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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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說一句廢話那下一槍的子彈就不會落在這個地方了。”清姨寒聲道。這一下哈瑟總算是老實了,再也不敢說什麼了,依照清姨的命令把小木屋裡的棺材開始往外搬,說實在的,他身為一個大男人,看到這黑漆漆的棺材也是心裡發怵,頭皮發麻。
哈瑟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先是將棺蓋搬出,一個棺蓋也足有上百斤,他還勉強搬得動,不過當把棺蓋搬移到坑邊時還是把他累的夠嗆,再加上心裡害怕,兩腳一個站立不穩,連人帶棺蓋滾到了坑裡。
“啊…”哈瑟嚇得慘叫連連,連滾帶爬的從坑底爬了上來,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看的清姨都忍不住有點想笑,就在她怕自己真忍不住笑出聲來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令清姨一怔,隨即意識到是從哈瑟身上傳過來的。
“手機給我。”清姨命道。
“啊!哦…”一開始哈瑟似乎還沒清楚狀況,茫然的環顧四周,直到清姨努了努嘴,然後伸出手他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響了,頓時又動又害怕,哆哆嗦嗦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頓時動道:“是我爸爸。他來救我了,救我了…”清姨冷冷一笑,上前一把奪過哈瑟的手機,一邊用槍口指了指,示意他離遠一點一邊按下了接聽鍵,不過沒有說話,她等對方先開口,然而對方也沒有開口。
就這麼彼此沉默了近半分鐘,最終還是手機那邊的人先開口了:“我不管你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就憑你敢綁架我船長的子和兒子這一點我就欣賞你的,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做了,呵呵…”
“是嗎?”清姨冷冷回道。聽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船長明顯怔了一下,隨即道:“還是一個女人,呵呵,有趣,有趣!”清姨也不出聲,反正現在主動權在她手上,她不著急,她相信對方的心情比她更急迫,現在這麼東拉西扯不過是故玄虛,想在心理上佔點優勢而已。
她倒要看看對方什麼時候說到正題上來?見清姨不說話,船長陰陰一笑道:“敢綁架我船長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我很有興趣想和你見一見,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才可以放入?如果是錢的話你開個價。”清姨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什麼你兒子很清楚,哦,提醒你一下,是你那個叫哈尼的兒子,不是我手上的這個。”船長顯然對這個事情並不知情。
他沉了一下道:“原來是和哈尼有關,那這樣,我先去了解一下這個事情,但我想知道我兒子哈瑟,還有我子現在什麼情況?”
“你放心,他們很好,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朋友而已。”
“好吧,我相信你,你等我電話。”結束通話,清姨令哈瑟繼續搬棺材,這一次棺身比先前的棺蓋要重的多,抗是抗不動了,他只能是抓住一頭使勁的拖,又或是在另一端推,可謂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清姨則是一邊監視著哈瑟幹活一邊有些無聊的翻看著哈瑟的手機。
本來她只是打發一下時間,並沒有窺探隱私之類的想法,所以當她無意中翻到一個視頻,定格的畫面顯示的是男女器接的一幕時她不由的轉過臉去,面上微熱的暗罵一句:“真是下!”轉過臉的同時清姨隨手按下返回鍵,想要退出這個視頻,然而由於不悉這個手機界面作。
她按下這個鍵後非但沒有退出這個視頻,反而頓時響起一個女人的慘叫聲,原來她按的是播放鍵。清姨頓時面紅耳赤,一邊略顯手忙腳亂的擺手機要關閉視頻一邊瞟了一下不遠處正在拖動棺材的哈瑟,只見他也正看著自己,面顯得有點古怪。
她臉不由更紅了,同時眼一瞪道:“看什麼看?快點幹!”哈瑟身子一顫,慌不迭的轉身繼續齜牙咧嘴的拖動起沉重的棺材。
而這時的清姨則是神情一怔,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以至於變得有些煞白,她眼睛死死的盯著手機屏幕,拿著手機的那隻手情不自的微微顫動著,原來。
就在清姨下意識的想要關閉視頻的時候她驀然發覺手機裡傳出的那個女人的慘叫聲是那麼的悉,令她手指不由的一僵,繼而迅速把手機移到眼前細看起來。
從拍攝角度可以看得出這個視頻是男人拿著手機拍攝的,攝像頭正對著彼此器接的那一塊。
只見一紫褐的陰莖正快速的在一個女人的陰裡進進出出,那“啪啪”的體撞擊之聲清楚的表明了其力度之大。
同時伴隨的還有女人痛苦的哀。清姨對這個聲音實在是太悉不過了,也正是這個聲音讓她忍住不適繼續往下看。
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這個聲音明白無誤的告訴了她這個女人就是芭蒂,然而那佈滿血漬的陰,腫脹如墳,簡直讓人慘不忍睹的陰是她的嗎?清姨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和芭蒂同為邁瑞的女友,三人一起同居了這麼長時間,清姨和芭蒂不止一次裎相見,所以她對芭蒂的私密部位可以說是相當的悉,做為拉丁裔人種,芭蒂的肌膚偏暗偏深,類似一種古銅,下面的陰顏同樣如此。
只是略加偏深一點,陰為棕褐,並且經常打理修剪,呈略尖銳的倒三角形。至於陰,更是層次分明,大陰,小陰,錯落有致,有種天然的立體,有時清姨會惡趣味的想,手有手模,腿有腿模,如果有陰模的話那芭蒂肯定能當選,然而手機屏幕上的這個女人的下體是光禿禿的,沒有一陰。
不過那滲血的孔所構成的血紅輪廓清楚的表明了這一塊原本是有陰的,只不過被人生生拔除了,還有那陰,腫脹肥大的已經分不出大陰和小陰了,其表面猶如蒙上了一層血膜,令人觸目驚心,不忍目睹!
