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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地方。好話可不說第二遍,你們想送死,就快些去,別擋著我曬太陽。”
“這……”倉曉沒再說話。
哪吒看著倉曉,道:“既如此,我等就先進去,使者在外等候吧。”
“也好,萬事小心,照我路上所說的就是。”倉曉站在此處,目送三人進去。
那乞丐見他仍站著,只道:“你們倒是聰明,還留一個人收屍,我看你還是快些離開,他們幾個進去,可是有去無回的。”這人雖是乞丐,看事到也透徹,倉曉蹲下身來,道:“多謝這位小哥一番好心,只是這一趟他們是非去不可。您就當沒見著他們,好好睡一覺吧。”倉曉言罷,起了身,有靈力從指間而出,落在乞丐頭上,原本清利的人昏昏沉沉睡去。
倉曉走至無人的巷子,化作一隻靈蝶翩躚入天魁坊中。
與街上截然不同,這坊中極為熱鬧。一群人圍在最大的一張桌子周圍吵嚷著。
倉曉棲在房梁之上,只見桌子的一頭是位面極白的書生,一身白的衣裳,修長的手指留著點指甲。
那書生執扇,看著對面的老漢緩聲道:“入我天魁坊,就再無回頭的時候,老伯求什麼?”那老漢扶著桌子,道:“我這把年紀也不求什麼,只求兒子的病能早些好。”
“可以。”書生合扇,看著對面的人道,“這桌上的骨頭,我將他放入這陶罐之中。待阿是將這陶罐搖勻,您來猜猜是陰局,還是陽局。若是老伯猜準了,報上您兒子的生辰八字,咱們保他長命百歲,若是輸了,後頭的話我就不說了,您自個兒知道。”
“是……”兩人說著話,倉曉定睛去看那桌上的骨頭,卻都是被打磨成小塊的東西,各個面刻著符文,總不過兩種,一種像火,一種像水。火曰炎上,乃是陽,水曰潤下,乃是陰。
被喚作阿是的少年將桌上的骨頭擲入罐中,將東西在空中上下顛倒幾次重新放回了桌上。
這東西乃是陶製,尋常人看不到其中景象,倉曉卻看得清楚。
“陽……”那老伯思量許久,緩緩道了一個字。
倉曉眼看著原本火紋朝上的骨頭,自己翻了個面。
“可想好了?”那書生問他。
老漢看著那罐子,深思慮後,重重點了頭。
如此,便是絲毫沒有贏的機會。倉曉送了一點靈力入內,原本水紋被換成了火紋。
罐子起來時,書生略略一愣。
四下一時靜了起來,所有人的眼睛皆落在書生身上。
天魁坊在此地這麼些年,還從來沒有賭贏過。
片刻後,那書生略略一笑,道:“老伯好運氣,將生辰八字告訴阿是吧。”
“是是是……”老漢鬆了口氣,方跟著阿是去內室取紙筆。
哪吒遠遠看著,也未看出什麼旁道來,無外乎是欺負凡人不懂法術,暗中動手腳罷了。
楊戩看著那書生,道:“你看那人的面容和身量,到有些風之態呢。”哪吒冷哼一聲,道:“不男不女,成什麼樣子。”楊戩再沒了話,只靜靜看著,一直到再無人上去和那書生賭骨。
“可還有人?”叫阿是的少年吆喝了一聲。
哪吒這才緩緩起身來,喝道:“有!”裡頭人聽見聲音忙尋著這一聲望過來,見是個不大的少年,不由地鬨堂大笑。
那書生看著哪吒,道:“小兄弟這樣年輕,是想來求什麼?”哪吒略略彎了嘴角,道:“求平步青雲,直上九霄。”書生聞言,笑了一笑,道:“好志氣,既想好了,就就開始吧。”阿是聞聲,將桌上的骨頭塊一個個當著眾人的面放入罐中,陶罐置入手中又重新回到桌上時,眾人皆屏息看著。一半是為了看今還有沒有贏的,另一半是為了看哪吒的笑話。
倉曉飛至哪吒頭頂盤旋稍許,再次回到了房梁之上。
“陰。”哪吒道了一個字。
書生看了阿是一眼,阿是將罐子打開,果然是水紋朝上。
“主人,這……”阿是看著書生。
書生也不慌,只掃了一眼桌上的骨頭塊道:“天魁坊,從未有一輸過兩次的先例。”哪吒看著他,沉聲道:“今便有了。”
“是麼,只怕是有人從中作怪吧。”他眯了眼睛,很快有人從暗處而來,將人擋在身後。
哪吒笑道:“輸了就是輸了,這是做什麼?”書生道:“自然是為了查清動手腳的人。”他說罷,展了手中的扇子,驀地有銀絲從角落竄來,卻沒有向著哪吒而是房梁。數條銀絲在靈蝶之畔饒成了囚籠,將靈蝶困於其中,又回到書生手上。
“就是這個小東西在作怪吧。”書生看著手上的東西,笑道:“敢在天魁坊耍手段,也算有些本事。”他將銀絲籠攥緊了幾分,很快手上的東西化作飛灰。
“使者……”哪吒正上前,楊戩將人攔了一攔。
倉曉自是平安無恙,此刻已然逃脫到了天魁坊的屋頂之上。方才那些銀絲,靈力當真是強,若不是他當機立斷化了一隻靈蝶的軀殼出來,只怕是真要被困了進去。
那扇子不似尋常之物,莫不是何處得來的寶物?
倉俯俯身望著天魁坊外的地方,已然有有銀絲衝出坊外。對面的乞丐無事人一般,仍舊曬著太陽。
驀地有銀絲衝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