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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這樣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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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土曼站起身道:“土王閣下,我們是來向您要人的。”

“要人?要什麼人?”土王顯得頗為吃驚。

“兩個叛國者。”

“叛國者?”土王更加吃驚了,隨即哈哈一笑道“這位朋友是不是錯了,我們這裡怎麼會有你們利比亞的叛國者呢?”說到這,他轉首對身邊的盧克多說:“你說是不是?”

“這個…咳咳…”盧克多頗有些尷尬,事實上,自從得知來了三個利比亞軍人後他就猜到其來意十有八九是為了自己這兩個女保鏢。

當初他招尼曼和恩塔雅為自己保鏢時就清楚了她們的背景,並且也知道這兩人對卡扎菲政權不滿,在利比亞犯了一些事,於是便逃出了這個國家,輾轉來到了坦桑肯,後來。

由於機緣巧合,尼曼和恩塔雅遇到了盧克多,並被他賞識而招為自己的保鏢,他並不在乎這兩人的身份和經歷,反正坦桑肯和利比亞山高水遠,不過畢竟此兩人是被利比亞政府方面通緝的。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盧克多並沒有大肆宣揚這兩位女保鏢的身份,而他不主動說,土王也是本不會主動問,畢竟這類小事他是不屑於關心的,所以對於利比亞這三名軍人的來歷他是毫無所察,然而當土王看到盧克多這樣一副表情時他頓時一愣,隨即道:“多長老,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其實…”盧克多支支吾吾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既然多長老不好說那就由我來說吧。”土曼冷冷道“我們要找的兩個叛國者就在他後面。”土王驚訝的把目光投向盧克多身後的尼曼和恩塔雅,只見這兩個女人表情極不自然,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驚慌恐懼,這讓他一下就確認了土曼說的話,這時。

只見格爾美婭從身邊的包裡拿出一份文件,翻開念道:“尼曼,三十六歲,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九二屆畢業生。

恩塔雅,三十八歲,與尼曼同一屆畢業,此二人畢業後不服從上級安排,屢犯軍紀,並對領袖心生不滿,辱罵領袖,更有證據證明她們謀叛亂,對領袖不軌,遂被我軍事部門逮捕。

但在送往軍事法院審判路上被她們趁機逃走,而且還打死打傷十餘人,此後一直被我國通緝中。”說完,格爾美婭合上文件,對土王施禮道:“尊敬的土王閣下,這就是她們倆的基本資料,希望您能把她倆給我們,我國政府會謝您的。”土王自然不會為了這兩個地位低下的女保鏢而得罪利比亞方面,於是他道:“既然是你們內部的事情,那我自然不會橫加干涉。”說罷。他轉身對盧克多說“多長老,把這兩個人給他們。”事到如此,盧克多也只好遵命,然而就在這時。

他忽然發現臺下的人表情有些不對,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他就覺到後腦處一涼,一個硬邦邦的物體頂在那裡,隨後他便聽恩塔雅大聲道:“別動,都給我別動,誰動我就打死他。”這下盧克多總算是回過神來,頓時嚇得額頭都冒出冷汗來,再用眼角餘光瞟了一下,發現不光是自己,就連土王也同樣被尼曼挾持了,一把烏黑的槍管頂在他的腦門上。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下面的人皆是大吃一驚,尤其是保護土王的那些僱傭軍。

只見在伯爾特斯的指揮下,大批士兵湧進了殿廳,呈扇形將高臺上的尼曼和恩塔雅包圍,幾十支槍口對準了她們倆。

“都給我退後,退後,不然我殺了他。”尼曼將槍管狠狠的頂在土王的太陽上,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大喊。

土王的神情還算正常,只不過因為太陽被堅硬的槍管頂的有些發痛使得他不由眉頭輕皺,同時脖頸也因為被勒的有點呼不暢而面部表情稍顯扭曲。

不過這些都沒讓他像盧克多那樣嚇得魂不附體,腿腳打顫,相反,還顯得相當鎮定道:“你們這麼做就不怕真主的懲罰嗎?”原來。

在非洲部落中,像土王,酋長之類的都是天命所賜,是偉大真主的意志,這種信念已經深入每一個部落人的心中,所以縱然是土王,酋長再怎麼橫暴無道。

他所統治的子民都不會反抗,而土王,酋長們所要注意的就是防止被其他同樣是受真主所命的土王,酋長的併。

“我又不是你坦桑肯的子民,真主為什麼要懲罰我?”尼曼低喝道。

“尼曼,用不著和他廢話。”一邊的恩塔雅有些不耐,雖然她軍事素質過硬,心裡承受能力非常強,但面對幾十支黑的槍口,她的心理壓力也是巨大的,只想早點擺脫這一局面。尼曼這時也回過味來,明白現在拖延時間對自己這一方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於是立刻不再和土王多說沒用的話。

