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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褐栬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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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訴清姨,這個裝置是永久的,別想著用諸如手術之類的辦法把它拿掉,除非你願意割除整個道。

“好了,接下來我們再試試哪個模式呢?嗯,關閉和自主好像暫時都不能讓你有所體驗,那就再試試打開吧,把你膀胱裡的都放盡,哈哈…”

“不…”清姨驚慌失措的連連搖頭,然而隨即她就覺到下體又是一熱,下體就像是打開了的水龍頭,帶著體溫的汩汩而出。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著,雙手緊緊捂住下體,這一刻她真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失的‮狗母‬,羞恥的幾乎快暈過去!

“把手拿開。”船長命道。

“嗚…”清姨只是搖頭哭泣著,手依舊緊緊捂住下體。船長神一轉,冷酷道:“給你三秒鐘,不把手拿開我讓你三天都不出一滴。”清姨渾身劇震,強烈的寒意瞬間將她包圍。

她害怕了,緊捂的雙手一下鬆開,隨即向兩邊分開。船長嘴角出一絲笑意道:“很好,把腿張開,再張開,再大一點…”清姨雙手向後支撐著上半身,兩腿機械的隨著船長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的張開,身體良好的柔韌讓她最後快劈成一字馬的造型了。

而此時她整個人就像是失去靈魂似的,成為一具空體,就像是一隻隨意擺動的娃娃,就這樣,淡黃一陣一陣的從道口上方那顆黑小球表面噴出,準確說是從小黑球位於兩側的小孔裡噴出,轉細,淅淅瀝瀝直至再也不出一滴了。

清姨股下面那昂貴的羊絨地毯已被打溼一片,散發出淡淡的騷味,但船長卻毫不在乎。

他衝一臉失神的清姨勾了勾手指道:“過來,該讓你上面的小嘴活動一下了。”說著,船長將睡袍一掀,大喇喇的出他下那還呈疲軟之態的生殖器。

看到那醜陋的東西耷拉在一片亂糟糟的褐黃的陰之中清姨心裡忍不住的一陣翻騰,然而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於是便要起身過去。

“別動,就這麼爬過來。”船長冷聲道。清姨心裡一顫,身子也跟著僵了一下,一隻腿已經抬起,呈半跪的姿勢慢慢的曲下,雙膝跪地,隨後強忍著滿心的屈辱和悲憤一點點的跪行來到了船長的身前。

“很好!記住,以後在這裡沒有我特別指示的話那你唯一的姿勢就是跪著,這是‮狗母‬面對主人最正確的姿態,明白了沒有?”清姨頓覺腦子裡“嗡”的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似的到陣陣眩暈“‮狗母‬”這是一個多麼羞辱的字眼!

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僅存的那一點自尊。

“不,不,上官雲清,你不是‮狗母‬,你是人啊,人啊…”清姨在心裡聲嘶力竭的吶喊著,然而另一個聲音在她心底裡響起:“人家說的沒錯,上官雲清,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骯髒的身體,做著下的事情,不是‮狗母‬是什麼?”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

兩個不同的聲音在清姨的心底裡輪響起,折磨的她頭痛裂,身體像是被人砍成了兩半,眼前的船長在她眼裡好像變成了兩個人。

接著三個人,隨後又化成了無數個人影在晃動…船長一直在等待著清姨的回答,但遲遲沒有得到答案,心裡不由生起一絲怒意。

正打算要給點顏給她看看時卻發現她的臉很不對,雙頰異樣的紅,眼睛也是空無神,完全沒有焦點,連跪著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隨時可能跌到的樣子,這讓船長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於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準備問話時卻發覺她的臉滾燙。

而也就在這時,她的身子一歪,人暈了過去。清姨病了,嚴重的高燒,她本以為自己病了,無法再滿足船長變態的慾肯定會讓他大發雷霆。

就算不對自己加以折磨以洩憤肯定也會將自己扔到一邊,關回原來那個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滅,然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船長非但沒有將她關回密室,反而給她安排了一個極為舒適豪華的房間。

並且還專門安排了兩個傭人服侍著她,同時定時派醫生過來給她治療檢查。三天過去了,清姨在傭人及家庭醫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療下身體不僅完全恢復了健康,而且不論是氣還是膚貌都有了極大的改善,特別是皮膚,本來就白皙光潔。