“哈哈,來,再給你加點料。”手機裡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手機的主人哈瑟,事實上,原本清姨以為這個男人是哈尼,卻沒想到是哈瑟,看來正是他中午去哈尼別墅的那一段時間拍攝的,只見他的速度放緩了一些,手在一旁窸窸窣窣的不知在搞著什麼,不一會,他的一隻手出現在屏幕上。
並且還多了一正在燃燒的紅蠟燭。清姨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見哈瑟將燃燒的紅燭慢慢傾斜,很快,一個紅彤彤的蠟燭油落在了芭蒂那血跡斑斑的陰上,同時響起了她那淒厲的慘叫:“啊…痛,痛啊…”
“哈哈…好玩…哦,哦,好緊…,再來…”哈瑟的聲音殘忍而興奮,在不斷的傾倒下,沒多大工夫,芭蒂的陰就佈滿了一層凝固了的蠟燭油,這時,哈瑟又將蠟燭油滴在她那更為的陰蒂上,痛的她發出更為聲嘶力竭的慘叫,身子抖如篩糠。
“畜生!”清姨咬牙擠出了兩個字,同時,掩飾不住憤怒的眼神直向正拖動棺材的哈瑟,這時,清姨收起了手機,一是不忍再看,二是該幹正事了,只見那邊哈瑟已經將棺材拖到了坑邊,正半弓著“呼哧呼哧”的大口著氣,看上去已然筋疲力盡。
“幹得不錯!”清姨悄無聲息的來到哈瑟身後道。哈瑟心中不一喜,轉身想要諂媚討好幾句時卻驀然覺頸後被重重一擊,隨即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看著倒在地上的哈瑟,清姨恨恨的踢了幾腳,嘴裡道:“真想就這麼埋了你這個畜生!”發洩了一下心中的憤恨之後清姨將已經搬移到坑邊的棺材抬腳就是用力一蹬,沉重的棺材頓時順著斜坡滑至坑底,隨即她又是一腳,把昏死過去的哈瑟也給踢到坑裡。
這時,清姨轉身將一直昏的哈瑟的媽媽也抱了過來,跳下坑,將其放在棺材裡,隨即又將哈瑟拖拽進棺材裡,一口棺材裡進去兩個人不顯得相當擁擠,哈瑟與他的媽媽幾乎是臉貼著臉,貼著,彼此是四肢纏,姿勢極為不雅。
但清姨這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擺好這兩個人之後就將棺蓋蓋上,然後用隨身的飛刀在棺蓋上挖出一個手腕細的。
接下來,清姨又砍了一棵竹子,削去枝葉,斬頭去尾,留下中間一截,有碗口細,一米多長,從中間一剖兩半,然後削掉中間的結,使這一截竹子裡面完全中空。
清姨將削去結的兩半竹子合起,對準棺蓋上的,固定好後就開始填土了,沒費太大工夫,她便將堆積在四周的土全部回填到坑裡,使得這裡與周圍相比看不出有太大區別,除了泥土有翻動的痕跡,另外就是那竹子突兀的矗立著。棺材被埋的有近一米之深,所以儘管棺蓋並沒有被釘死,但清姨本不用擔心裡面的人能逃的出來。
而矗立的這碗口1細的竹子也足夠給棺材裡的兩人提供空氣,至少在兩三天之內他們不會有命之虞。清姨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確保不會有樹枝雜草之類的堵住竹子的通氣口。
然後在這一塊明顯看得出泥土翻動的地方鋪上雜草,忙完了這些天已近黃昏,這裡愈顯陰森荒涼,饒她膽大也不心中發怵,隨即拍了拍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轉身匆匆離開了。駕車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