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為妖】(面靈氣、欺負欺負腳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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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發生,最終坐在這裡的只是一具毫無靈魂的提線人偶,雖然身體偶爾還是因為高而搐著,但那張素雅的面容彷彿戴上一張緻的秦川勝面具一樣,是沒有任何生氣的絕美。
「為什麼還不行呢……」看著眼前已經徹底喪失抵抗能力的面靈氣,陰陽師像是挫敗一樣到痛苦著對倒在地上,臉上的神史無前例的陰沉起來。
絕對不會原諒你,也不會讓你離開的。嘴裡喃喃叨唸著的施暴者,只是這樣默默在暈倒過去的少女身邊說著。
師父,那個女孩子是……
不要大意了,那已經並非是我輩人類,是執念扭曲後的產物師父,我只是……
我告誡過多少次了,那不是現在的你能去接觸的怪物,不要被外象矇蔽雙眼,戀非人之物是異常危險的。
師父,師父!
快逃!快點離開這裡!那女孩子已經是──「真是醜陋啊,陰陽師。」夜幕低垂,相似卻又帶著全然不同語氣的聲音出現.仍被反綁著的少女此時不知為何換上黑裝束,早些時候的怯懦恐懼完全自瞳孔中消失,出現在陰陽師面前的只是過往那個令人悉的大妖怪面靈氣。
而看著眼前的女人,陰陽師也毫不猶豫地拋下剛剛拿在手上的面具,返腳踏碎了出各種表情的面具。
真正的秦川勝面具早就消失,剩下的不過是陰陽師所帶來喚起面靈氣人類時記憶的假貨,本不值得一提。
然而此時面對上之前被自己及垮的大妖怪時陰陽師沒有一丁點慌張,面對實力不如自己的面靈氣,他並沒有任何畏懼之情。
只是儘管如此,一抹難得的焦躁還是出現在他臉上,而這也被面靈氣捕捉到,與之前完全不同的笑容此時綻放在臉上。
「你也注意到了吧?屬於自己的失敗。」
「閉嘴!」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想要把我的靈魂分離,留下那個弱小又無助的殘渣變成自己的式神,結果卻發現完全沒辦法對吧?」像是說透了陰陽師心裡深處的醜陋一樣,面靈氣的態度高傲了不少:「說到底那只是不完整的殘渣而已,你又怎麼可能做到?」
「你給我閉嘴!」像是不想聽著少女對自己的嘲諷一樣,陰陽師大吼著將手中的蠟燭一揮,灼熱的蠟油立刻如雨點般濺灑在面靈氣的膊上。
「呀啊!」被突如其來的蠟燭燙傷,面靈氣的身體反地弓起,纖細的妖冶因為這股難以忍受的灼燒到痛苦,只看她被綁住的身子就像條優美的魚而一樣不斷地顫抖著。
然而須臾片刻之間,剛剛所建的一切又化為幻象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在陰陽師唸咒下,刑具一般的三角木馬自面靈氣跨部出現,只看著木馬一部分沒入摩擦著白的陰阜,另一邊男人卻拿著麻繩勒住了面靈氣的頸子,那像是要將女人當作家犬一樣的姿態反倒更讓女人盡顯異樣媚態.「真,真是……你這喜歡使用幻術的傢伙……」被這樣不斷磨蹭陰部的面靈氣也忍不住地嬌起來,面對眼前陰晴不定的男人發出了帶著嬌生的抱怨,後者卻還是黑著臉完全不發一語.很快,幻術全都消失,被得氣吁吁的面靈氣倒在地上看著男人時卻被一腳踩著臉,糙的腳掌就這樣在那光滑的臉龐上不斷滑動,就像是勝利者在誇耀著自己的身分一樣。
然而這時候的面靈氣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是直勾勾地看著陰陽師,面對眼前那盛怒的男人,彷彿要刻意譏嘲他一般用略顯誇張的語調說著。
「話又說起來我記得你了,是以前那個被我殺害的陰陽師身邊的小鬼。」
「……」陰陽師沒有說話,只是將憤怒纂緊於拳中。
在那遙遠的過去中,有著一個陰陽師曾受某宅邸家僕們的請託來此為不祥的詛咒面具與少女驅魔反而被殺,而唯一逃脫者便是見證自己師父被殘殺的少年,至此之後音訊全無.而如今這樣的少年重新回到面靈氣所居住的宅邸,擊敗了大妖怪。
如果發展到這裡而已,想必就是一個退治惡鬼的佳話吧?但是……
「但是卻看上應該要除的妖怪的另一面,甚至不惜將她拉出來並在其身上肆意地傾瀉著作為男人慾望,不覺得十足十的像是怪物一樣麼?」
「閉嘴……」猛然將被綁扶住的少女壓在地上,失去妖力之後只能跟普通少女一樣的面靈氣掙扎著想要推開陰陽師未果,手腕反而被重壓在地板上,完全侷限起來。
雙腳被用力分開,出那早就紅腫的陰部,被連來欺負的身體像是早就記住這種覺一樣,在面靈氣不甘憤怒的眼神中不斷滴躺著愛。
陰陽師一言不發地靠了上去,大的對準那已經氾濫成災的小用力地入其中。
「咿────────!」直到現在才真正的侵犯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體.陰陽師息著,面對同樣因為被暴對待而痛苦呻的面靈氣,只是瘋狂地將稚嬌小的身軀壓在身下,用大的捅穿了這窄小的。
好緊.狹窄的被巨大的男侵犯時本能地收縮著,跟意志不同的是這樣收縮著的腔壁就像不斷親吻著男人的一樣肆無忌憚地取悅著陰陽師的官,這讓男人的慾望無可避免的狂躁起來,雙手抓緊面靈氣身的動作就像要將這少女徹底強暴一般大力地擺動起來。
「好,好痛……」
「結果說了這麼多,這裡還是跟女人一樣啊,真是丟臉呢,面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