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收拾賀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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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為什麼如此對我?”楚千皓嘆了一口氣:“你說最近府裡鬧出這麼多的事情來,你爺爺也心煩了,倒不如把你們嫁出去一個,這樣省心多了。”
“可為什麼是我嫁啊?”楚琉蓮反問,要嫁也該把楚琉月那個小賤人嫁出去,為什麼這種時候嫁的是她,這種時候嫁她能嫁到好人家嗎?自已才剛傳出被人羞辱的事情,但凡有名望的人家恐怕不願意娶,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嫁那些人,她想嫁的人是夙王府的世子,雖然那不太可能,但至少也該嫁個靖王之的,楚琉蓮想著沉聲道:“父親,我不嫁。”楚千皓一聽挑高了眉,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哪裡是由得了她的,這事老父親下了命令,不嫁是不可能的了。
“琉蓮這事你爺爺下了令,沒有轉緩的餘地,眼下你還是看看靖王是什麼意思,若是你能嫁進靖王府是再好不過的了,若是不能,父親會請媒人為你說一門好親事的。”楚千皓說完,楚琉蓮直接的氣哭了,這一次是傷心的。
她想嫁夙王世子,可是現在和夙王世子夙燁還沒有搭上話,難道她只能嫁給靖王鳳,可是鳳這兩三也沒有過來楚國公府,難道說那個男人也?
楚琉蓮不敢想下去了,不行,她最差也要嫁個王爺,怎麼能嫁尋常人家呢?心裡如此想著,便決定了回頭一定要找鳳,看看他是否願意娶她,雖然不甘心,但眼面前的事已容不得她多想了。
“父親,我會問靖王爺意思的。”楚千皓聽了琉蓮的話,總算滿意的點頭,還是這女兒乖巧懂事,緩緩的說道:“琉蓮,你最好抓牢靖王爺,他對你還是有些情意的。”若是靖王不願意娶琉蓮,別人也未必願意娶琉蓮,琉蓮的婚事倒是麻煩了,現在他還是把希望放在靖王身上了,雖然賢妃說德妃不安好心,可是眼下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我知道。”楚琉蓮能說什麼,總不能說自已擔心靖王不娶自已吧,想到目前自已所受到的這些,都是楚琉月賜予她的,她便各種想殺了那女人。
葉氏的臉有些猙獰,沒想到她漂亮聰明的女兒竟然落到這般田地,都是楚琉月那個小賤人,不,她不相信她們對付不了她,她當初鬥得過杜韻寧,她的女兒定然也鬥得過楚琉月。
葉氏堅信這個理,而且她還有兒子,兒子快回來了,兒子回來一定會幫助她和琉蓮的。
葉氏想到了兒子,臉柔和一些,望向楚千皓柔聲問:“老爺,玉琅怎麼還沒有消息啊?”一聽葉氏提到兒子,楚千皓的臉也好看多了,兒子楚玉琅是他唯一的嫡子,生得好,能力也不錯,之前外調,現在調回京了,雖然官職不是十分的大,但他憑著自已的努力,走到現在,比他這個父親強多了,再加上他背後有葉大將軍這個舅舅幫扶著,早晚是要往上爬的,楚千皓越想這個兒子越高興,笑著說道/。
“昨天他派人送了信回來,這一兩便到京,你們別擔心了。”一聽到楚玉琅回京,葉氏和楚琉蓮便覺得看到了希望,她們就不相信了,她們鬥不過楚琉月那個小賤人,玉琅回來了還鬥不過那個小賤人。
“是,老爺(父親)。”房內的氣氛總算溫和了很多。
此時的桃院卻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正廳裡,楚琉月坐在上首,下面跪著兩個小丫鬟,正是小荷和小菊二婢,二人臉蒼白,抖簌著身子跪在廳堂正中,楚琉月似毫不同情,冷冷的瞪視著下面的兩個小丫鬟。
