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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朝臣本就勢力,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常理之中”他頓了頓,“妄想朝臣忠誠,無異於痴人說夢。”
“便是如今的朝堂,亦有人心向他方。至於老溫侯之死,更是滑天下之大稽。儲君設立要由內閣商討,顧慮多方勢力,便是先帝一意孤行自作主張,亦是先帝一人的過錯。老溫侯無非為國為社稷而入仕輔佐,落得這般悽慘,誰人替他鳴不平?”
“祈帝的顧慮不過是因為他們都是先帝手下的舊塵,每次看到他們就會令他想起自己卑微而骯髒的過往,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清除掉這些目睹過他過去的舊臣。”陸綏冷哼一聲:“事到如今,你還妄想替祈帝鳴冤!你哄得了別人,哄不了本世子。祈帝養了那麼多的鷹犬,你卻是裡面最忠心的。”陸綏的這句話正中靶心,叢菊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她眨了眨眼,對上陸綏冷冰冰的目光,突然身子一軟,向後一倒,癱坐在了地上。
陸綏回頭吻了吻溫庭弈的額角,半晌才道:“本世子自認仁盡義至,自小無所逾矩,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害我至親。”
“叢菊,這筆賬本世子應當找誰來討?”*花小樓一覺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空無一人,他試著摸了摸身側的榻,觸手一片冰涼。
若不是腦海中翻湧上那段荒唐的記憶,身上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又酸又痛,渾身上下如同被車碾過一般散了架,他都會懷疑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夢。
陸邈幫他洗漱過,棉被也蓋得嚴嚴實實的,所以這一覺花小樓睡得很是舒,也難得沒有夢到什麼不好的場景。
他將被子推到一邊,開始慢條斯理地穿衣。光滑的肌膚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曖昧痕跡,有幾處地方甚至被吻破了皮,絲絲地泛著疼。
這些痕跡無時不刻不在告訴著花小樓,他和陸邈的確是經歷了一場荒唐而饜足的歡愛。他們難捨難分地纏,像是熱戀了幾世的愛人一樣彼此纏綿。
花小樓只要一想到當時的荒唐細節就覺得自己的整張臉都是滾燙的,他微微低頭,用手掌給自己的臉頰降了降溫,然後穿戴好後又打水好好的洗漱了一番,這才打算出門去尋找陸邈。
剛一走動幾步,花小樓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嘶——”花小樓痛得臉都綠了,頭次開葷的小雛兒徹底嘗試到了什麼叫做銷魂的受。
花小樓頭皮一陣發麻,規規矩矩地在偌大的王府大院裡溜達了一圈,愣是沒有找到陸邈的蹤影。
不僅沒有陸邈的蹤影,就連陸綏的身影也沒有,整個王府竟然只有他一個人。
現在已經步入季,院裡的枝柳復甦,稚的青為蕭瑟的王府添上幾分新鮮的顏。花小樓輕輕坐在一處石凳上,抬頭仰望萬里無雲的蒼穹,神越來越嚴肅。
花小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一陣心寒。他連忙從凳子上起身,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快速地在王府裡尋了一圈,這一次和剛才一樣,花小樓確定王府裡一個人影也沒有。
他抿了抿,線緊繃,半晌後攥緊了拳。
換上便裝易好面容並沒有耗費很長的時間,花小樓對此輕車路,對他而言換裝就是小菜一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想越心慌。
陸邈和陸綏都不在他身邊,他就開始胡思亂想。難道在自己昏睡的過程中有官軍悄悄來過,帶走了兩人?
花小樓深一口氣,想定後就悄悄地溜出了王府。
長安街頭的行人依舊絡繹不絕,小販叫賣聲不絕於耳,有幾家甚至暗自較上了勁,私底下比拼誰的嗓子嘹亮,誰的喝詞別出心裁。
花小樓出了王府才發現他本就不知道該從哪裡找起,生平第一次他竟然覺得整個長安街道好長啊,長的沒有盡頭一般,蜿蜒向前,在他的眼前凝成了一個墨黑的小點。
花小樓走了一段時間,突然看見前方不遠處人聲鼎沸,百姓們聚堆圍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討論著什麼。
花小樓挑了挑眉,快步走上前去一探究竟。還沒走近就聽幾個人開始你一句我一言地東拉西扯說風涼話。
“嘿真是可惜了,你說虎威將軍這戎馬半生,多少功勞啊,怎麼偏偏臨了了竟然生出了這樣的禍心。”一個男子指著牆上的告示“嘖嘖”兩聲,嘆息道:“這麼一個國之棟樑,造孽呦這麼想不開。”
“誒誒,你說這虎威將軍真的敢在這個當頭謀反?他傻啊,這可是掉腦袋的事,他半截身子進了黃土,幹嘛要連累九族跟著送死?”
“那你這可就說的不對了,皇宮軍親自鎮壓,那還能有假?更何況俗話說富貴險中求,你可知道現在是啥時機?”那個男子故玄虛地眯眯眼,朝著他說道:“皇帝子嗣本就不多,現如今就只剩下一個恭王配繼承大統。可你看現在皇帝病重,恭王監國,聖上有一點要立儲君退位讓賢的意思嗎?”他搖搖頭道:“恭王雖生得相貌秀美但身材矮小,讓這樣的人當儲君,豈不是丟盡我大楚的臉面?況且你聽說了沒,現在就有傳言說恭王並非陛下親生骨,不然怎麼會與陛下長得天差地別。皇帝寵愛文妃天下皆知,以文妃的盛寵在陛下耳邊吹上幾縷耳旁風還要不下恭王一個儲君之位?”
“可見咱們這位陛下還是心裡清楚,女人是女人,江山是江山。”他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