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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該如何應對?是不是趁著現在還沒到地方,先給付雲冬打電話或者發短信求援。
想到這裡,我掏出手機就要給付雲冬發短信,不成想我的手機被開車的鎮馨騰出一隻手奪下。
“不許打電話!”鎮馨威嚴地命令我道,同時她把我的手機扔到了她面前的中控臺上。
這下我心裡更是緊張,各種不好的猜測和聯想在我腦子裡紛至沓來。但我只得默不作聲,心裡暗暗著急。
鎮馨開著我的車大約走了二十幾分鍾,最後在一處臨近郊區的公園大門旁停了下來。這時已經是半夜十點左右,這裡人跡稀少,就連過往的汽車都稀稀拉拉的不多。
“鎮馨,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你不是找我做協助調查嗎?”
“這裡也能做協助調查,非得去警局嗎?”
“你找我做什麼調查?”
“那我就不和你廢話了。我問你,你怎麼和安然掛在一起了?”鎮馨果然問到了安然,這下我心裡有些著慌:“啊,安然啊,她是我的朋友,我只是請她吃頓飯而已。”
“一起吃飯?你倆只是在一起吃飯的朋友關係,沒有其他關係了嗎?”
“沒有了,就這些。我知道那天在停車場你看到我和她了,但是這不能說明我和安然有其他特殊關係。”
“不打自招,很配合嘛。你那天看到我後,開車就像受了驚的兔子,躥得飛快。這說明你心裡有鬼,你是怕被人看到你和安然在一起。”
“那是你想多了,我們只是朋友關係。安然有年輕的男朋友,我這樣的大叔不是她的菜。”
“好吧,姑且我信你一回。你今晚是和什麼人在一起吃飯喝酒的?”該來的終於來了,我知道就會這樣。鎮馨這樣問我,肯定是她已經掌握了一定的事實和證據。我無法為自己抵賴開脫,就實話實說道:“我是和你的丈夫戚彥君吃飯,這也值得調查?”
“是,我看到了,這也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你和戚彥君吃飯喝酒時,兩人說了些啥?”鎮馨繼續問我道。
“說些啥?你回去問你老公便知,何必讓我夾在中間不自在。”
“呵,你這個話就表明你知道不少我和戚彥君夫之間的內情啊。現在我倆處於冷戰狀態,基本上兩人已經分居,這你一定知道。所以我不方便去問他,只能找你來打聽一下。”
“原來你找我就是調查這件事啊,那你何必這樣對我不客氣,你這是向人求助的禮貌嗎?”我來了勁,立刻向鎮馨發難道。
“喲呵,你還挑理了。那我實話對你說吧,過去,我和戚彥君兩人的夫關係很融洽。只是等有了孩子之後,他就變得很不可思議。我和他夫之間出了問題,十有八九是他受人挑唆,或是在外面有了新歡而變了心。”鎮馨這種倒打一耙的不講理方式,讓我從心裡鄙夷她。真正出軌的人是她,背叛親人的人也是她,怎麼她還有臉給戚彥君頭上扣出軌的帽子!
“這我不清楚,我也沒有在背後挑唆你們夫。今晚戚彥君只是我過去對他的幫忙,所以他不顧我的推讓,非要請我吃飯作為對我的答謝。我也是盛情難卻,就答應了他。兩人只說了些酒桌上的客套話,還有男人之間的話題,幾乎沒有提到你。”我厚著臉皮編瞎話道。
“哦,真的嗎?你敢對我發誓你沒有說假話嗎?”
“這用不著發誓吧,我實話實說就行,何必對你撒謊呢?”