其實早在葉氏把這兩人送進桃院她便知道她們的目的,只是在她們還沒有做什麼的時候,她想給她們一個機會,現在她們動了手,就怪不得她了。
“說吧,究竟是什麼人指使你們把東西放在我的房間的?”自從這兩個丫頭進桃院,楚琉月便吩咐了董媽媽暗中注意著她,一直以來都沒有放鬆,所以先前這兩丫鬟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送進了楚琉月的房間,其實早被董媽媽看在眼裡了,所以小蠻一回來,董媽媽便告訴了小蠻,小蠻依照楚琉月的意思,把那一葉草換成了象牙草,使得楚琉蓮的計謀落了個空,而後小蠻把一葉草送進楚琉蓮的房間,讓她自作自受,誰知道最後賢妃竟然因為不想把這件事鬧出去,而放過了楚琉蓮,而她雖然可以藉著這件事拿到掌家權,卻不能憑一葉草便定了楚琉蓮的罪,因為被毒的人乃是楚琉蓮的生母葉氏,別人一定會認為楚琉蓮再壞也不可能對自已的母親動手腳,而楚琉蓮最得利的便是這一點。
不過若是小荷和小菊二人待出楚琉蓮來,那就另作別說了。
下首跪著的小桃和小菊兩個人一聽楚琉月的問話,身子抖簌得更厲害了,她們好害怕啊,二小姐好嚇人啊。
“奴婢們不知道二小姐說的是什麼?”小荷抖簌著說完了,上首的楚琉月角勾出淡淡的笑意:“不說是嗎?我會讓你你們說的。”楚琉月說完便吩咐石榴和小蠻:“給我掌嘴,我倒要看看她們的嘴巴有多硬,竟然膽敢算計到我的頭上了?”對於算計她的人,她沒有必要同情,同情只會自已死得更快,這府裡可有不少人想自已死呢,楚琉月臉陰森,小蠻和石榴二人立刻上前一步,便拽住了小菊和小荷兩個婢子,一揚手狠命的扇這兩個丫鬟的嘴巴。
正廳裡只聽得啪啪的扇耳光的聲音,小荷和小菊兩個人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求饒:“二小姐饒命啊,二小姐饒命啊。”可惜楚琉月不理會她們,也不喊停,所以石榴和小蠻便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石榴想到從前這些人便欺負她們主僕三個,今兒個總算可心的打她們了,下手別提多重了,狠命的扇,很快兩個丫鬟的臉腫得像饅頭一樣。
上首楚琉月總算出聲了:“現在還是不想說嗎?”石榴和小蠻二人停住了手腳,小菊和小荷兩個身子軟軟的快支撐不住了,可是想到二小姐讓她們待的人,不由得害怕,一時間兩個人只管哭,並沒待出是誰指使了她的,楚琉月一看,也懶得與她們多廢話,直接從衣袖上出了幾繡花針,遞到一邊的董媽媽的手上:“給我扎她們的手指,我倒要看看是她們的嘴硬,還是手指硬?”一聽說扎手,兩個丫鬟臉全變了,十指連心,扎手比要她們的命還讓她們痛苦啊,所以兩個丫鬟不等董媽媽走過去實施,便哀求了起來:“饒命啊,饒命啊,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楚琉月一聽兩個丫鬟願意了,總算招手示意董媽媽收回手。
小荷搶著開口:“回二小姐的話,是賀媽媽命令奴婢把一葉草放進小姐的房裡的,本來她是讓奴婢查一下看小姐的房裡有沒有一葉草,若是沒有,便把一葉草放進房間。”只是小荷想不明白,明明放進去的是一葉草,為何最後卻變成了薰衣服的象牙草。
楚琉月一聽小荷和小菊的話,冷笑一聲,命令石榴:“立刻給我去找李管家,讓他帶人把賀婆子給我拿過來。”
“是的,小姐。”石榴飛快的閃身出去辦事,正廳裡,董媽媽到一邊去沏了茶奉到楚琉月的手上:“小姐,先喝點茶等會兒。”楚琉月點頭:“嗯,”石榴很快找到了李管家,李管家一聽石榴所說的話,不由得左右的為難,二小姐竟然命他帶人抓賀婆子,賀婆子可是夫人的孃,若是現在把她抓了,後夫人重新掌家他可就倒大黴了,可若是不聽二小姐的話,現在二小姐便是掌家的人,他現在便倒黴,所以李管家思前想後,一面著人前去抓賀婆子,一面乘石榴不注意的時候,命人立刻去稟報大小姐。
