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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儀,只需喝了帝君的賜酒,便算是得到帝君的認可。而最後的巡城,會由新任國師和帝君一同乘坐鑾車,巡城一週,以昭告天下百姓,並給百姓叩拜的機會。”跳舞,喝酒,同坐鑾車巡城,怎麼聽著,都不像是國師的冊封禮,倒更像是帝君娶?
沈默看著這女官低眉順目卻不卑不吭的模樣,最終沒有多問,他知道,問她也問不出什麼來。
所謂祭舞,不算複雜,也沒有現代電視節目中的跳大神那般誇張,整個祭舞循環往復就十幾個動作,但所需時間很久,也並不輕鬆,這一上午,沈默都被這女官抓著練習祭舞。
本是低眉順目的女官在練習時卻頗為嚴苛,時時抓著沈默指點,不是手臂伸展的弧度不夠,便是腿部的動作太大,事無鉅細,緊迫盯人。
直到午時飯點,禮閣人才退下。
沈默叫趙寶傳膳,自行去了三樓。
宮中餐食一向美奢華,沈默揮退眾人,獨自吃食起來。
進食一半,卻有人不請自來,掀袍坐在了沈默身側。
不請自來的人兀自將沈默面前餐食推開,打開手中食盒,將其中餐盤取出放到沈默面前。
凜暮笑言:“悅竹樓的八寶鴨,一個月也賣不了幾隻,我特地給你帶來,可不要辜負了我的心意。”心意?
沈默心下跟著重複著這兩個字。
凜暮擺好盤子,便坐在一旁看著沈默。沈默拿起筷子默默夾了一片削的纖薄晶瑩的鴨含進嘴裡細細咀嚼,這鴨
香而不膩,口
細膩,外皮酥脆而內裡軟
多汁,當真好吃。
凜暮見他吃的香甜,也拿起筷子,隨意撿著桌上其他膳食吃了幾口。
沈默見他並不吃這鴨子,問道:“你為何不吃?”凜暮笑著放下筷子為自己倒了杯清茶一飲而盡,“只管吃你的便是。”沈默低頭看著面前一盤晶瑩剔透的鴨,
巧一盤,並不算多,暗自思索,凜暮難道是怕不夠吃嗎?
飯後,二人坐在亭中喝茶。
沈默開口問道:“你可知國師冊封禮?”凜暮歪頭,一手墊在桌上撐著臉頰,姿態隨意有些慵懶,眼簾垂著不知看向何處,“當然。”沈默追問:“這冊封禮似乎有些奇怪。”凜暮:“有何奇怪?”沈默皺著眉說出心中疑惑:“比起朝堂官職的冊封,更像是帝君娶般,有些荒謬。”凜暮放空的視線終於收了回來,看向沈默,似是而非的問道:“你覺得這是娶親?娶誰?你嗎?”沈默一愣,沒想到凜暮會這麼問。握著手中茶杯,眉頭緊鎖,“我為何要嫁給一個男人?”凜暮追問:“男人怎麼了?”他見沈默沉默起來,便又說道:“你猜的沒錯。戰天國在改國號為戰天之前,名為天慕國,蒼天眷顧之國,天慕國曆史悠久,國師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擔任天慕國國師之人多為女子,女子無一例外都是帝君之
。而男子……”凜暮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沈默盯著他看,似乎迫切的等他說下去。
凜暮拉長聲調:“男子,也有被帝君娶進後宮的,至於成了佳話還是怨偶,卻是另說了。如今天慕國已經不復存在,戰天國更是許久不需要國師,此次冊封禮已是化繁為簡,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步驟。”沈默問道:“什麼步驟?”凜暮輕笑:“比如這房花燭夜。”沈默噎住,側過頭去,似有些不可思議:“與男子的
房花燭夜……”凜暮收斂笑意:“是男是女又能如何,你該想想你當了國師之後應當如何。”沈默轉回頭來看向凜暮,“可是會與現在不同?平
該做些什麼?”凜暮:“歷來國師久居深宮,觀星卜算,深居簡出。”沈默皺眉,他的壽命就彷彿一個□□,如果不能卜卦他便只有死路一條,如果必須身居宮中,他倒是有得麻煩了。
凜暮看他煩惱,話鋒一轉:“不過……你不是得了自由出入帝宮的許可?若不過分,誰又能將你如何?”沈默點頭,覺得凜暮說的可行。
凜暮又問:“你下午可有事?”沈默:“繼續查案。”凜暮:“你一個國師比執法堂還要積極。”沈默不語,若與命掛鉤,他必然積極。
雖說此事是帝君派遣予他,可他自己知道,相比帝君的授命,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命。
凜暮:“也罷,下午我同你一道前去,可好?”沈默歪頭,“查案不是執法堂的職責?”凜暮嗤笑,“你也不是執法堂之人啊。”說著二人便相攜離開窺極殿。
凜暮:“打算去哪?”沈默:“正罡閣。”凜暮:“聽憑國師大人做主。”來到正罡閣,大堂的醫者們都在忙碌,寫方配藥、磨粉制丸,一代副閣主景伯中的逝世,並未給正罡閣帶來太多的變化,只道是人死如燈滅。
第一個注意到他們的是曹鶴鳴,那位景伯中的弟子。
景伯中出事之前,旁人都說此師徒二人相處彷彿親生父子,此時此刻除了景伯中的家人,最悲傷的便該是他了。
曹鶴鳴看到凜暮,恭敬問道:“國師大人,這位是……”曹鶴鳴竟是並未見過凜暮,只是見此人衣著考究,舉止優雅,又能在帝宮來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