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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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莉莉!」朦朧睡意之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是強烈的睡意讓我還不想睜開眼睛,只是咕噥了一聲,翻個身之後繼續睡。
然而,腳心卻傳來一種溫熱且溼的異物觸,剛開始還能忍受,但是搔癢越來越強烈,而且每次把腳移開後不久,那種難受的搔癢又會再次出現,這樣折騰沒幾次,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一眼就看見夢夢學姊跪坐在我的前,她的臉整個貼在我的腳下,那不停搔癢我腳心的異物正是她那靈巧滑動的舌頭。
「嗚…嗚嗚…」我正要開口說話,但嘴巴被嘴著出不了聲,等到夢夢學姊示意我可以拿下來後,我才趕緊把那令人羞恥的嘴取下。
「學姊,妳在做什么啊?」看著夢夢學姊臉上嬉笑的表情,我還有點生氣她把我從睡中吵醒,用這種方式…
「起了啦!睡美人。該準備晨洗了。」夢夢學姊說。
「現在?」我驚訝地望著窗外的景,現在的天可還是一片漆黑。
此時,夢夢學姊繼續叫醒旁邊仍在睡的晴晴,儘管已經漸漸習慣這種「生活模式」,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那一臉不在意、甚至是敬業的表情,還是讓我忍不住別過臉去,向已經先醒過來的小芬與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嗎?」萱萱看著我的臉不安地問,「妳臉看起來好差喔!」
「糟透了!」我誠實地回答。其實看著她們的臉,也都是一臉慘白,就知道她們情況也都好不到哪去。「昨晚作了個噩夢,醒過來一次,之後就好久才又睡著…」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萱萱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說:「妳們…也開始了嗎?」
「嗯…」我跟小芬都不約而同地應聲,然後又都沉寂下來。一想到以後都要維持這狀態過接下來的子…
「學姊!」晴晴終於也被夢夢學姊成功醒後,一臉驚嚇地說:「妳難道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醒我們嗎?萬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么辦?」
「踢到就踢到吧!」夢夢學姊輕鬆地回答,「這早就是我們訓練課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主人醒了後還會故意裝睡,等到我們得正熱時忽然一腳踹過來,我們除了確保不咬到自己舌頭外,其他就不允許躲避,只能乖乖承受了。只要他還不想起,就算我們被踹到瘀青,也還是得繼續著我們叫醒主人的工作的。」
「不過,難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讓我們起就好嗎?」晴晴仍然抗議著,「這樣被腳底也很癢很不舒服耶!」
「這樣是最快叫醒妳們的『法』,」夢夢學姊解釋,「以後若要叫醒睡夢中的主人,大多都是這種『規矩』,這也是我們對主人的早安方式。不過就不能這樣到主人們到發癢不舒服了。」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學儀式中聽到的…腳的意義與學問…
學姐又再次把臉湊向唯一還沒清醒的小頭的腳心。而晴晴則轉向我們興師問罪。
「妳們剛才為什么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著,「害我剛才醒來時真的嚇一大跳,差一點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還不知道要怎么回應時,小芬卻率先開口,「剛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學姊制止了,學姊說她想要有多一點『練習機會』…」小芬越說越小聲,晴晴也沒有要責怪我們的意思,只是出一陣苦笑,隨後彎再將自己的腳乾淨後,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們在自己的腳時,也發現了一個現象…被別人腳還是會到渾身不自在,但是要自己的腳,已經不再到為難,甚至已經漸漸駕輕就了…
等到小頭也終於不堪學姊舌頭之擾而醒過來後,夢夢學姊才舒了一口氣說:「好了!我們要到樓下的浴室了!」學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她的雙腿,恐怕她從昨晚我們上睡覺時就是一直是跪姿沒站起來過了。
「咦?」小頭疑惑地盯著手上的嘴,似乎發現了那陽具嘴的異狀。「學姊,這嘴…是不是比起昨晚,還要稍微大一點啊?」含著一個陽具造型的嘴一整夜,對我們來說是非常羞恥的事情,所以當我們終於可以取下來後,我們每一個女孩都是直接把嘴拿到我們視線之外不願多看。現在經小頭這么一說,我們才陸續發現這嘴的設計奇妙的地方…
雖然是陽具造型的嘴頭,但是卻是「未起」狀態,低垂短小的陽具造型,所以看起來雖然羞恥,含在嘴裡甚至只到舌頭前端而已,但是經過一夜後,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陽具嘴頭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脹、拉長了…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驚疑表情,聳了一下肩,說:「嗯…好吧!遲早也得讓妳們知道與面對的。這嘴的確是『越會越來越長、越大』的設計,到後來甚至還會比真實的還要長、還要大…而到時會依照妳們每個人的嘴長度作評分…還有,差不多在妳們每個新生的嘴都成長到足夠大小時,也就意味著妳們的嘴巴已經是『可正式開發』的階段,到時要含的,就不是這種假的玩具了…」我看著手上那沾滿唾,黏答答的假陽具嘴,受到一股強烈的惆悵。終於在我下面兩處的貞都失去後,就連口腔…這原本應該是最重要、也是最乾淨的進食器官…也將要慘遭噁心的男物給蹂躪了。
「那么學姊,我可以都不要,讓它『長不大』嗎?」萱萱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當然不行!這怎么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們最好是『儘量』。昨晚我也有叮囑過妳們的,記得嗎?」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轉為糾結的表情,嘆了一口氣。
「振作起來吧!這些生活,妳們遲早也會適應了。而且啊,妳們如果希望明年能進到特殊班級,最好還是比其他同學早一步拋棄這一切,別忘了,妳們之中總共也只有六十人有這種機會,現在受點苦能換到未來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儘管心底清楚,夢夢學姊說的全是事實,但是這番話我實在還沒有辦法真的聽進去。至少,就我所認為的,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經歷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們的容許範圍、我們的極限。
但這還只是開端,竟還只是開端…我甚至不敢去看牆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們將來還會面臨著什么樣的地獄場景。我也完全沒有把握自己未來能像學姊那樣適應良好。
就像是我們提著鞋子走到門口時,都故意側過頭不看在旁邊,像只狗一樣叼著自己鞋子的學姊。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籠罩著我們…
就這樣,在走到一樓的路上,我們完全沒說半句話,但是卻發現夢夢學姊帶領我們走去的方向卻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監室」的方向前進。
「學姊?」小頭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而開口,她昨晚才因為來不及小便而被帶到裡面被判要被公開打股的懲罰而已。對於這個地方,她所受到的害怕與不安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