“賀偉,我知道戚彥君對我恨之入骨,但我搞不清他對我哪來的火。但畢竟我和他夫一場,還有兩人共同的骨,我不忍心看著我和他的孩子小小年紀,就要承受失去父親的痛苦。我不打算計較他對我的無禮,我還想和他重溫舊好。只是我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所以我想找你幫忙。
過去付雲冬是他的朋友,我和付雲冬的子劉璐是閨。本來我可以藉助付雲冬的幫忙,可惜付雲冬和劉璐夫已經離婚。付雲冬氣惱自己的子對他不忠,也就把怨氣撒到我的頭上,所以我不能求助付雲冬。
現在你是他的朋友,你和他曾經在臨安市一同遭受過風險,可謂是患難之。我相信男人之間一定很在乎這種友誼,他肯定會向你說些心裡話。我知道戚彥君前後找過你好幾回,他對你十分信賴。你應該能知道戚彥君腦子裡想些什麼,也能幫助我解開戚彥君心裡的疙瘩,所以我想求你??”鎮馨忽然換了一副口氣,低眉順眼地懇求我道。
第九十三章再會鎮馨(三)原來今晚鎮馨出其不意地來找我,竟然是出於這個目的,讓我對她的請求驚詫莫名。
我若是不知道鎮馨出軌莊雲升的醜事,說不定我還能抱著好心去給他們夫說和。但現在我不僅知道鎮馨的紅杏出牆,還知道她的兒子是莊雲升的種,從心裡已經對鎮馨厭惡至極。我還能甘心為她做說客,去挽回戚彥君的心,這不是緣木求魚嗎?
只是我心頭忌憚鎮馨知道我和安然的事,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我按捺住心頭的不快,故意做出一副為難的神情:“哎呀,鎮警官,本來我是抱著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的宗旨在對待這類事。但是我覺得你和戚彥君的夫矛盾很深,我是一個外人,不好參乎這些事。至於戚彥君心裡怎麼想的,我也難以捉摸把握。如果你有心修好夫關係,那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解鈴還須繫鈴人,你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我實在難堪大任。”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幫我了?”鎮馨的語聲透著失望。
“我真的幫不了你。如果你能??”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
“如果我能怎麼了?”
“沒什麼,你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的事怎麼了,我該清楚什麼?”
“算了,鎮警官。我多說無益,還惹你生氣。”
“不行,你說了半句話吊人胃口,你今晚必須說出來!”鎮馨的語氣有些咄咄人。
“哦,這還需要我來說嘛,我想戚彥君和你已經說過不少了吧。”我很不滿意鎮馨今晚對我的態度,尤其是她之前公權私用,強行扣留、恐嚇我的手段,讓我所不齒。現在她明知故犯,還揣著明白裝糊塗,試圖從我嘴裡套話,更是令我對她齒冷,所以我也沒有和她客氣,語帶嘲諷地回擊她道。
“他和你說過我些什麼?”
“這你去問他吧,從我這裡也是傳話,不是原汁原味,難免走樣。”
“你明知道我和戚彥君已經無法溝通,還把我往他那裡推。”
“那你和我溝通,再讓我和戚彥君溝通,管用嗎?”
“說不定能管用。”
“那是你的看法,我不這麼認為,我也不想出這個頭。”我直接拒絕鎮馨道。
“好吧,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戚彥君是怎麼說我的。
他是一筋,不會把我往好處想。我想不通,他為什麼整天疑神疑鬼,還非要給自已戴一頂綠帽子。他就這麼喜歡綠帽子帶給他的酸嗎?”鎮馨咬牙切齒道。
雖然鎮馨和戚彥君的家事與我無關,但鎮馨的這句話徹底怒了我。
“什麼?你以為一個男人會喜歡戴綠帽子嗎?只有他的子做出讓他徹底傷心絕望的事,他才會往那個方向去想。”
“我做什麼了?賀偉,你也信他的鬼話?”
“我可以不信戚彥君的話,這不是問題。只有讓他相信你是無辜的,這才是關鍵。”
“他說我和誰通??,不,我和誰出軌了嗎?”
“恕我不能奉告。”
“到底他說的是我和誰?你告訴我。”
“無論是誰,這都和我無關,我不想翻閒話。”
“懦夫,你們男人都是虛偽的懦夫。自已想當然,只會捕風捉影地把女人往歪裡想,卻不能或者不敢說出一個一二三來,你們男人真是夠噁心的。”鎮馨不無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