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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又看了看陳安華,最後也嘆了口氣說:“我今天對你說的嚴厲一些,但醫院的環境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我還有不到兩年就退休了,在這段時間你一定要讓自己站穩腳跟,即使我不在了,也能讓別人說不出什麼,懂我的意思嗎?憑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得到。”安華心懷的看向這個始終幫助自己的老人,劉院長的良苦用心他一直知道,也是因為從被陳家領養的那一刻起,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知恩圖報這幾個字的含義,最後,陳安華看著劉院長,承諾一樣的點了點頭。……到了下班時間,習慣的打開手機,映入眼簾的永遠是微信上閃現的幾十條未讀信息標識,猶豫之後安華還是點了進去,果不其然易驍的短信佔了絕大半,眼神在這個名字上方遊移了很久,最終還是看都沒看的將整條記錄全部刪掉,深吐口氣後,才起身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正當他考慮是在醫院吃完晚飯回家,還是索藉著看看父母的緣由週末回家住兩天時,陳以筱的短信來了。
“-今天加班嗎?不加班的話來家裡吃飯吧。”通常回父母家的時候,陳以筱會直接說,所以沒有指明的時候,就是指他和陳雪自己的小家了。
安華看著短信遲疑了會兒,最後還是回覆到:“-不加班,哥,我待會過去吧。”回身準備換衣服時提示音又響了,把白大褂隨手搭在椅子上安華再次把手機拿了起來,竟是陳以筱說:“-把易驍一起叫來吧。”陳安華看著手機中由他哥打出的那個名字頓在那裡很久,以前每當陳以筱提到這個名字時他心裡都極其不舒服,那種被急於推出去的覺總在心中揮之不去,但如今,更多憂傷的情緒隨著陳以筱的短信蔓延出來,陳安華不免苦笑的想,易驍究竟怎麼做到的,竟能讓只見了兩面的陳以筱這樣認定他。
因為還不知道怎麼和陳以筱說,安華只是回到:“-不用了,我一個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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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以筱的腿之前就已經全好了,可安華怕他落疤,幾次三番特地從醫院帶些自制的藥膏給他,並一再叮囑他每天何時塗抹如何塗抹,當陳以筱看著安華再次從口袋裡拿出一些燙後修復肌膚的東西后,他笑著搖頭想,這個弟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更像哥哥一樣照顧人了。
陳雪現在已經七個多月了,醫生說雖是各方面指標穩定,但畢竟年紀已上三十又是頭胎,要儘量小心,所以陳以筱早早就讓陳雪休了產假在家養胎,更是把大小家務都包攬下來,不僅如此,即便工作很忙也會在早上出門前把中飯一起做好,有時更是會不放心的中午從離得不遠的公司回來看看,安華常常會想,陳雪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善事吧。
由於孕婦久坐怕累,吃完飯不一會兒陳雪就回房間休息了,剩下兄弟兩人坐在餐桌旁。
安華今天難得主動提出喝了些酒,陳以筱當然陪著,這陣見安華已經有些微紅的臉頰,陳以筱便去廚房給他沏了壺茶端來,輕輕放到安華面前後說:“看你今天有點喝多了,喝點茶解解酒吧。”透過清澈的玻璃杯看著淡淡飄著幾絲龍井的綠茶水,安華才想起來,家裡的茶葉似乎有幾個月都沒換過了,不知為什麼,一絲苦笑竟從嘴邊慢慢揚起,安華端起還有些發燙的茶杯,緩緩喝了起來,就像這樣能沖淡一些情緒一樣。
陳以筱看著安華長大,除了有些被刻意深埋的事情他從未察覺到,這個世界上他就是最瞭解安華的那個人,見安華心裡有事,陳以筱便問:“是和易驍發生什麼事了嗎?”也許是今天太累了沒有刻意隱瞞,也許是有的情緒太難掩飾到擊破這些天強撐的偽裝衝了出來,安華知道陳以筱發現不對了,他把茶杯放下,微醺的眼神又定定看了桌面好久,但仍倔強的轉向陳以筱不解的手語問:‘哥,你為什麼總是提到易驍?’見安華忽然像小時一樣,像解不開什麼難題似的求助他,陳以筱忽然低著搖頭笑笑,確是未答剛才的問題轉而說:“你這個子這麼多年也沒見改,什麼都藏著有事也不說……”忽然回憶起什麼,陳以筱看了看漆黑的窗外淡淡講,“記不記得你初三有一次,媽給你洗校服,其實從小你都自己主動洗衣服從來不讓我們動,但那次估計媽見你校服一週都沒洗髒了,才趁你沒注意拿過來要給你洗,結果那時才發現校服後背上有個足足一尺長的被簡單縫過的口子,我們問你怎麼得,你還非說不小心蹭到別的地方剮的,後來去你們學校才知道,有些混小子那幾年一直欺負你,那次居然把你堵在廁所把你的校服用刀片劃爛了,你呢,就這麼早晚都揹著書包出門進門的,怕洗了晾曬被發現居然一直藏著,愣是瞞了我們一週才知道,所以那時爸才不顧你的反對,堅持要你高中到他們學校去上學。”陳以筱轉過來看著安華說:“你其實是怕爸被別人說什麼,才在之前一直不答應吧。”見安華懷揣心事的摩挲著還有些偏燙的茶杯,陳以筱把杯子挪了過來,然後抬頭認真的說:“安華,你不願意講我也不你,你問我為什麼總提到易驍我也說不清,但很奇怪,我就是覺得他是值得信賴的人,能照顧你一輩子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沒出國之前他等了一個晚上就為了要一個電話號碼,還是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