而是大喝道:“都給我把槍放下,後退,後退…”眾士兵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將目光投向他們的頭領伯爾特斯,顯然是在等待他的命令,而此時伯爾特斯也一時拿不定主意,如果放下武器。

那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倆將土王挾持而走,可若不放…就在伯爾特斯猶豫不決之時卻見恩塔雅迅速將槍口對準盧克多的腳下,隨即扣動了扳機。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地面鋪的絲絨地毯被出一個大,連地毯下面的硬石都被子彈擊的碎渣飛濺,冒出點點火星。

“啊…”盧克多嚇得哇哇大叫,身子抖如篩糠“都…都退後…槍放下…”沒辦法,伯爾特斯只能把手一揮道:“把槍都放下,退後,退後…”眾士兵紛紛將手中的m4突擊步槍和別在大腿上的手槍放到地上,然後舉著雙手慢慢後退。

這時,恩塔雅將槍口對準那幾個利比亞軍人以及陽明他們一行人道:“還有你們,都給我散開!”恩塔雅知道他們這些人身上是沒有槍的,因為外人見土王是不允許帶槍的,於是自然不用提要他們放下槍,只叫他們散開,好給自己騰出一條足夠寬的道。陽明立刻拉著索菲向後面退了五六步,很快桑尼也跟著退過來了。

而那三個利比亞軍人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臉都非常難看,隨即便聽貝祖寒臉低喝:“尼曼,恩塔雅,你們兩個是逃不掉的,我勸你們還是別再做無謂抵抗。”恩塔雅冷笑一聲道:“是不是無謂抵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現在可以一槍打死你,你信不信?”說著。

她把本來對準盧克多腦袋的槍口對準了貝祖,扣著扳機的食指似乎是在一點一點的用力。貝祖那張枯瘦的黑臉變得極其的難看。

這時,旁邊的土曼和格爾美婭趕緊拉了一下的他的衣角,示意現在不是拼硬的時候,貝祖那陰蜇的眼神盯著那正對著自己的黑槍口,面上表情變幻不定。

最後還是慢慢向後退去。恩塔雅和尼曼分別挾持著盧克多和土王慢慢步下臺階,向殿廳大門走去。

她們兩個人彼此背靠著背,每一步都走的異常小心和警惕,不留一點盲區和死角給別人,充分顯示了她們作為職業軍人的素養。

“陽,你能不能出手救下土王?”桑尼站在陽明身後小聲道。陽明一驚,微側著首壓低聲音回道:“老闆,這事和我們沒關係啊,況且我們這筆生意已經易完,沒必要這麼做啊。”

“怎麼沒必要?要知道土王可是我們的大客戶,我們不能讓他有所閃失,而且這一次我們救下了土王,他一定會對我們有所的,這對我們以後的生意有好處。”***桑尼之所以會提出這個建議自然是因為他對陽明的身手有相當的信心,並且還知道他身上儘管沒槍,但有飛刀。

對於他使刀的功夫桑尼那是絕對心服口服的,當初他的侄女珍莉亞在賭場被賭客綁架的情景幾乎和眼前一樣,陽明就是使飛刀一招制敵,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將人給救了下來,當然,那時只有一個人。

而現在則是兩個人,並且還是兩個職業軍人,難度自然是大了不少,所以桑尼小聲的詢問能不能救?

當聽到陽明回答並不是能不能救而是為什麼救時他便知道了陽明是有把握救的,於是連忙將理由說了出來,而這時。

那邊的尼曼和恩塔雅挾持和土王和盧克多已經快走出殿廳門口了,與陽明的距離可是越來越遠,桑尼趕緊輕推了一下陽明,示意他快點出手。

陽明估摸了一下形勢,這個尼曼和恩塔雅雖然背靠著背,對周遭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但她們的注意力主要是集中在那些僱傭兵和利比亞的那三個軍官身上,對自己這邊是較少顧及,這也是自己和桑尼小聲的談沒有被她們發現的原因,這樣一來,他出手是沒什麼問題了。

但必須要一次甩出兩把飛刀,同時命中她們兩人才行,否則就會有一人命有虞,對於陽明來說。

他左右手可以同時甩出飛刀,但命中率就不如單手那麼準了,不過就眼前這個來說,他有把握同時制服尼曼和恩塔雅,但前提是距離要近。陽明現在所處的位置較為靠後,在他的側前方還有那三個利比亞人,於是他慢慢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