賀婆子很快便被抓住了,一路押著往桃院走去。
一路上,她沒有少罵,反正今她想著要逃過去有些不可能,倒不如大罵出出氣。
“楚琉月個小賤人,竟然讓人抓我,我幹了什麼事了,她讓人抓我,她以為她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膽敢命人抓我,她早晚會有報應的,一定會有的。”石榴一聽賀婆子罵得難聽,抬手便扇了賀婆子一耳光,敢罵小姐,分明是找死。
賀婆子眼睛睜得很大,若說楚琉月欺她,她還有些無奈,現在竟然連一個小小的丫鬟都欺負她,她不要活了,她老臉沒了。
賀婆子大哭:“我不活了,我沒臉活了,天殺的東西打我了。”石榴一伸手便撕了裙襬,直接的進了賀婆子的嘴巴里,讓她罵不出來,一路上總算安靜了下來,不過這動作還是驚動了府內不少的人,下人們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二小姐命人把賀婆子給拿進了桃院,他們一個個的哪裡還敢惹事,全都躲開了。
賀婆子被抓的事情很快被人送進了蓮院,葉氏一聽,直接氣得過去了,她中了一葉草的毒還沒有大好,再加上有些心悸之症,哪裡受得了刺。
楚琉蓮一看母親被氣昏了過去,心裡哪叫一個恨啊,緻的五官猙獰得可怕,咬牙切齒的咀咒楚琉月,然後命令平時侍候葉氏的兩個丫鬟好好的照顧葉氏,她自已則是領著水仙和芍藥二婢前往桃院,無論如何她都要救賀婆子一命,她可是母親的孃,這麼多年陪伴在母親的身邊,母親早已經習慣她了,若是這賀婆子出了什麼事,對母親可是個大打擊。
桃院的正居門前,楚琉月命人搬了張凳子坐著,下面被人按著跪下的正是賀婆子,賀婆子臉黑青黑青的,不過因為嘴裡被石榴了東西,所以說不出話來,不過從她那咬牙切齒的神態,可看出這婆子極恨楚琉月。
楚琉月吩咐石榴把賀婆子嘴裡的東西拿掉,賀婆子一得到自由,便罵了起來:“楚琉月你憑什麼抓我,我是做了什麼事你讓人把我抓了。”
“給我掌嘴,主卑都不分了。”楚琉月直接不給面子的命令,這次不是石榴,而是小蠻走了過去,小蠻會武功,所以手力很大,再加上賀婆子罵楚琉月,所以她十分的生氣,一抬手便狠狠的一記耳光甩了下去,一記耳光下去,賀婆子只覺得腦袋嗡嗡的響,嘴裡更是一片甜膩,一張嘴便吐出了一口血,可見小蠻下了多大的狠力。
這婆子一看到血,便有些眩暈,倒底是年紀有些大了,哪裡撐得住,早沒力氣罵人了,直用眼睛狠狠的瞪著楚琉月。/楚琉月角勾出笑,淡淡的說道:“賀婆子,你不想吃皮苦的,還是招了吧,什麼人指使你讓小荷小菊二人在我的房間裡放一葉草。”賀婆子一聽楚琉月的話,飛快的抬首瞪向一邊不遠處跪著的小荷和小菊,竟然膽敢招出她來,後她定然不會放過她們,她想著收回了視線,沉聲說道:“望二小姐明查,奴婢並沒有指使她們往二小姐的房裡放東西,二小姐千萬不要相信這起子刁鑽的奴才。”
“呵呵,看來你是不打算了,人證物證俱在的事情,你竟然還如此的頑固,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楚琉月說完望向下首站著的李管家,李管家看著她清幽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的害怕,腿肚兒都輕顫了起來。
“李管家,給我把這賀婆子拉下去重重的打。”李管家哪裡敢說一個不字,趕緊的應聲:“是,二小姐。”不過他剛應了,便有一道強森冷陰驁的聲音響起來:“誰敢打?”楚琉蓮在最後的關頭領著人出現了,一出現便聽到楚琉月命人打賀婆子,這賀婆子的年歲大了哪裡吃受得住,若是打只怕幾板子下去便沒命了,所以楚琉蓮才會出聲阻止。
李管家一看大小姐過來,命令了不準打人,一時間不知道聽誰的命令,望了望楚琉蓮又望向了楚琉月,臉上開始冒汗,這兩個小姐兒可都不是好得罪的主兒,他怎麼這麼倒黴啊,李管家抬起衣袖便擦起汗來。
