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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於遲拼命搖頭，臉憋紅了，退著撞到了桌子，引來馮欣的問詢。

“誠少爺，您還好嗎？”

“無事。”賀誠壓下怒意，鬆開手，收回荷包，半嗔半笑著自嘲，“不願意？”於遲還是搖頭。

“你不願意，我自然怎麼樣都留不住你。”

“欣姑娘，請進來吧。”馮欣走出來。

於遲想躲，手腕卻一直被抓著。

“既然不願意，為何每次都把股捧得那麼高？”這是賀誠壓低聲音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第10章馮欣雖有心理準備，脫衣服的時候被兩個男人一起看著，還是會覺得彆扭，因此剩了個肚兜和裙子，便伸手來挽賀誠。

於遲比她還緊張，在她坐到賀誠身上的時候，嚥口水的聲音極為明顯。

賀誠一手扶住馮欣的，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欣姑娘，於道長的非常之處，想必你也聽說了。”馮欣微微垂首，答，“夫人的確待過欣兒，今夜…還要於遲道長多多費心…”

“聽到了嗎，小道長？你低著頭什麼都不看，怎麼費心？”於遲被拽得更近，險些直接貼到了馮欣光的後背。

他從沒摸過女人，手指捱到那溫潤皮膚，瞬間臉就紅到了耳。

“我…我…盡力…”

“尋常的盡力可不夠，小道長一定要，竭盡全力。”賀誠慢慢起了馮欣的裙子，出一寸一寸雪白的皮。

於遲眯著眼睛不敢細看，只能分辨出賀誠並未真正入。

“這位姑娘的…要、要靠後一點才行…”馮欣想動，卻被賀誠按得動彈不得。

“小道長還在這裡，他既然是來幫忙的，自然要幫人幫到底。”被賀誠的目光鎖住，於遲顫巍巍地伸出手。馮欣配合地把抬高，方便他把熾熱的陽具握了滿捧。

他的手心都像是要被燙傷了。

只是本不敢去看姑娘的腿下風光，握著那東西送了幾次都堪堪滑出。

賀誠“嘖”了一聲，把馮欣推到一旁，拽起了於遲的領子:“道長這樣不盡心，難道是非得親自示範才行？”馮欣攏著裙子，站在一旁打量二人，臉上的紅暈已經褪了，剩下一片泛著瑩潤的白。

於遲被掰開雙腿，掐著坐了下去。腿是縱橫錯的淤痕與齒印。

論圍觀，馮欣比他大方得多，眼睛細細掃過幾圈，把所有細節看了個一清二楚。

看到了於遲咬著牙發抖，也看到賀誠皺著眉的沉溺。

“道長現在擺著，溼成了這樣，也還是不願意的嚒？”於遲的手指被拉向後方，沿著腸壁的縫隙向裡。之前傷過一次，自那以後，賀誠便很少選用這樣強硬的擴張方式。

“疼、疼…賀誠我疼！”手上拗不過勁，只能用牙反抗，一口咬在了賀四的頸窩上，暴的擴張才立即停止。

手上還是沾了些晶瑩的汁，於遲抱住賀誠大哭，藉機把黏糊糊的東西都抹到了他的背上。

被人看著，他本來就放鬆不了，賀誠還這麼他，心裡就憋了一股子氣。嘴裡嚐到了血腥味才鬆開。一鬆開才想起來，壞了壞了，他這是在咬誰呢？

趕緊蓋彌彰地捂住傷口，支吾著:“賀少爺…小傷…”賀誠拿拇指去擦下他邊的血，攤開手來一看，是一抹清晰明豔的紅。

視野越壓越近，於遲情不自地屏住了呼，然而雙即將相觸之時，一直像個隱形人立在一邊的馮欣卻忽然發聲，“這樣的傷，夫人見了怕是要心疼的。”

“哦？也就是說，不是小傷。”賀誠壓在於遲後腦的手掌漸漸收緊，指尖鑽進對方柔軟的髮絲裡，“傷了我，還要騙我，協助時也不肯盡心盡力…小道長，你說，你該不該罰？”於遲要說話，聲音卻被顛得破碎，咿咿呀呀地叫起來，催得馮欣雙目泛寒。

“誠少爺！”喊了幾聲，才使賀誠終於抬首，語氣仍是懶洋洋的，像是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欣姑娘急什麼？早前這小東西沒來的時候，欣姑娘不是耐心得很嚒？連一步都不肯邁進我這個院子。賀某這樣的不祥之人，未必能夠一直走運。欣姑娘不如繼續斟酌下去，三思而後行，才是上上策。”說話時的分寸不好掌握，於遲被幾下撞得哭了起來，口齒不清地抱著賀誠的脖子哀求:“輕點、輕點…又要壞了…嗚…”賀誠覺得好笑，捏著他的下巴還要嚇唬他:“壞了又如何？罰你難道是讓你享福的？”於遲低頭去看自己的肚子，雖然嘴裡討饒，可自己的東西卻翹得老高，得他很不好意思。拿一隻手去捂著，把身子往賀誠身上去貼，就以為別人看不著他的反應。

見賀誠沒追究了，又去了他脖子上的傷。

馮欣摔門而去。

第11章“唔…欣姑娘走了…”於遲扶著賀誠的肩膀，自覺起伏，無人旁觀，終於使他自在許多。

水聲攪動得更大了些，他扭著脖子去看賀誠的側臉。

“看什麼？”賀誠原本盯著二人結合之處，注意到他的目光，又抬起頭與他對視。

“想……”賀誠用拇指抵住他溼潤的頂端，用指腹的繭層可以在上面碾了一轉。碾得於遲“嗚嗚”地叫喚。

“想為什麼要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