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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開心。

我不太懂。

老闆開始給我們找些新的話題來緩解越來越僵硬的氛圍。

“讓老闆我來猜猜你們的星座吧。”太宰治順著臺階下，自然地加入對話道:“怎麼，老闆也有祖傳技藝要表演給我們看嗎？”

“最近發現年輕人很喜歡星座的話題，所以研究了一點。”老闆微笑道。

若是生意是需要人與人之間的互的，多數情況下，如果生意人很能和客人聊天的話，容易賺回頭客和贏得他們的好。所以，要做生意的話，其實格熱絡，擅長聊天的會比較佔優勢。

這就是我為什麼不涉及做普通生意這一領域。我格不是那種類型的。

“我覺得太宰君應該是天蠍座的，做事說話都很有見，也充滿著漫主義，不喜歡按常理出牌。”老闆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說話透著儒雅的風度和謙和年長者特有的謙和。

“至於綾小路君，則應該是水瓶座的，天冷靜自制。”

“所以，過於理智的水瓶座其實偶爾也會讓散漫的天蠍座難以理解。就像是第一次練習合奏的樂手，太宰君不知道怎麼配合綾小路君的節奏。”

“反過來呢，因為天蠍座自由的天也讓水瓶座難以適從。”

“我說的如何？”老闆微笑著看著我和太宰治，等待我們的回饋。

我覺得裡面說的好的地方在於——第一，老闆用「水瓶座」和「天蠍座」代替我和「太宰治」的名字，這樣不會代入有些強到生理不適。第二，老闆對我和太宰治的格也有一些瞭解，而且不算是那種人雲亦云的淺薄。

但問題出在哪裡？

太宰治其實是雙子座，我其實是天秤座。

老闆基於「巴勒姆效應」反向分析一定會出現差錯的。本身「巴勒姆效應」就是用一些模糊籠統到放在各種情況下都可以適用的話讓人信服，尤其是那些對於玄學有興趣的人，他們只要發現其中有一些描述是符合自己的，便以為這就是絕對正確並真實的。

其實就是玩一些心理效應而言。

比如說，天秤座的描述常有說是「追求平和」以及「擅長溝通」。我除了「追求普通生活」似乎符合這個描述外，我敢肯定，我並不是社能力很強的人。

老闆說怎麼樣的時候，我個人偏向於讓他不要在那種忽悠人的領域裡面繼續深造會比較好，費時間和力。然而我才剛打算說話，太宰踢了一下我的椅子。我下意識一愣，往他的方向看了過去。

太宰治繼續笑道:“出乎意料的，覺我都要被老闆給看透了！嚇了我一跳。可是我不是天蠍座哦~大錯誤！沒猜對，會有什麼好東西給我嗎？”

“猜錯就沒辦法了。給一片巧克力吧！”老闆真的給了他一片巧克力，那是用來裝飾摩卡的巧克力片。

「漩渦」餐廳的咖啡杯沿上會有專門設計出的一道凹槽。若是點摩卡咖啡的話，上面便會放置一片圓形巧克力片。巧克力片會隨著時間和咖啡杯的溫度慢慢融化成體，順著凹槽進咖啡杯裡面，因為巧克力是特選的進口巧克力，並不會過甜，和著咖啡攪拌後食用，能夠增加咖啡的風味。

太宰治自在地接過巧克力，直接放進嘴巴里面。

我這才意識到，太宰治可能猜到我說出的話也許不太好聽，或者會使氛圍很尷尬，所以才踢我的椅子讓我暫時不要開口。

我見老闆看向我的時候，也準備好巧克力了，於是把我原本想說的話換了，這次只說猜錯了就好了。

“我……”我不是水瓶座的。

我才開了個口。

太宰突然眼裡閃過一絲戲謔，笑道:“其實我倒覺得綾小路君也像是水瓶座的，就很不諳世事。”

“……”所以，這是在認為我是小孩子嗎？

請問我哪一點比較孩子氣了？

我還沒有開口，老闆立刻遞給我一片巧克力，讓我嚐嚐，於是我直接被「投餵」堵住了我的話頭。而太宰治則別過臉，眼可見的，他肩膀在聳動著。

看來是在嘲笑我。

“……”這個關於星座的小曲剛結束不久，老闆也跟著泡好兩杯咖啡。太宰治讓老闆把咖啡裝杯，朝著我的方向說道:“咖啡到樓上辦公室再喝，我有個視頻想要給你看。”什麼視頻？

話說「手帕上有暗語」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嗎？

“你不問我手帕的事情嗎？”太宰治瞥了一眼依舊放在我們兩人中間的手帕，似乎忘記一開始我們的對話就是因為「手帕」而起的。他沉片刻，歪著頭反問我說道:“你是想要我誇你，努力學習嗎？”

“？？？”他是什麼意思。

我大概是今天結束之後，才發現廣津先生在我住宿處留了一封信件，上面什麼也沒有寫，除了一個「？」。我們彼此之間的，會盡量避免留下可追蹤的痕跡。

就算是用電子傳信，我們一般也用的是同一個社賬戶，留言永遠是草稿狀態，這樣永遠沒有「發出信息」和「接收信息」的作痕跡。而用的手機也是從黑市買來的，沒有綁定個人真實信息。

而書信往來則有特別的記號，一般人也不瞭解。

我在紙上發現了一個「？」後，也有些疑惑，打算用社軟件也回了一句「？」。結果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