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索菲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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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部落,幾乎原始的部落!”
“好吧,算我沒說。”索菲聳了聳肩道。頗令人賞心悅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個小時才結束,過後又湧上來一群手拿木,臉上塗著五顏六的油漆的土著男人在場地上手舞足蹈,嘴裡還哼哼哈哈的不知唱著什麼,有點甚至就在場地上打起滾來。
相較於剛才土著少女的草裙舞,現在這個是既沒有美又沒有節奏,完全像是胡跳亂動一氣,看的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就這樣,土著男人女人輪番上陣,載歌載舞,持續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左右方才漸漸退散。
這時候,酋長老頭站了起來,步入場中,其他人也跟著出來,簇擁著酋長來到場地中央。一直不曾停歇的鼓聲這時終於停了下來,周圍近千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響,四周除了沙沙的風聲外再無其他聲音了,只見酋長雙手指天,嘰裡呱啦的說了好一通話。
然後雙膝跪地,跟在他身後及周圍近千人,除了陽明和索菲這兩個外人外其餘全部跟著跪下,舉目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形勢頗為壯觀。
近千人中只有陽明和索菲站在那,顯得尤為突兀,就在他倆猶豫著要不要遵從人家的習俗也跪下時那個酋長老頭開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著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鼓聲再度響起,酋長等人返回桌子後面重新坐下,而場地中間則被放上了一張類似手術檯一樣木,板是暗灰的,但在板中央則顯出一大塊深紫,頗顯幾分詭異!
“哦,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啊?”索菲一臉不解的問。陽明沒有說話,他隱隱猜出接下來會出現什麼,不過也不敢十分確定,只好對索菲攤攤手,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一群七八歲左右的土著黑人小孩,他們分成兩排,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魚貫進入了中間的場地站定,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哦,難道這些小孩也準備跳舞嗎?”索菲滿臉期待的說。
“恐怕不是…”陽明神凝重道。
“啊!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知道這些小孩要做什麼了嗎?”陽明沒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話。而是湊上前去低聲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回去?為什麼?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無聊的待在那裡,況且現在天還早呢。”陽明想了想,索道:“好吧,我跟你說實話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下來他們要給那些小孩做割禮,很殘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會受不了。”
“什麼?割禮?就是割去他們的那個…”索菲發出驚呼,臉上滿是驚訝之,之前她也看過一些關於非洲的風土人情及習俗的資料,知道在非洲的某些部落還存在割禮這麼一說。
所謂割禮,就是在小孩到了七八歲年齡時給他們的生殖器做的一種外科手術,男孩就是割掉包皮,女孩割去小陰及陰蒂,對於前者,索菲還有那麼一絲理解。
她知道在阿拉伯世界好像也有這麼一風俗,在男孩長大到一定歲數的時候就要割包皮,事實上割掉包皮對人的身體也是有好處的,而割去女孩的小陰與陰蒂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對女身體的摧殘了。
陽明點點頭,索菲驀然站起身道:“不行,這太殘忍了,太不人道了,我要阻止他們…”
“拜託,你想害死我們嗎?”陽明嚇了一跳,忙拉住索菲的手,將她拽坐下來。
旁邊的幾個土著人,包括酋長老頭在內都對索菲突然起身並大聲嚷嚷到不滿,個個都瞪視著她,陽明趕緊擺出一副笑臉,對著他們連說帶比劃,做出一副道歉的姿態,總是讓他們臉稍緩。
這時候,索菲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動了,稍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道:“可是…”陽明一下打斷她的話:“沒什麼可是!
