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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掌握主動權呢?
尼克弗瑞盯著琴酒看了一會兒,“能勸服你合作應該不容易,他有什麼能說服神盾局的籌碼嗎?”琴酒言簡意賅地說:“我前幾天看到了中原中也。”太宰治捏著一張王牌,還需要什麼別的籌碼?
尼克弗瑞沉道:“中原中也,他和太宰治……?我知道他們曾經是搭檔。但是太宰治已經叛逃了。他們的關係現在還是一如既往嗎?”琴酒:……這題太難了!請用一句話概括雙黑之間的愛恨糾葛、恩怨情仇。
琴酒避重就輕地說:“太宰治的叛逃是有原因的,橫濱很小,管理者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水火不容。”尼克弗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是說三刻構想嗎?不得不說,這是個天才的主意。”說是這麼說,但要是有一天真的有一個人想要一統美國黑道,尼克弗瑞會在第一時間把他死。
尼克弗瑞問:“你認為這個人可信嗎?”太宰治,官方資料是異能特務科派遣到港口mafia的臥底,現就職於武裝偵探社,算是半個官方人員。但尼克弗瑞不會因為這個就信任他。尼克弗瑞不信任任何人。事實證明他是對的,這讓神盾局在九頭蛇的多年滲透中保住了底褲。
琴酒說:“以前太宰治還在港口mafia的時候,mafia中傳著一句話‘身為太宰的敵人最不幸的一件事,就是身為太宰的敵人’。”尼克弗瑞挑眉,有些不信地問:“與其說你信任他,不如說你不想與他為敵?”琴酒強調,“我認為沒有必要與他為敵。”他說,“當利益一致的時候,作為盟友,他的計劃天衣無縫。”尼克弗瑞問:“你怎麼能肯定我們與他的利益是一致的呢,黑澤君?”別墅門口樹立著的兩盞昏黃的路燈下,佇立著兩個人影。
太宰治甚至都沒有請琴酒進屋的打算,他站在別墅門前,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裝著寶石的盒子,笑眯眯地說:“這很有利,對我們雙方而言都是。”
“我不否認。”琴酒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但利益真的能讓你這樣也要離開橫濱?”他停頓了一下,又問,“你可以使用幻術?”
“畢竟老鼠無處不在,某些時候還是有點麻煩的。”太宰治輕描淡寫地說,“是幻術加易容,幻術對我沒用,但是可以施展在我周圍的人身上。”看來赤井秀一就是被施展了幻術的一員了,不然對易容那麼悉的他應該早就能發現破綻了。
“所以,你的確可以使用幻術?”琴酒在‘你’上加重音,以免某人繼續避重就輕。
太宰治無奈地聳了聳肩,“任何異能力對我來說都是沒用的。”是嗎?琴酒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太宰治,但是再問也不會有結果了——除非問的人是中原中也。
“那麼,你選擇這個案子是因為跟那位幻術師有情?”太宰治義正言辭地說:“我現在是個好人,你不要汙衊我!”琴酒: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表演,並在關鍵時刻發出會心一擊,“中也君知道嗎?”太宰治笑容燦爛,咬牙切齒地說:“琴酒君,妨礙人談戀愛是會遭報應的。”琴酒淡定地說:“這句話轉贈給你。”太宰治饒有興味地問:“你們真的在談戀愛?”琴酒好笑地反問:“不然呢?”太宰治垂下眼眸,周身的氣場都凝固了,隨後他抬起眼,臉上笑容依舊,“只是在想,原來你這傢伙也會愛上人,之類的吧……”琴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嗤笑道:“這句話同樣還給你。”
“我可沒有。”太宰治理直氣壯地說,“中也只是我的狗而已,身為主人當然要對自家狗狗的安全負責!”主人。
這兩個字組成的詞彙中體現出的佔有慾,比所謂的戀人或愛人高了何止一個檔。
琴酒卻從太宰治看似意得志滿的神中讀出了一股微妙的氣急敗壞、強詞奪理的味道,於是他說:“中也君還沒答應你啊。”太宰治:……“我跟中也……”琴酒直接打斷他的話,從懷裡掏出煙點上,若無其事地說:“前幾天碰到中也君看到他戴了戒指,還以為是你求婚成功了。”太宰治:!!!
“……轉移話題的沒用的。”太宰治強作淡定地說,“要合作嗎,黑澤君?”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太宰治沒那麼天真地以為他和中原中也的一次反擊就能把九頭蛇都殺光。他需要的是中也的資料永不見天,能間接坑到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個老鼠頭子再好不過,與神盾局合作無非是因為懶得面對九頭蛇的報復。
但他不提前說合作,等到一切事情結束後,難道神盾局能看著九頭蛇動手卻無動於衷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設計九頭蛇抓捕中原中也,無非是想要把中原中也引出橫濱,再進一步想要港口mafia和九頭蛇兩敗俱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標可是消滅世界上所有的異能者,又怎麼會對妄想創造異能者的九頭蛇有好呢!
琴酒回答尼克弗瑞的疑問,“因為太宰治的敵人選擇和九頭蛇合作。太宰治需要神盾局牽制九頭蛇,他才能專心去對付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妥耶夫斯基?”尼克弗瑞眉頭緊皺,“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琴酒挑了挑眉,乾脆地說:“對,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