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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之姻 第四卷 重擊(2)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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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玩笑之舉2021年7月5是,被簇擁著和父親一起走向架了雲梯的客機,不多時,機艙門打開,一個青年捧著一個骨灰盒和一張一招走了下來。

父親扶著我從他手裡接過盒子和遺像,躬身謝過,又在電視臺一眾同事的陪伴下走回航站樓,父親跟追上來的記者們說了好些話,才帶著我在機場保安的護送下上了車,駕車返回。我很奇怪父親為何要帶我來接這個骨灰盒問了下:“爸,這個盒子裡是什麼人的骨灰?”父親想了想,慢慢的道:“這是對我們來說生命中都很重要的人,他在國外遇難了,要接他回家。”我點了點頭。

到了家,父親和我安置好了骨灰盒和遺像,父親忙著去收拾家裡,而我呆呆的看著遺像上的面容回想著結婚證上那個男人的面容,怎麼會一模一樣?他就是我的丈夫謝志華?我有點想不通,他為何沒跟我見過面就沒了。

下午,父親帶著我,帶著骨灰盒和一些東西去了公墓,跟著父親一起把骨灰盒下葬,擺上祭品供奉之後,坐在一邊良久良久,疑問早在上午接機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再想想家裡發現的事情,我問父親:“爸爸,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生命裡很重要?我想知道。”父親想了想,慢慢的道:“華兒,現在什麼也暫時別問,等過一段時間爸爸才能告訴你他是誰,好麼?”父親的答覆讓我心裡的疑問更加深刻,但我相信父親所說的,這個男人真的對我很重要!

重要到什麼程度?我自己都不敢想。

第二天就這麼糊糊地過了,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櫃子裡還放著結婚證,難倒,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真的是我丈夫?可結婚證做不得假啊,那上面的登記期距離現在也有十多年了吧?我們有十多年的夫事實?

一晚上的糊,讓我第三天一早,拿了兩本結婚證坐在沙發裡發呆,真的想不透,我自己的身體記憶為何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起身拿了水果刀和一個水果削著皮,在屋裡踱步,腋下夾了結婚證慢慢的思考,一不留神站在了遺像前,看著遺像的面容,我呆了下,丟掉手裡的水果,從腋下拿了結婚證打開,再仔細對比,我呆了,我的記憶彷彿撕開了一道口子,混亂的身體記憶四處沖刷這我的認知,讓我的腦子裡一團糊。

也不知道何時,父親的輕聲呼喚讓我回過神來:“怎麼了,華兒。”我看了看父親,在看了看自己一手結婚證,一手拿著水果刀,在看了看父親捉著我拿刀的手,愣了,呆呆的問父親:“爸爸,我是不是已經結婚了?結婚的對象就是他?”父親從我手裡取下水果刀放好,道:“華兒,爸爸說是你會怎樣?”我搖了搖頭,身體記憶裡已然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但,腦子裡依稀還記得這個人把著我身體衝刺的印象和自己還在中學時就讀的印象織著:“我記不得了,我只記得我好像沒結婚,可我丈夫是哪來的?”是,我並不想對父親說我現在腦子裡是一團混亂讓父親擔心著急。但父親還是著急了。

“華兒,聽爸爸說,你已經結婚好幾年了,你的丈夫很愛你,但他出差的時候遭遇意外,所以,家裡就擺了他的遺像。”

“是為了紀念他麼?”

“是的。因為他是你丈夫,也是我女婿。”他是我男人,也是父親的女婿,我抬頭看了看遺像,記憶裡彷彿這個人鮮活了起來。良久,良久,我轉身道:“爸爸,我記得了。”這個人,我想,我需要好好的查一下這人的來歷,為何他以前從沒在我眼前出現過,卻和我有了十多年的夫事實。

回了主臥的我把衣服過了個光,套了件透明的薄紗睡裙大刺刺的坐在上發呆。直到父親喚我去用飯。

又是匆匆一段時間過去,我都記不得天亮天黑多少次,卻無意中在頭櫃裡拿出個影集,影集裡,有我和男人旅遊的相片,也有我和他親熱的時候被不知是誰偷拍的照,也有我的大肚子照片,更有我和他抱著一對小包裹的照片,更有這對孩兒從小到大無數的照片。

孩子……我和他還有孩子?還是兩個?這對孩子在哪吶?

www.5-6-b-www.91ks.onlineЩЩЩ.5-6-b-www.91ks.onlineЩЩЩ.5-6-b-www.91ks.online帶著疑惑,我趁著父親每天出門買菜的時候重新翻找了下家裡,大大小小找出來好幾個影集,每一個裡都有我和男人,還有孩子們的身影。

孩子!