不錯,這是殘忍,這是不人道,但這是人家的傳統,我們不能,也沒這個權力阻止人家,知道嗎?如果你不忍心看,那我們現在就回去,當然,如果你執意要看那我也不反對。
但你必須只是看,不能再像剛才那樣大聲嚷嚷了,否則被他們趕走事小,要是被他們扣押甚至是以擾亂神靈的名義把我們倆都宰了那就事大了。”索菲一臉不可思議,怔怔半晌無語,過了好一會才聳了一下肩道:“好吧,你說的對,這是人家的傳統,就算不人道,我們也不能干涉,不過我還是想看看。”***伴隨著快節奏的鼓聲在場中響起,一個土著黑人老頭搖頭晃腦的邁著八字步走進了場中,與其他土著人僅圍著一塊獸皮破布遮擋住部位相比,這個土著老頭身上的裝扮就明顯複雜而又隆重的多。
只見他身披一襲花紋繁雜,顏偏暗的紅長袍,臉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塗上了紅白相間的油漆,配上他那汙濁昏暗的眼珠,顯得頗有幾分陰暗詭異。
更令人到有些骨悚然的是這個土著老頭的嘴,準確說是下,長度不過三四釐米的下居然穿著五個鐵環,成人拳頭大小的鐵環就這麼生生穿過下的皮,掛在鄂下。
由於鐵環重量的拉扯,下皮被拉的向下垂伸,出下面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及牙齦,顯得十分可怖。陽明小聲的介紹著:“看這個人的打扮應該是他們部落的祭司,等會應該就是他給那些小孩做割禮。”
“這個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聲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下面的鐵環嗎?”陽明低聲道“其實在你我看來的確是可怕乃至殘忍的,可是對他們來說,這是代表榮譽和地位的,其他人想這樣還不成呢。”
“哦,真是難以理解。”祭司進入場中後先是對酋長施了個禮,然後嘴裡唸唸有詞的手舞足蹈了一番,接著便衝著旁邊揮了揮手。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兩個土著男人,一個手拎著黑滕柳編織的箱子徑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個則指揮著兩邊的小孩退出場中,只留最前面的一個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們這是要開始了嗎?”索菲小聲問。
“嗯!”陽明點點頭“好像是的,那個小孩應該就是第一個被實施割禮。”
“哦!”索菲似乎顯得有點緊張,一手捏成拳頭,一手緊捂在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場中央的那個小男孩。祭司從土著男子手裡接過箱子,而那個土著男子則轉身將那個小男孩抱上木。
然後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爛爛的短褲,出赤的下身。小男孩顯得很驚恐,四肢不停顫抖。
但很快就被那兩個土著男人一邊一個按住了手腳,而祭司這時也打開了箱子,從裡面取出一把用石頭打磨的刀片以及幾個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擺了一小片。祭司將這些東西準備好之後便俯身面向木,一隻手搭在小男孩的額頭上,一隻手指著天空,嘴裡唸唸有詞。
“嗨,陽,他在說什麼?”索菲問。陽明聳聳肩道:“我也不懂他們的土著語,不過我想無非就是安那個小男孩,說什麼神靈保佑,不用害怕,你會成為最勇敢的戰士等等之類的話吧。”索菲雙手一攤道:“哦,真是毫無新意的安。”正說著,場中突然傳出一陣尖銳而又慘厲的叫聲,嚇得索菲渾身一抖,忙舉目望去,只見祭司在她對著陽明說話的時候已經手起刀落,割開了小男孩小莖上的包皮,頓時血如注,迅速染紅了他那稚的部以及祭司的雙手。
“哦,天啊…”儘管有所預料,但索菲還是被這殘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小男孩痛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搐,四肢拚命掙扎,可惜被兩個土著壯漢按著,他是難動分毫,整個弱小的身軀猶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祭司絲毫不為小男孩的慘叫聲所動,繼續做著手上的事情,只見他一手捏著被割開包皮的一角,另一隻手握著並不鋒利的石刀,一點一點的割開包皮,彷若在菜市場切割豬的屠夫。
這個時候,小男孩已經痛暈過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就這麼生生被連割帶拽的扯離龜頭,一點點的剝落,造成那個地方一片血模糊,令人不忍目睹。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包裹在龜頭周圍的一圈包皮終於全部被割掉,出了被鮮血染紅,圓頭圓腦的龜頭,祭司綻開滿意的笑容,將石刀放在一邊,打開旁邊的一個布包,裡面是一個小小的陶罐。
他將蓋子打開,從裡面倒出一些綠粉末在手心裡,然後衝手心吐了幾口唾沫,用手指攪拌了一下,呈糊狀之後慢慢塗抹到小男孩下莖的傷口處。做完這一切後,祭司又雙手指天,嘴裡不斷的唸叨著。
而周圍的人也發出了一陣歡呼,就連酋長老頭臉上也綻現笑容,很顯然,這個小男孩的割禮做的很成功。強迫自己看完這一切後的索菲是面發白,渾身微顫,彷彿大病初癒一般,陽明看在眼裡,不無擔憂道:“嗨,索菲小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