楚琉月看到楚琉蓮進來,倒沒有再命令李管家繼續,反而是笑意盈盈的望向了楚琉蓮,溫和的說道。
“大姐姐怎麼過來了?”她說完也不等楚琉蓮回話,便命令身後的石榴:“去搬個凳子過來讓大小姐坐下,別讓大小姐受累了。”
“是,小姐。”石榴應聲去搬凳子,很快搬了來侍候楚琉蓮坐下。
楚琉蓮的臉十分的冷,楚琉月竟然膽敢命人打賀婆子,難道她不知道賀婆子乃是她母親的孃,這樣做分明是打她母親和她的臉子,這個該死的小賤人,她知道掌家權一到她的手裡,她便會生出事來。
楚琉蓮雖然心裡恨極了楚琉月,但是臉上可沒有表點的顯示,望向楚琉月的時候,角還拼命的擠出了一絲笑意。
“二妹妹,你這是做什麼,賀媽媽這是犯什麼事,你竟然命人拿了她過來打,這麼大年紀的人哪裡吃得了板子,幾板子下去可就要了她的老命了,二妹妹剛剛才掌家,若是打死了這老奴才,與二妹妹的名聲可是有損的。”楚琉蓮一臉為楚琉月著想的神情,令楚琉月覺得好笑,這女人可真會做戲啊,想著一本正經的說道。
“大姐姐不知道,這該死的婆子竟然背後指使小荷和小菊二人在我的房裡動手腳,你說我該不該打她,說不定大姐姐房裡的一葉草也是她放的,她的目的就是挑撥我們姐妹二人不和,所以我正讓她待呢,看她背後究竟是什麼人,膽敢挑撥我和大姐姐之間的關係。”楚琉月的話,使得楚琉蓮臉鐵青,暗自咬牙,心知肚明楚琉月這番話分明是另有所指的,而她口口聲聲讓賀婆子待幕後的指使人,其實她早就認定了自已便是那幕後指使人,所以她讓賀婆子待幕後指使人,那人便是她。
楚琉蓮如此一想,心裡還是十分不安的,若是賀婆子真的熬不住而待了的話,那麼她只怕要倒黴了,楚琉月現在可是內宅的當家人,她定會拿這件事做事,那麼自已是真的別想翻身了,如此一想,楚琉蓮只覺得通身的涼,一雙眼睛便落到了賀婆子的身上,然後再抬首望向楚琉月的時候,輕聲說道。
“二妹妹的疑心不是沒有道理,只是這婆子終是年歲大了,若是板子打下去,一個吃受不住,如何待啊?”楚琉蓮雖然不安,可是這賀婆子她終究還是疼著一些的,因為這賀婆子從她小時候便侍想著她,原是有些情的,哪裡能眼睜睜的看著楚琉月打她。
不過楚琉月卻不理會她,而是笑著安扶楚琉蓮:“大姐姐,妹妹知道你一向是個心慈手軟的,對待下人也是溫和的,可是這些刁鑽的奴才你不打是沒用的,一個個的皮糙厚的,在府裡無法無天的,今兒個妹妹就做回惡人,好好的整頓整頓/。”楚琉月說完也不等楚琉蓮開口,直接命令李管家:“還不動手拉下去打,打到她什麼時候待,什麼時候為止,”她就是要讓楚琉蓮心疼個半死,她膽敢算計她,就要承受她的怒火,現在打殺賀婆子,才是小小的開始呢。
楚琉月的角勾出血腥的笑,眼神更是冰冷一片。
下首立著的李管家看她的神情,嚇了一跳,哪裡還敢遲疑,早一揮手命令下人:“把人拉下去賞板子。”賀婆子一聽叫了起來:“大小姐保重啊,奴婢不能侍候你了,來世投胎再做牛做馬的侍候你啊。”賀婆子對楚琉蓮就像對自個的孩子一樣,所以想到自個挨板子很可能會沒命,所以她才會大叫著出聲。
楚琉蓮一聽賀婆子的話,心裡如刀絞似的,卻又無計可施,望著賀婆子的身子被人拖了出去,雙腳竟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鞋印子,楚琉蓮終於忍不住了,噌的一聲的站了起來,直接的大吼起來:“還不住手?”李管家一聽,命人停住了,然後望向楚琉月,現在楚琉月當家啊,他不敢不聽啊,楚府的規定,誰掌家聽誰的,若是這件事鬧到老國公爺那裡,李管家就別想活命,直接殺掉了。
楚琉月角抿著笑,氣定神閒的歪靠在身後的椅子上望著楚琉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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