我腦子亂了,我不記得自己有孩子,卻真真實實的有孩子,還真真切切的沒見到孩子。

腦子發昏的我摔倒在主臥裡,身子完全失控。直到父親買菜歸來。

木偶一般被父親抱進衛浴清洗身體,又木偶一般被父親放進客臥他的上蓋好被褥,木然的看著父親在主臥裡忙裡忙外,又在衛浴裡忙裡忙外。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麼?想自己的男人?想男人在自己身上癲狂的時刻?還是想抱著孩子的覺,大量的身體記憶猶如洪水洩洪一般沖刷這我的腦子,卻無法忘記,無法重新整理。

又一天早上,父親把主臥整理好,在去了衛浴放好洗澡水,抱著我習慣睡一絲不掛的身體進了衛浴清洗好身體,再抱著我進了主臥放在上蓋好。父親再取了客臥收拾一晚上我在上留下的汙穢拿到衛浴清洗,完了,父親拎著菜藍進了廚房叮叮噹噹的做飯做菜。做好了端上桌,再進主臥裡把我扶了起來,簡單穿上件衣服,扶著上了餐桌給我餵飯。喂完飯,父親把我扶進主臥裡躺著,自己去收拾飯菜碗筷,完了回來又幫我清理了下下身的汙穢,再幫我穿上大號的紙褲。

往往一天下來,父親累得就差直接找個地睡覺休息。

看著父親這幾天的忙活,我混亂的腦子捨得動一下了,這段時間來要麼站在遺像前呆呆的發愣,要麼躺在上胡思亂想。仔細想了想從一開始到現在的情況,我至少記得,我和結婚證和遺像上的這個男人,是從大學開始相識、相知、相愛,再到工作、結婚,彷彿跟以往的情侶從戀人到婚姻一般的行程,再到從夫升格為父母……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我混亂的腦子也在慢慢清醒過來,記起戀人未滿時他和我的忐忑,還記得婚前我和他癲狂時的甜,更記得婚後我和他愛的痕跡佈滿這整間房子,可,我唯一還不敢觸碰的是他突然就沒的消息。

這一天,我忽然想起來,我似乎在電視臺好久沒去工作了,記憶裡,這個叫志華的男人和我是一個單位,也就是電視臺吧?

從衣櫃裡翻找出曾經的工作裝和絲襪,一一穿上,可總覺得下身的衣裙似乎小了很多啊?沒去多想,看著門外有些吃驚的父親,我淡淡的道了一聲:“爸爸,我去下單位。”說著,也忘了拿上手包,出門下了樓。這,彷彿還是我這段時間來第一次下樓吧?看了看天空中掛著的驕陽,再看看車水馬龍的街道,我莫名其妙的發自內心的笑了笑。邁開腿往電視臺走去。

沒多久進了電視臺,一路上不少同事吃驚的看著我回到臺裡,好奇的也漸漸都圍攏了上來,我也懶得去管,就在我曾經工作過的攝製組辦公室裡翻找著丈夫志華留下的痕跡。

沒有,桌櫃裡沒發現,這裡也沒有,那裡也沒有,視頻目錄上的作者姓名裡更沒有,他到底去哪了?我想著這個問題,直到得了消息的臺長親自進了辦公室。我問了下圍上來的人們,他們都不願意說,看到臺長來了,我再問,臺長卻支支吾吾。哭笑不得的我伸手隨意的搭在桌上,卻忘了桌上的線板正巧在我掌下:“叔,您就跟我說吧,志華到底怎麼了,我想知道啊。”臺長的猶豫,讓匆匆趕來的父親擠了進來:“華兒,你想知道的事情爸爸都知道,為什麼不跟爸爸說呢?”父親能讓我知道的還沒有我自己瞭解的多,我搖了搖頭道:“爸爸,在家我能知道的是你能告訴我的,還有我不知道的呢?我想全都知道。”這句話讓父親和臺長面面相覷,良久父親才道:“爸爸暫時不告訴你是因為怕你知道了你接受不了事實。”我愣了,我接受不了事實?不,我既然能想起來以前的種種,自然也能接受志華的情況:“爸爸,志華是我丈夫是事實,我跟他還有一雙兒女也是事實?志華呢?他不會就這麼走了吧?”父親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是的,華兒,志華是你丈夫,你和志華也有一雙兒女,志華……是採訪任務中遭遇不幸罹難的。”我愣了下,腦子裡陡然想起哪個我不願意去回想的畫面:電視上那個前中了一彈迸出鮮血倒下的身影,是的,這個身影很悉,是無比的梳洗,這個身影曾陪伴我度過大學時代,度過入職時代,還陪伴我度過婚後的每一時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產後的每一天……以及……榻間每一次歡愛的分分秒秒!而且,他的穿著……還穿著他出國時我給他準備的工作裝。是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