而現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光滑,有了眼可見的嬌,用膚如凝脂,吹彈可破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僅如此,清姨還覺到有了變化的是自己的房,雖然從外表上看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沒有變大之類的,但她這兩天總是到那裡熱烘烘的,亦有點微脹的覺。

清姨明白肯定是這兩天她所吃的食物裡或者家庭醫生給她用的‮物藥‬裡有名堂,更何況她之前就聽船長說要採取弗萊溫醫生所研製的‮物藥‬給她豐,因此她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自己身體有這樣的變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儘管如此,清姨依舊對傭人每隔幾個小時就送來的各種正餐,點心都是照單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醫生對她的‮物藥‬治療。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想開了,也想透了,自己從身體到神都已經被船長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許這就是她的命,她對抗不了命運,只能屈從於命運對她的安排,心情平靜的有時連她自己都到吃驚。

事實上,清姨偶然間也冒出了“這樣其實也好的”的想法,起碼什麼都不用想了,她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完全被船長掌握了。

她自己怎麼想都不重要了,索什麼都不去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覺得把自己的命運給別人掌管也不是那麼不可接受的,何況現在這樣的生活可以說是她離開小島,獨自闖蕩以來最好的,至少從物質方面來說。

在這三天時間裡,船長一次也沒有過來,清姨既享受了被人心照料的生活又無任何人的打擾。

不過在前兩天的時間裡她大部分都是臥休息,到了第三天,她的病不但早就痊癒了,而且人也有了神,她縱然再是心止如水也無法做到臥不動了。

好在房間裡電視音響等一應俱全,她看看電視,聽聽音樂,一天時間很快又將過去。夕陽西下,清姨身披一襲半透明的白睡袍,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站在落地窗前。

看著外面綠茵茵的草地以及冠蓋如傘的大樹,還有那鮮紅如血的殘陽,心中既有一絲對自己命運的哀傷也有一種異樣的平靜和淡然,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也不想知道。

她只想靜靜的享受當下的這一刻!驀然,清姨聽到身後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心裡微微一怔,她沒有回頭。

甚至連身子都沒動一下,她已經不在乎來的到底是誰了,也許是那個黑人女傭,也或許是那個面無表情的家庭醫生,甚至是船長。

但對她來說都沒什麼區別,只等來者開口說話,然後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做就是了。一小會後,清姨聽到門被合上的聲音,接著便悄無聲息,但她知道來的這個人沒有離開。

而是不斷朝自己走來,只是厚厚的地毯納了此人的腳步聲,這時清姨基本可以判斷來的這個人不太可能是女傭及家庭醫生了,因為他們不可能進來後一言不發,那麼就只有可能是船長了。

然而他又一言不發,這讓清姨驀然生起一絲緊張,拿不定主意這時候是回頭還是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猶豫不定中清姨終於聽到了一絲聲音。

那是此人已經走到自己身後他所發出的呼聲,這個聲音有點重,有點沉,明顯帶著一絲不暢,顯然有些動,這讓清姨一下判斷出來者不可能是船長,這讓她一下驚住了!

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轉身,然而就在這時她驀然到頭皮一陣劇痛,後面的這個人生生扯住了她的頭髮。

接著用力向下一拽,她被強迫的高高仰起頭,這也讓她一下看清了來者,眼睛不由驀然瞪大,眼中隱現出了一絲恐懼!

***映入清姨眼簾的是一個較為年輕的白人男子,只見他有著一頭棕黃的頭髮,褐的眼珠,泛紅的鼻頭上分泌著一層厚厚的油脂,大的臉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痘坑,宛如月球表面般糙不平。

對於這張臉清姨算不上悉乃至可以說是陌生,然而卻有著相當深刻的印象,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在只遠遠見過一回的情況下立刻就認出此人來,他就是船長的兒子哈尼。

雖然清姨並沒有和這個人正面打過道,但當初她在營救芭蒂時可是見識過此人的殘暴,她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芭蒂吊在木架上被他殘折磨的樣子。

清姨想到自己眼下的處境,她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懼,她強忍著頭髮被拉扯的疼痛,儘管以她的身手想要擺脫哈尼的手,甚至反制都不是難事,但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忍痛道:“你…你想幹…幹什麼…放,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