撕不動,又不能動,只好曉之以理:“公子……請自重。”陸含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喲我艹,自重你個大頭鬼啊,神他媽自重!

人家給你生的兒子都七歲了,你來一句自重,這他媽的不是在找打嗎?

好在鍾堯好脾氣,他並沒有打人,只是著鼻子仰頭問道:“大師兄,你……是不是重傷失憶了?”陸含之臉上帶笑,說道:“嗐,常規套路!”每個狗血小說都少不了的失憶梗,在這本書裡竟也沒能逃過這個劇情。

鍾堯說道:“沒關係的大師兄,我們慢慢想,一定能想起來。”陸含之看向隱字一號,隱字一號還維持著雙手高舉的姿勢,大概舉得有些僵了。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問道:“你說……我是你大師兄?可有什麼證據?”鍾堯終於放開了隱字一號,隱一趁機又退了一步,卻發現身後是堵牆,本退無可退。

只得貼牆站著,又站成了一尊雕塑。

鍾堯指了指身後的木青桐,說道:“師父就是證據,他從小將你領養,教你武功識文,你這一身武藝,都是師父照著師伯給的秘籍,一點一點教的。”隱字一號抬頭看向木青桐,木青桐對他笑了笑,說道:“正是。”失憶這種事,隱一也不想的。

但他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上次傷得有多嚴重,除了他,也只有宇文琝和林沖雲知道。

傷好了以後,整個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所以看著眼前俊逸的男人,他十分艱難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但他這個人認死理兒,沒有證據就瞎認親這種事,他是做不來的。

更何況,眼前的兩個人都十分出類拔萃,萬一認錯了,別人真正的家人,該有多難過?

鍾堯與木青桐對視了一眼,他們如何給出證據?

尹恆離家多年,兒時的東西也都埋了衣冠冢。

如今想再找他存在過的證據,也是難了。

陸含之卻是靈機一動,說道:“我有證據!”眾人看向他,陸含之卻匆匆走出了小會客廳。

很快,陸含之拉著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了進來,後面還墜了一個小尾巴。

小尾巴一看滿屋子的人,小臉兒一皺,問道:“阿爹,怎麼啦?”宇文琝上前把阿蟬抱了起來,說道:“阿蟬乖,阿爹抱著。”這事兒一看就知道與自己無關,於是阿蟬乖乖呆在阿爹的懷裡,安靜了下來。

陸含之拉著小六子,往他跟前一杵,說道:“這就是給你的證據!”隱字一號皺眉看向小六子,說道:“小六子?”陸含之答道:“是。”隱字一號搖了搖頭,角微,說道:“你莫不是在逗我?”他要跟眼前這兩人認親,又與小六子有何干系?

鍾堯卻不說話,大概是覺得有些難為情。

陸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