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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因為在沒有炸燬「樹狀圖設計」者之前,它是全學園都市實驗預測演算的主要工具。
這樣的話,我製作時間機器自然會給我帶來不小的難度。然而,我在那裡遇到了一個年輕人——東京電機大學一年級生「岡部倫太郎」。他說他能夠用手機將信息發送到過去。
於是我主動接近了他,並且研製出同樣能的手機。可這裡還有一個問題,在時間線跳躍的時候,我並沒有擁有像岡部倫太郎那樣可以繼承多世界的記憶。每當一個時間點發生變化,我本身是無法知到的。
這裡要麼需要由岡部倫太郎代替我發送短信,改變時間線之後,他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要麼我用「書」來幫助我記憶。
我很少相信外人。因為他們身上存在著太多的未知和不可靠,於是我自然會選擇後者。可是如果只是將「書」把我定位永遠都可以清楚世界線的人,有時候對我來說,太清楚周圍到底發生的是什麼,也不定是好處。
時間線跳躍實驗引起我所期待的蝴蝶效應成功之後,我又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會招致我認識的人不斷地死亡。這和岡部倫太郎使用時間機器遇到的問題是一樣的。
但我和他的做法是不一樣的。他是不斷地撤回曾經改變過世界線的短信,而我是不斷地用新的短信改變時間線,從而實現我自己的目的,只要我一直記得就可以了。
冬木市與間桐見面的事情,我從「書」的紙頁上也已經知道了。而當初為了實現今時今刻的安排,我將應該做的事情分給了不會影響到我改變的世界線的人物。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
我改變「a」在a城發生的事情,那麼在其他城市的「b」不一定會被我改變的世界線所影響,那麼「b」就可以為我所用。
據「書」給我的記憶,這是我第三次來到冬木市。我之所以看中間桐雁夜來協助我,那是因為他可利用的價值比其他人還要高。身為魔術師,他也有我無法理解的可以繼承記憶的能力,他會引導我加入聖盃戰爭,我也可以反利用他把聖盃戰爭的成果給我。
因為他的願望自始至終都很簡單——「保護櫻」。保護櫻的原因是他自己能力不足,櫻自己無法繼承遠坂家的魔術迴路,那麼我只要想辦法給櫻有自保的能力即可。
聖盃戰爭的令咒有著神奇的魔力,除了御主之外,就只有教會會接管令咒。而教會並不會隨便讓普通人接近教會,尤其是聖盃戰爭中,當志願者混進教會是不可能的。那麼,還有什麼方式呢?
——「實習神父」。
與學校有簽訂實習合同的教會,如果反而拒絕學生參與教會實習的話,那反而會顯得很奇怪,所以會接受實習神父。
那要成為實習神父的話,我應該要做什麼?據這樣的思維,我從兩年前就定好我應該做什麼。除此之外,我還做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我第一道改變過去的短信就是發給我自己的,到現在已經走到了現在,牽扯得比我想象中的人還要多,那麼我已經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改變撤銷短信了。
用時間機器阻止「聖盃被汙染」,再用以「一手臂的令咒」換取「聖盃的使用權」處理掉時間跳躍帶來的負面影響,最後真正處理掉時間機器。
我就可以從不斷週而復始的時間跳躍中,終於脫身出來了。
在冬木市短暫地待了一個多星期,我需要趕在橫濱蒼旗餘黨活躍結束之前回去,所以我並沒有留太久。冬木市的雁夜先生說等之後的事情穩定下來之後,會帶著間桐櫻和她姐姐凜一起去見我。
我不好拒絕,所以便答應了。
回到橫濱市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七點,冬天要比任何時候都晚得比較快。但是,某件事已經解決了,我已經輕鬆了很多。
只是我沒有想到,我會在車站門口見到江戶川亂步。他枕在報紙亭邊上買刊登著他又破了大案的新聞,順便多買幾糖。
我很多事情之所以做得如此複雜,就是一點都不想讓這個觀察力和推理力超強的人意識到一星半點。
我原本想假裝看不到江戶川亂步,結果江戶川眼尖地發現了我,朝著我喊了一聲:“綾小路。”我只好停下腳步。
他給我一份報紙:“你看,我又上報紙了。”
“嗯。”江戶川對我的冷淡相當不滿意,鼓著臉說道:“你以前看我的報紙還會給我送花,你已經變了。”
“我不看報紙很久了。”
“為什麼不看?我經常上報紙的。”江戶川亂步就說為什麼綾小路以前還會送花給自己,現在完全不理自己的動向了。原來是不看報紙!
我淡淡地說道:“膩了。”江戶川不聽這樣的解釋,說道:“反正你要加入偵探社,看報紙是常要務,你一定要看起來!”
“不是還要等考核過了,才確定我進偵探社嗎?”
“我就不能先說說嗎?”江戶川把報紙往我手裡面,我也跟著拿在手裡了:“我知道了,我會看的。”反正,再也不會看到這個人的訃告了。
已經看了太多次,已經看到膩了。
但現在終於可以結束了,也可以戒菸了。
我看了江戶川一眼,沒出聲。
見我在看他,江戶川亂步摸了一下臉,說道:“你看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