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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過頭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為什麼喜歡我？”

“不知道。喜歡就喜歡了，我也沒有辦法。”

“嗯？”

…

…好像是對答案不太滿意的樣子。

夏凌想了想又道:“大概是你當時鞭打磚頭的模樣引了我。”回憶起她蹲在地上對著磚頭指指點點的樣子，又笑:“覺得這姑娘有點傻氣。”溫書倔強反駁:“那誰都有中二時期嘛。”

“嗯。”夏凌在她額角親了親，意有安撫:“很幸運我能遇見你的中二期。”溫書突然想親親她。

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她揚起頭，對上夏凌的眼睛，慢慢將湊了過去，夏凌意會，溫軟的很快貼在一塊。

呼纏，難捨難分。

“唔——”察覺夏凌的手解上她襯衫的紐扣，溫書小聲嚶嚀了句:“阿姨還在外面呢。”

“放心，我媽知道我在直播，不會進來。”解釋完畢，夏凌沒再猶豫，修長的手指挑開一顆又一顆的紐扣。

室內溫度驟升。

許是夏凌那話衝破了溫書的束縛，她雙手逐漸攬上她脖頸，吻得忘乎所以，也有些飄飄然。

門突然從身後破開，溫書身子一僵，耳邊緊接著傳來夏媽媽的聲音:“夏夏你沒在直播——打擾。”

“……”溫書紅著臉推身上的夏凌，驀地又想起她衣衫半解，手指又連忙拉住夏凌不讓她走，夏凌愣愣看她。

好在，夏媽媽已經識趣關上了門。

旎消散的一乾二淨。

溫書鬆開桎梏住夏凌的手指，慢坐起來扣紐扣，一顆兩顆，夏凌湊過來幫忙，溫書罷了手，忍不住低嚎:“啊啊啊！”

“沒事。”夏凌親親她:“小問題。”

“這哪是小問題！”溫書挫敗，都被夏媽媽看見了，這就很尷尬。

“放心，我媽她會當沒看見的。”

“……”這當然也不是關鍵。溫書見夏凌幫她把紐扣扣好了，愣愣地問:“阿姨不會對我有什麼意見吧？”原來擔心這個。夏凌安撫:“她只會對我有意見。”對上溫書朦朧的視線，夏凌還在解釋:“比如直播到一半突然罷工，原來是獸大發什麼的。”

“……”什麼嘛。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房間，圍繞著夏媽媽一左一右坐下，前面擺著幾盤切好的水果，都沒說話。

“來，吃點水果。”夏媽媽招呼著，溫書抬起頭，怯怯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叉子叉了一個草莓，剛要送進嘴裡，手機響了。

溫書找了會兒，最後在包裡找到手機，一看是溫習打來的，表情有些僵硬。

她和夏凌好像都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問題。

現在該考慮的不是夏媽媽，而是剛才直播意外將她倆都給暴了。

溫書沒敢當著這兩人的面接溫習的電話，拿著手機到夏凌的房間裡，這才接起來:“姐？”

“你在哪呢。”

“我在……”

“別說同學家，你還學會撒謊了是吧？”

“沒有撒謊。”溫書沒底氣的應對:“夏凌就是我同學呀。”

“……”溫習氣笑了:“就算你去她家，你跑她直播間去幹什麼？網上現在都傳瘋了你知道嗎？”溫書理虧:“我當時沒想到她在直播。”見溫習沒聲，溫書又問:“那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當然是壓熱度。”溫書試著打商量:“姐，不然我們順水推舟，索公開了吧？”

“你想得美。”溫習無情戳破她的美夢:“夏凌要是沒達到我給她定的指標，你讓她去夢裡公開。”

“……”好，好狠。

“那你給夏凌定了什麼指標？”這些事夏凌沒和她說，她只知道夏凌有好多戲要拍，一部接一部。

“你不用知道。”

“……”溫書癟嘴抗議她:“那你這不也是對賭協議嘛，不完成就不讓公開什麼的。”溫習再度氣笑:“對賭會給她外面搶破頭都搶不到的資源？那這個對賭我怕是虧得血本無歸哦。”尤其還搭進去一個妹妹！

溫書掙扎著:“真的不讓公開？”

“不。”

“那也行吧。”溫書妥協:“那這次的事又要麻煩你了。”

“？”怎麼突然覺得這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溫習眯著眼睛又問起:“這次的事，不會是你倆故意策劃的吧？”溫書忙道:“我保證是意外！”

“什麼時候回家？”

“我今天才到……”

“嗯，所以什麼時候回？”

“我和夏凌一起回？”

“你想得美。”溫習有些恨鐵不成鋼了，整天夏凌夏凌的，她忍不住告誡:“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男人女人都一樣，人本就如此，我這是在這幫你考驗她，你別總是在裡頭和稀泥。”

“姐。”溫書突然喊她。

這聲姐喊的溫習心裡發虛:“什麼？”

“不用考驗了，夏凌真的很喜歡我。我能覺到。”溫習許久沒說話，溫書忍不住道:“我剛才看見她高中給我寫的情書了，她那時候就很喜歡我，喜歡了這麼久呢。”溫習這才明白過來，打斷:“別說了，我不會答應的。”

“我要公開。”

“我不答應。”

“我待會兒就讓夏凌發微博公開。”

“我！不！答！應！”

“……”溫