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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魯國公夫人和小姐要來府上做客的消息,都紛紛打起了十二分的神,好似他們才是汝陽王府的主人,要為王府撐起臉面,不僅衣裳換做嶄新發亮的,頭髮也梳得一絲不苟。
實則人人心裡明晃晃得跟個鏡子似的——說不定這南小姐就是他們未來的主子,身份尊貴得很,哪裡敢馬虎應對。
雖說府上已有正妃,可南小姐的身份往那臺面上一擺,孰輕孰重當下立判。現在世子寵愛正妃,可只要南小姐過了門,與世子好生相處一段時,便是鐵打的心腸也要化成一泓水。
前廳忙活的就差敲鑼打鼓,後院卻是如同往一般寧和。
陸綏昨夜本就折騰到了很晚的時候才歇下,今又因為南阮母女的原因起了個大早,心中氣憤難平,整個人被拽起來坐在餐桌前時苦著一張臉,要多怨念有多怨念。
陸綏打了個哈欠,看著桌子上緻的早膳全然沒有了胃口,勉強打起神對著自己媳婦說道:“珩蕭,我沒胃口。”溫庭弈心疼他,想他一會還要應付南阮母女,不墊一點東西怎麼能行,當即牽住他的手柔聲勸道:“殿下多少也應當吃一點,不然臣實在放心不下。”看著自己媳婦眼睛裡□□的心疼與柔情,陸綏就算再惱火也瞬間化作繞指柔,心裡頭暖暖的,於是點了點頭。
或許是陸綏存了幾分示弱的心思,這一頓早膳吃一吃停一停,動不動就唉聲嘆氣,撂碗撂筷子揚言實在沒胃口,溫庭弈沒法子,只能自己不吃了親自服侍難得起氣這麼大的陸綏。
“真香。”陸綏就著自家媳婦的胳膊喝下一口粥,砸吧砸吧嘴。
溫庭弈無奈地勾一笑,突然想到了什麼,這才問道:“殿下,南氏的事您當真要如此?”陸綏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轉身把自家媳婦摟懷裡,安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反問道:“珩蕭可是覺得不妥?若是你覺得此事有毀你的氣質,我便再想想法子。”其實陸綏口上這麼說,心裡還真沒有底。
南阮母女馬上就要來到府上,雖說按照南阮說的,只需要讓魯國公夫人知曉讓寶貝女兒嫁到汝陽王府必定會受委屈就好,可這受委屈的法子還真不好想。
南阮畢竟是國公幼女身份尊貴,說不得打不得,也不能故作冷眼表現得太過冷淡。昨去尋了花小樓,眾人商討一番才勉強拿得出一個餿主意。
只是……
陸綏魂遊天外,回過神來才發覺懷裡的人搖了搖頭,輕啟道:“殿下只管毫無顧慮地去做,臣必定追隨。”他頓了頓,從陸綏的懷裡起了身,支起身子與陸綏對視,忽而展顏一笑,一隻手撫上了陸綏的臉頰,柔聲開口:“只可惜臣著實無法為殿下分憂。”聞言,陸綏的臉也隨之黑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情境。他閉眼緩了緩才輕嘆口氣道:“罷了,我懂你下不去手,大不了就當是被狗啃了,往後再找他算賬。”溫庭弈忍不住笑道:“殿下與小樓怎麼這麼合不了,天生的冤家。”
“怎會是我與他合不來,分明是他處處尋我不痛快。”陸綏反駁道。
他想起花小樓就一陣惡寒,想起一會還要拖他幫自己辦事又要欠他人情,更是一陣頭疼。
陸綏嘴角了,趕緊搖頭不去深想,不然恐怕就是他先忍受不了臨陣脫逃。
等丘嬸等人將碗筷收拾走,屋子裡的其他人也眼觀鼻鼻觀心地趁機溜走,給陸綏和溫庭弈留下了獨處的空間。
懷裡的身體溫暖柔軟,比自己上次抱著的時候多了些,不再是骨頭架子一把,硌的他心疼。
溫庭弈的身體似乎一直不大好,上輩子久居王府後院一個人自生自滅時也是湯湯水水不間斷,瘦的如同皮包骨頭,一把抱上去全是骨頭沒有,硌得人疼。
若說上輩子陸綏沒有碰過溫庭弈那是不可能的,除去新婚之夜陸綏霸王硬上弓強要了溫庭弈,兩人剩下的歡愛屈指可數,大多數都是陸綏在外面受了氣,回到府上就開始大發脾氣,將他視作撒氣的工具。
笫之事向來都是陸綏霸道,只顧自己舒,毫不顧忌溫庭弈痛得撕心裂肺。有的時候摸到他瘦得皮包骨的身體也喚不起一絲一毫的心疼,反而是無盡的嫌棄,進出之間動作更加殘暴,每次過後溫庭弈勢必大病一場。
陸綏上一輩子沒有和珩蕭互通心意之前對他是真的厭惡至極,多瞧一眼都覺得髒了自己眼,放在王府裡都覺得整個王府晦氣,這才索趕著去西北吃沙子,也不願意多在王府待一天。
陸綏的手放在溫庭弈的間,覺到他緊窄的際不知不覺間已經不知不覺間長出了肌,全身上下都是如此骨均勻,再也不似當年那般瘦弱。心中大慟。
溫庭弈安安靜靜倚在陸綏的懷中,靜靜陪伴著他,突然覺臉頰上一片冰涼,抬頭卻看陸綏竟然紅了眼眶,一時之間慌了手腳。
“殿下……”他連忙起身,問道:“殿下怎麼了,可是臣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他轉念一想,突然低聲道:“殿下若是心煩,此事我們便應了,可好?”
“不好。”陸綏強硬回絕。
他緩緩抬頭,著自家媳婦的目光,突然手臂用力將懷裡的人拉近,然後擒住懷中人的雙,一點一點地輕輕親吻,竟然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
溫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