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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奴自己見過的次數不多,與相公生前還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如今孃親是黑奴的奴,那麼黑奴也算自己半個主人了。

凌汐濛自然也要幫助這個孃親的主人暫時無法替夫報仇,凌汐濛依舊沒有給食人鬼好臉,和白傲雪商量後,打算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與大宗師她們匯合後再向惡人谷進發。

村寨是不可能入住的,於是母女倆夾著食人鬼,沿著供給村寨水源的河翻過一座山後,找了處空地生上篝火。白傲雪釋放出宗師境的玄氣,印在一處巨石上,算是給大宗師留下指引方向。

知道食人鬼經脈受損,凌汐濛膽子也大了起來,毫無顧忌的在食人鬼面前彎、蹲起、撅,食人鬼混濁的右眼果然也被少女的圓潤翹引。

凌汐濛蹲在食人鬼對面擺篝火,忽然發現殺夫仇人正在盯著自己短裙下面大腿中間看,搖曳的火光將魁梧的食人鬼映襯的宛如真的惡鬼,尤其白的左眼,佈滿疤痕的左臉,初看之下,嚇得凌汐一股坐在了地上。

這下好了,又開的雪雙腿,巴掌大的荷葉布條完全失去了作用,粉縫完全展現在了食人鬼眼中。

凌汐濛也自然看到圍裙下那半邊都是燒傷的大雞巴,似乎硬了起來!

不知為什麼,害怕的覺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對自己魅力的自信!

木頭人又怎樣?死人臉又怎樣?不還是看到本太子妃的而起了反應嗎?

凌汐濛所幸就這麼坐在地上,又開著白大腿,擺著篝火,俏臉也不知是羞的還是被火光照的,一片緋紅。

料理好野雞的白傲雪也坐了過來,在篝火旁炙烤,“女孩子家的,坐地上多涼啊!”白傲雪蹲坐在一塊矮石上,雙腿矜持的合攏斜向一邊,用母親的口吻說著女兒。

“噢……"凌汐濛重新蹲起來,卻依舊將越來越溼潤的呈現給對面的食人鬼。

白傲雪依舊是半,而且越越多如今連暈都出來了,加上銀絲本就細薄:結合暈看頭,其實也算清楚了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既然君與我主人合作,再稱呼食人鬼不算禮貌,不知君該如何稱呼?"白傲雪斜壓著豐腴的大長腿,坐下後銀絲變緊變細,兩腿白蟒般的大腿幾乎算是隻隔了一層薄紗,看上去充盈而又結實,潤又彈十足!又因為合攏斜壓,導致大腿處的虎形狀被完整的勾勒出來,似乎下一刻就會從銀絲裡破衣而出!

“君既然不願說,那奴家就稱呼您鬼君吧!"白傲雪也不知道這個食人鬼是什麼原因不說話,對他的情報少之又少。

這裡也就凌汐濛還不能完全辟穀,烤野雞被她吃了大半,不過玉女心經可以化掉所有汙穢,所以沒有排洩的煩惱。

否則堂堂玉女派傳人,還要放拉屎傳出去太損天女形象。

吃過後,母女閒聊了一會,愛美的天讓母女都想去洗個澡,反正旁邊就是小河,凌汐濛羞著俏臉,半似威脅的舉著粉拳嗔喝道“鬼君前輩,雖然你是孃親主人的合作伙伴,但依舊是奴家的殺夫仇人,等你結束了合作以後,奴家修煉有成,必定會親手替相公血滿天報仇!”食人鬼毫無光彩的死人眼盯著站起身的凌汐濛。

太子妃一邊脫掉布條狀的荷葉裹和小短裙,一邊依舊橫眉豎眼的冷嗔著“你最好乖乖的與奴家孃親在一起,如果讓奴家發現你偷看奴家洗澡,奴家必然會在殺死前輩前,先一步把前輩另一隻眼睛戳瞎!哼!”少女的體已然出現在了食人鬼面前,椒束拔,五指難擒,恥細而不密,素淨無塵,圓潤的翹擬追少婦,亦軟亦彈,賽似玉柱的長腿,豐而勻稱。走動間,桃多汁,閃爍光澤,瓊門緊閉,不下處子。

散開盤發後,煢煢子立,淨白而又神聖!

白傲雪略顯詫異,為何口口聲聲要替夫報仇的女兒,會在大仇人面前赤身體?同時還警告一般不要偷窺沐浴?怎麼會如此矛盾?

知女莫若母,當白傲雪瞟到食人鬼圍裙下那劍拔弩張的猙獰的大雞巴後,瞬間豁然開朗!

話說回來,血滿天的雞巴尺寸絕對算大的,即便沒有給女兒破處,單是通過後庭魄門也必然體驗過大陽具的妙處。而太子女婿的小東西實在不忍直視,如今更是幾乎縮進體內,連女兒的麥齒都沒能全部捅破。同為女人,換位思考,再見到比亡夫還要可怕的陽具後,定然也會心萌動!

不管女兒是否真的心蕩漾,不管是否要失身於他,只憑這少女的誘惑,就讓食人鬼的眼神出現了變化,和自己的意圖不謀而合。

所幸也不阻攔,反而還要支持女兒才對小河就在篝火旁,凌汐濛扭著翹背對著食人鬼走幾步就到了,明知仇人肯定會看自已沐浴,凌汐濛偏轉過身正對食人鬼跪坐在岸邊,一點點將河水捧起,灑落在嬌的少女肌膚上,即便有玄氣護體不怕河水的冰涼,頭也依然因為刺而凸起。河水順著雪下滑,水珠走過小腹,直衝,宛如手指劃過,的身體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

白傲雪向食人鬼右眼望去,果然閃爍著貪婪和佔有慾,雖然沒有特別明顯,依舊很空,但作為女人,而且還是悉異族的女將軍,還是準的捕捉到了。

不怕你好,就怕你油鹽不進。

確定了方向,白傲雪也知道後面該怎麼做了!反正女兒喜歡,何不適逢其會推波助瀾一番?

撿起篝火旁的布條荷葉服,白傲雪簡單的修復了一下。

凌汐濛自然也注意到了偷窺自已的大仇人,奈何沒有母親道行深,看不出來食人鬼眼中一閃而過的貪婪,依舊是那副死人眼,不過卻一直盯著自已看,估計那也很兇猛吧?

這一點倒是和最初的相公血滿天有些相似,都不把自已的身體當回事,只不過一個是弒殺,一個是毫無光彩的冰冷洗好澡,凌汐濛大大方方的走過來,也沒用玄氣烘乾身體,宛如美人出浴,一邊從雪嬌膚上滑落水珠,一邊從母親手中接過布條一樣的荷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